第二天阿丑一醒来,蚀骨的头疼就让她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恍惚,待到窗外的冷风刮来,阿丑才意识到她现在的境况---老公不喜,面临下堂,甚至死亡。
而现在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萧之轩的身影,之余她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别墅。
阿丑想起她半睡半醒间的那个梦,梦中那个和她长得一模样的女人,掐着她的脖子,声斯歇底的喊着,要阻止他们见面,这个他们不用说,也是指萧之轩和柳烟。
根绝梦中的情节,今天的萧之轩会去酒吧,到了酒吧的萧之轩会遇到被人调戏的柳烟,然后上前帮忙,再然后两个人会滚床单。
一想到这儿,阿丑立马坐了起来,按照脑海中的记忆翻墙倒柜的找衣服,找衣服的同时还不忘给萧之轩的妈妈打电话问萧之轩的具体工作地点。
待到收拾妥当,阿丑如剑一般的冲了出去,一出门,阿丑就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尼玛,这个地方没法打车。”
阿丑不得已走了半个小时才打上车,等到阿丑坐了四十分钟的车将要下车的时候,阿丑才发现她木有钱,面对女司机越来越来不耐的脸,阿丑利索的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据说这是蒂尼限量版的很值钱,大约一万多,抵你的车费了。”说完也不敢看女司机的脸就赶紧下车,盖因为她也不知道那件衣服到底值多少钱。
阿丑紧赶慢赶终于在电梯即将关上的那一霎那儿挤了进去,她拍了拍胸口不好意思的对电梯里面唯一的乘客的点了点头,那乘客是一位看上去很帅气的洋人,他对于阿丑先前的冒失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转过头,仍旧肃着一张脸接着讲电话。
那人说着一口利索的爱沙尼亚语,“刚刚电梯里面进来一个很风sao的女人,上面穿着个黑色抹胸,下面穿着条迷你短裙,那裙子超级短就遮住个屁股,连大腿根都挡不住。”
那人说完停顿了一、两秒,应该是在听对方说话,那人一边在听电话,一边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阿丑圆鼓鼓的胸脯,接着说道:“刚刚偷喵了眼,至少是D罩杯,看胸型是个极品,真想压着她干一发,想来这么风sao的女人味道不会错”说完还用舌头舔了舔唇。
阿丑先前身体的主人是个比较喜欢穿性感衣服的主,满衣柜的衣服一个比一个性感。阿丑不会搭配衣服,况且她早上出门也比较慌忙,随手拿了几件套上就完事,先前穿着西装外套也不显露,现在西装外套一脱,露出了里面性感的抹胸和迷离短裙,在加上她那副超级性感的身材,怪不得她一下车所有的人瞅着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可这些不能成为那个长着一头金色毛发的男人,用他自以为阿丑听不懂的语言对她肆意侮辱。
不得不说阿丑的适应能力很强,一晚上的时间她已经了解了这个世界基本常识,所以那个男人的话让她很不爽,她不爽的后果很严重。
阿丑转过身,对着那人灿烂一笑直笑的那男人骨头都酥了,才猛然出手,一把扯过那人身前的领带,用力拉低,冷冷地笑了笑,用同样
流利的爱沙尼亚语说道:“cao你妈,欺负姑奶奶不懂鸟语是不是,嗯。”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调,带着凉凉的寒意。
阿丑不雅观的脱下鞋,一下猛一下的砸向那个色男人。
阿丑自醒来以后,力气就比一般女子大,要不然也不会在萧之轩不防备之下一脚将他踢下床,这回不一会儿功夫就将电梯里的猥琐男揍的鼻青脸肿。
疼痛让沉浸在美色中的猥琐男醒悟了过来,他双手护住头,一边挣扎,一边用中文大声喊道:“你这是社会暴力,我要打电话投诉你。”
阿丑见揍的差不多了,抬头看了看电梯上显示的数字,马上就要到顶楼了。
阿丑放开猥琐男的领带,朝着他诡异的笑了下,将自己的头发弄乱,又将迷你短裙撕开了一条缝,待叮咚的一响,电梯门打开。
阿丑竟然看到门口围着一群人,萧之轩被众人簇拥着站在电梯最前面,阿丑一愣只是时间很短,她就立马跑了出去扑到萧之轩身上,先发夺人抱的住郝之轩的脖颈,一手指着鼻青脸肿,委屈的不得了的哭着说道,“老公,他,调戏我,吃我豆腐,你帮我揍他。”
萧之轩看着扑到他怀里,肩膀一抽一抽带着浓厚哭音,实际上是忍笑忍到难受的阿丑,嘴角毫不意外的抽了,这个女人就是有本事让他脸部抽搐。
萧之轩有轻微的强迫症,尽管昨晚的他没有休息上,第二天他还是顶着一双乌黑的黑眼圈去上班了,今天的他要见一个很重要的客户,所以他打算小憩一会儿养足精神打个胜利的漂仗,谁知他才刚闭上眼睛,就见他一向稳重的秘书慌慌张张的敲门进来,告诉他说:“出大事了。”
等到他到了监控室,看了眼视频,不得不说的确是出大事了,他的名义上的妻子将他那位素来怪癖的重要客人给打了,不仅如此,甚至差点将人给打残了,最后还倒打一耙。
萧之轩是个精明的商人,他知道怎样做才是对自己最额有力的,所以他左手用力一提就抱住了阿丑纤细的腰,眯着一双和阿丑刚刚差不多的诡异眼神,不阴不阳的开口道:“郝赛因先生这样对待萧某的妻子,是对萧某不满吗?”
那位郝赛因先生听了萧之轩的话,差点没气的吐血,他才是吃亏的那个好不好,他都快被打成残废了。
他吃力的摆了摆手,那个女人看着瘦弱,没想到力气那么大,还专挑骨头硬的地方打:“
误会,误会,萧先生别生气。”
萧之轩放开搂着阿丑的腰,走进电梯,将郝赛因先生扶了起来,嘴角带着他一贯凉薄的笑:“没有就好,要不萧某会惶恐的。”然后带着郝赛因进了会议室,大约两个钟头两人才出来,出来后的两人,一个满面春风,另一个是满脸苦笑,满面春风的是萧之轩,苦瓜脸的是郝赛因。
看着情形不用说,阿丑也知道萧之轩狠宰郝赛因,送走了郝赛因,阿丑看到郝之轩接了个电话,她听到郝之轩说:“涛子,你说那个酒吧,我一会儿开车去找你。”
涛子和萧之轩还有柳烟三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涛子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柳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向柳烟表白。
他这次之所以打电话约萧之轩,不过是因为柳烟回来了想要见萧之轩一面,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柳烟是间接害死萧之轩父亲的人。
涛子看到心上人闷闷不乐,强压着心里的苦涩打电话给萧之轩,为他们两个人牵桥搭线,不过后来萧之轩到了酒吧,事情出了意外,柳烟在酒吧喝了带了迷药的酒,萧之轩英雄救美,两个人就顺利滚床单了。
可是现在阿丑不能让两个人见面,然后在旧情燃烧,因为她的身体里面还住着一个女人,她会出现在阿丑的梦中,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不能让萧之轩和柳烟最后走到一起,如果阿丑办不到,她就会让阿丑魂飞湮灭永远消失在世间。
想到着阿丑打了哆嗦,苍白着脸对着萧之轩道:“老公我身体不舒服,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萧之轩眸色深沉的打量着阿丑,冷哼一声,凉凉的道:“我看你刚才打人的时候挺威武的哦。”
阿丑身体晃了晃,然后一头栽倒萧之轩怀里,气若微丝的道:“刚开打人用力过猛,现在要抽过去了。”
萧之轩的嘴角再次抽了抽,脸色黑的不像样,也只有阿丑才能说出这样的理由,不过不得不说这次他的生意能这么顺利谈成,还顺便狠宰了郝赛因这个葛朗台一笔出了口以往的恶气,还真是多亏了阿丑,要知道他和郝赛因接触了这么多年,甚是他的秉性,知道他有多么难缠。
这次不过是郝赛因在阿丑的这件事上理亏,失了先机吧了。
萧之轩呈了阿丑的情,他掏出手机给涛子打了电话,告诉他,他今天有事去不了了,改天在约,然后他一把抱起装死的阿丑走了出去。
电话那头的涛子原本还要坚持萧之轩过来,最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坚持的话也没有说出口。
装死的阿丑也是了解到了她帮了萧之轩的大忙,才敢这么“邀宠”的,要知道根据阿丑先前脑海中的片段,萧之轩这次的谈判并不顺利,才会在涛子的要求下去酒吧散心的,要知道萧之轩不仅有轻微的强迫症,还有轻微的洁癖,所以他一般不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