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见我?”东哥冷冷的问道。
从办公桌上抽了一支雪茄,捏着一个ZIPPO打火机非常帅气的点燃了香烟,独自抽着。
“没错!”李四也从兜里掏出一支香烟,叼在嘴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顺手摸出一个廉价的火机,‘啪嗒’一声,竟然在东哥的面前牛气哄哄的吞云吐雾,。
“你找我什么事?”东哥皱着眉头。
虽然李四一身廉价的衣衫,但是气质却十分好,所以,东哥有点看不穿李四的实力,但是从叶海哪里得到的消息,似乎这个人的实力很强。
不过,东哥一向夜郎自大,在整个城东地盘上,以东哥为首,几乎没有人的地位能够超越东哥。哪怕光头哥都不行。
“保命啊,我听说你要取我性命,当然要和你谈谈咯!”李四对着东哥吐了口浓烟,手指轻轻一点,那带着火星的烟灰直接掉在澳大利亚手工制作的羊皮地毯上面。
东哥脸色骤变,这地毯可是花了自己几十万啊,这小子实在太猖獗了吧?
“你!”东哥冷冷的盯着李四,眼圈内冒着熊熊的怒火:“做人要学会低调,别以为自己有点拳脚功夫就天下无敌,要记住,子弹永远比拳头快!”
“是吗?”李四嘿嘿一笑,伸手如闪电,在东哥眼前一晃,几乎只是一道影子,这个动作几乎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东哥顿时惊呼,反应过来时,李四已经立在了原地,手中握着一柄镀金的小巧手枪,道:“这收藏品不错,只是这玩意没什么用处,顶多弄个三发子弹,多了还不行,威力也不足,三十米的射程,射速也才二百米。”
“你!”东哥顿时愣住了。
这一手把东哥给吓的目瞪口呆,难道这回撞上了高手?
人类在面临危险的时候,分泌系统明显会加快。
东哥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有些胆怯的看着李四,靠,能不怕吗?自己的手枪可是被对方握在手里了。
“东哥,我也不多说,赶紧告诉我,是谁让你杀我的!”李四必须把这个背后的人物挖出来,否则背如芒刺,毕竟,对方在暗中,而自己在明处。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我说!”东哥其实很胆小。
一直以来是靠着自己手下的一帮打手才能耍威风,可是,在李四面前,一切威风都失去了效果,东哥就好像一个被脱去了一身衣衫的可怜女子,蜷缩在角落等待四哥的凌辱。
东哥再次吞了口唾沫,道:“这……这是虎三爷给我下的命令,让我杀你!”
“为什么?!”李四冷哼一声。
“这个我……我不知道!”东哥眼珠子一转。
“如果你不怕死,你可以不用说!”李四咧着一抹残忍的笑容,把手枪的保险栓扣了下来,手指轻轻的靠在扳机上,嘿嘿一笑:“十秒钟的考虑时间!”
随即,那杆黑漆漆的枪口贴在了东哥的太阳穴上。
“说,我说!”东哥紧闭着眼睛。
额头上的汗水如黄豆般大小,从额头上划落下去,那副金丝眼镜上都掉满了汗水。
他浑身颤抖,两条腿不停的哆嗦,道:“是……是姜胖子,我……我听说……我听说姜胖子有东西在你身上!”
李四一愣,顿时把前因后果都想清楚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姜胖子搞的鬼啊,我说这个姜胖子被自己暴打了一顿之后为什么没动静,感情这死胖子想置自己于死地啊!
“是什么东西?”李四再次追问,手中的枪狠狠的顶在东哥的太阳穴上,让他只感觉一阵吃痛。
“啊!是,是钥匙,据说是姜胖子丢了一柄保险柜的钥匙!”东哥只感觉浑身脱力,几乎要站不稳了。
“行了,东西还给你!”李四把东西一甩。
金色的手枪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曲线,准确无误的掉落在东哥的办公桌上,李四则优雅的退了出去。
东哥几乎在李四出去的瞬间,整个人瘫坐在了地面上,突然他又跳了起来,从桌面上抢过手枪,冲了出去,对着李四的背影‘啪啪’就是两枪。
“嘿嘿,要子弹吗?”李四突然回过头,咧着一抹残忍的笑容,扬着手中三颗金灿灿的子弹,东哥一愣,突然感觉腿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东哥惊呼一声。
原来李四甩出了三颗子弹直接扎进了自己的大腿之中,疼的东哥叫苦连天。
叶海等人急忙赶了过来,把东哥抬进了房间,立刻拨通了东哥私人医生的电话。
从帝豪娱乐城退出来之后,已经是夜晚十点了,夜色迷茫,一阵江风吹来,孔目江畔的风景十分迷人,灯火阑珊,许多的情侣或者路人都在江边寻了个位置坐下来欣赏这难得的美景,淮南的风景十分不错,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秦石的手段还是很有效的。
李四寻了一处湿地公园的椅子,坐了下来,垂着徐徐的江风,一股淡淡的忧愁从心底涌了上来。
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地,十年之后,竟然已经铸就了一个淮南的景点之地,而且,高楼大厦林立,钢筋水泥的森林让这里早已经不再是自己脑海中的记忆之地了,但是,依旧对这一片土地爱的深沉。
闭上眼睛,呼吸着这江风内的清馨空气,带着淡淡的泥土的清香,李四靠在那椅子上,突然发现脸上有一阵清凉,伸手摸了摸脸颊,竟然一阵冰凉。
“这眼泪啊,真他娘的流的不是时候!”李四抹掉眼泪,转身跨上了路虎,踩着油门呼啸而去,惊的路人急忙闪躲。
五五六六酒吧,充斥着金属的气息,轰鸣的擂鼓声音,电子吉他疯狂的嘶吼,贝司颤抖的撞击声……
在那块巨大的金属招牌后面,无数的人群扭腰晃头,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射在这一群都市的精英身上。
白天,他们是商场里的战将;晚上,他们是夜精灵的弃儿,唯独这酒吧,成了他们宣泄内心压抑的场所。疯狂的嘶吼,疯狂的跳舞,没有人会在乎你是谁,更没有人知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