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杰走后,贺宇继续敲林玉亭的门:“林玉亭,开门。”
“你要怎么样?”林玉亭,“我自己的房间都不能关吗?我不开!”
外面,贺宇果然不再敲门了,安静了下来。
林玉亭在床上躺了下来,琢磨着今晚上的事。突然,门开了,她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瞪着进来的贺宇:“你怎么进来的?”
贺宇扬了扬手里的钥匙:“我朋友托我管理这所房子,我自然有钥匙。”
“你到底要怎么样?”林玉亭警惕地看着他,“我是租了个虎穴。”
贺宇倒是嘴角一扬,似笑非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话在林玉亭听起来是轻薄大于玩笑,她一生气,抓起身边的枕头扔了过去:“你出去!”
贺宇接住枕头看了看:“谢了,可是,我想要那个枕头。”
他走到她的身边来,看着林玉亭越来越紧张的样子,弯腰抽取了她枕的那个枕头,因为弯了腰,所以最靠近了她的耳朵,轻声道:“只要你不关门,我也不会进这房间,但是,你若关门,我必开门进来。”
完,直起身子,拿着那个枕头走了,而把林玉亭扔的那个汪晓雅的枕头给放了下来。
林玉亭舒了口气,又重新躺了下来,他的后半句“必开门进来”肯定会道做到,但是前半句的“不会进这个房间”她倒还不敢相信他。
这一夜怎么睡,她才练了两的功夫,本来预备着对付丁锦麟的,现在是要对付他吗?好笑。不过也对付不了他,那一世,玉百合从宋启平身上不过是学零皮毛,现在她练的是皮毛里的皮毛。
她在床上翻了两个滚,睡不着了,便下了床,对面客房里那个枕头摆的好好的,只是没有铺盖,这里没有宋启平,客厅里也没有没有宋启平,阳台上没有,厨房也没有,她暗想他是不是走了,刚才紧张得都没有听见门响。
但是,等找到洗手间,就郁闷了,因为里面传来了哗哗哗的水声。
林玉亭搬了个餐椅回到卧室,关上门,又锁上,放上餐椅顶上,虽然他还能打开,但也不是那么顺利了,最起码声响比较大。
贺宇洗漱完毕,走回客房,发现林玉亭的房间又关上了,开了开门,没开开。就拿了钥匙,开了锁,可是推门的时候有些沉重,还伴随着木椅摩擦地板的声响,推了一半就推不动了,——椅子抵在了墙上。
而林玉亭正站在床上,手里拿着白纸卷的棍,盯着他,一脸诧异。
林玉亭诧异是因为贺宇现在穿的是蓝色的男装家居服,这是她和汪晓雅从来没有预备过的。
贺宇的头发还有些湿,大概吹风机没有全吹干,看来贺宇在这里就如同在自己家里一样。
这房子果真是他的吗?
“这房子是你的?”林玉亭试探道。
贺宇知道她思维跳跃性大,也没料到她这么问,不承认也不否认:“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相处状态,好像昨晚的年会不曾有过,丁锦麟的话不曾过,贺宇家里的饭也不曾吃过,这样相处反倒让两人都轻松了不少。
虽然贺宇没承认,林玉亭也明白了,租的果真是个虎穴,汪晓雅那一番歪理不用管了,得再找一个房子了。
贺宇看了看林玉亭的表情,道:“你如果想找别的房子搬出去,别忘了付合同上的违约金。”
林玉亭的嘴角动了一下,他知道她现在缺钱像缺血一样,竟然拿这个来压她,便:“知道,到时连那件紫色衣服的钱也付了。”
贺宇一愣,:“你知道是我买的了?”
林玉亭右手拿着白色的纸棍,向左手上轻轻地敲打着,:“我哥他好像在哪见过你,后来想起来我在玉和商场追他的时候你在后面追我。我猜测那衣服是你付的钱。”
“你挺会猜,”贺宇,“你如何猜测这房子是我的?”
“顾鹏不知道物业费是多少,这也不奇怪,但是他不知道主卧里有什么东西。很抱歉,搬进来这一个星期我们还没打扫过主卧呢。”林玉亭微微一笑,脸上出现了两个淡淡地酒窝,
“而你在这个房子里来去自如,如同在自己家里一样。你这身家居服是从主卧里拿出来的吧,如此合身。就你那朋友顾鹏,长得珠圆玉润的,这号码他能穿得下?”当然,还有一个理由她没,那是她和汪晓雅从前世推断出来的。
“珠圆玉润”,听到这个词贺宇差点没笑出来,就顾鹏那个胖子,真把这个词给玷污了。
贺宇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吐了一个词:“聪明。”
“不敢当,”林玉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若我够聪明,我就不会租了这套房子;若我够聪明,你今也留不下来。”
林玉亭又想了一想:“也许我已经够聪明,但是敌不过你的老谋深算,更敌不过你的无赖。”
“那你过奖了,”贺宇笑着,“我不过是发扬了一点狗皮膏药的的精神。你怎么不下来话?”
林玉亭扫了一下花板:“你充分领会了狗皮膏药精神地精髓,我甘拜下风,所以我还是站在床上给你话,比你高点不定能占点上风。”
贺宇忍不住大笑起来,笑了一阵道:“你不生我的气了?”
“气,我还是要生的。想我不生气也行,今咱们各退一步,你在客房睡我不管了,但是这卧室的门我是要锁的,你把钥匙给我。”
“这一步我不退。”贺宇。
“房子虽然是你的,但是我租下了,你强行在这住也算是私闯民宅了,却还这么霸道。”
“锁门是你的自由,开门是我的坚持。你爱锁多少次就锁多少次。”完,贺宇就退出了房间。
林玉亭见他退出去了,喊道:“贺宇!你为什么不让我锁门?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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