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的看着趴伏在地上的小女人,南宫绝单手支撑着下巴。
从前的清晨,他都是独自醒来,迎接着他的不是繁忙的公事要处理,就是只有冷冰冰温度的大**。
和现在比起来,简直就像是活在冰窖里一样,还从不知道原来有天自己也能活得这么有滋味。
伸出手,在她光滑的背上像是弹钢琴一般的游走,他倒是不急着把她弄醒,独自欣赏一下子安静的‘美景’也不错。
“唔——阿彦,别闹,我还要睡!”司徒星儿翻了个身,将作乱的大手直接挥开。
南宫绝愣了下,这女人还真是嗜睡,这么晚了还不醒,他的薄唇勾了下,拂开了她发丝的一瞬间,不由得变了脸色,怎么会这个样子——
司徒星儿蹙眉,这一大早的就有只咸猪手不停的骚扰自己,她简直就要炸毛了!
眼睛还没睁开,她就反应敏捷的抓住了那只手,跟着坐起身,“你想死是不是?”
“是,你又能怎么样?”南宫绝眉峰微微挑了一下。
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司徒星儿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她的视线一点点的上移,看见手的主人那张脸之后彻底惊呆了。
怎么回事儿?
这个瘟神在自己的房间里,那么昨天..
啧,要好酸,腿好疼,胳膊——怎么这么冷。
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心头,低头的一刹那她验证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她现在确实不着寸缕,而且因为刚才坐起身的时候不知道,现在被子滑落了,自己几乎毫无保留的面对着**上的那个‘大爷’。
而他那凌厉的眼神异常坦荡的直勾勾的瞄着她,既**、又意味深长。
“你怎么在我的房间的!你个大**!”对于昨天的逾越行为,她已经没了记忆。
唯有的片段是宽衣解带,以及这个可恶的男人折腾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场景,不回想也罢。
南宫绝坐起身,相对于司徒星儿的紧张羞愤,他遮都懒得遮,反正对于他这种三百十度无死角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是不能见人的,那雄伟只能更让女人膜拜。
司徒星儿护着胸口,双颊通红。
一定是她前半生造孽太多,老天才会惩罚她,害得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
南宫绝慢悠悠的站起身,走到司徒星儿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充满了男性气息的躯体像是屹立着的峰峦带给她无穷的压迫感。
最重要的是,那中间——
“怎么?敢做不敢当?”南宫绝故意调笑。
司徒星儿双目圆凳,“你瞎说什么,哎,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太狡猾了,一次次的占便宜,还倒打一耙,你是属猪八戒的吧!”
南宫绝指了指胸口和手臂上的牙印,“那你就是属狗的,喜欢张嘴咬人。”
“那是你自找的!你怎么来我家的!你这是违法的,乘人之危我要是报警,你一定会坐牢的!”司徒星儿站起身,像是斗鸡一样踮起脚挺着胸吼道。
南宫绝淡淡的扫了一眼她,跟着伸出大手箍住她的腰身,“你尽管去报警,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确定自己能走出这个屋子才行。”
“你想干嘛?”猪八戒的吧!”
南宫绝指了指胸口和手臂上的牙印,“那你就是属狗的,喜欢张嘴咬人。”
“那是你自找的!你怎么来我家的!你这是违法的,乘人之危我要是报警,你一定会坐牢的!”司徒星儿站起身,像是斗鸡一样踮起脚挺着胸吼道。
南宫绝淡淡的扫了一眼她,跟着伸出大手箍住她的腰身,“你尽管去报警,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确定自己能走出这个屋子才行。”
“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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