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的回到家中,司徒星儿来到餐厅一屁股坐在了司徒彦的身边。
正在吃面条的司徒彦捧着可爱的小熊餐具看着一脸菜色的老妈,“锅里有我煲了两个小时的棒骨汤,想喝自己去盛吧。”
“靠!气死我了!真想一刀捅死他!”司徒星儿突然在沉默中爆发,这一句话不要紧,惊得司徒彦喷出了满嘴的面条。
“咳咳咳——”小手拍着小胸口,他给自己倒了杯白水压惊。
“呀,宝贝,你怎么了?”司徒星儿担忧的凑过来,一把抱起司徒彦替他拍着背,“吃东西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啊,呛到气管怎么办!”
司徒彦的小脸涨成了红色,他能怎么办?“老妈,人家在吃饭啊,你这样一刀要捅死谁啊?”
该不会是老爹??
“南宫绝!”司徒星儿斩钉截铁的说道,眼神里慢慢的愤怒夹杂着杀气。
宾果!
他真的是猜什么中什么……“老妈,谋害亲夫的话,就算你做的在干净,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你也没办法躲开天理的惩罚的!人在做天在看,会被雷劈的!”
“我!呸呸呸呸啊!劈你个头!”司徒星儿扯住司徒彦的脸蛋儿,“你老妈我是吓大的吗?之前的任务哪次不要见几个死人啊?要不是菲奥娜阴我,我会被南宫绝反杀?”
司徒彦晃动了下小脑袋,“可是老妈,你的一血也交给老爹了,为什么不能接受他?”
“因为……我不爱他。”她的理智一向都很清楚,也觉得肉体和灵魂是可以分得开的,与其说随便做一做就成了一家人,那这世界上哪儿还有那么高的离婚率啊?再说,他也没可能更没理由去爱她……
“不是因为我们生下了你,我们就有感情基础,你知道吗?现在你还小,妈咪很难和你解释我的心情,总之这件事不要再认真了,老妈不想你难过。”
司徒星儿在司徒彦的额头落下一吻,这个上天赐给他的小家伙,是她人生唯一的支撑和眷恋。
唉,看来老妈的心结一时半会儿还是解不开的。
“妈咪,你今天是怎么了?又动了喊打喊杀的念头。”司徒彦索性岔开话题。
司徒星儿叹了口气,“不说还好,一说一肚子气,今天我和那个瘟神去了医院,那个徐恩雅不是被虐成狗了吗?刚好借着这个机会用热脸去贴瘟神的冷屁股,我一个电灯泡本来是打算走的,结果安子皓打电话给我,当时我和瘟神在争论,瘟神不爽别人干扰啊,就摔了我的电话!”
她咬牙切齿,眼中全是怒火,“天煞的!手机用得顺手了,再换很麻烦的!”
“嗯,那是过分了点儿。”司徒彦这次站在了司徒星儿这一边,“不管怎么说,打人毁物是不对的!”
“就是啊!更可气的是他说,啊,可以赔你啊,有什么了不起呀!有钱就这么嚣张啊!”真是一朵大奇葩!
司徒彦听完了,跳下了司徒星儿的怀抱,“我那里还有部新的,老妈你先用着吧。”
司徒星儿感动得抱住司徒彦,“还是儿子你最好了!”
“知道就好!”回头他还真得考察下老爹了,暴力倾向可是很严肃的问题。
第二天一早,睡到自然醒的司徒星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桌子上字条的主人已经去上学了。
看着留给她的早餐,她不由得会心一笑,她家大宝贝真是越来越可爱!
吃过早餐,她一改往日风风火火赶着上班的节奏,像是无业游民一样不疾不徐的走着。
反正全勤早就没有了,昨天还被气的半死,消极怠工是必须的。
滴滴——
一阵长按喇叭的声响由远及近。
司徒星儿本能的躲开到一边,只见拉风跑车的主人正一脸欠揍的笑意看着她。
人算不如天算吧?昨天电话的事情她怎么能忽略了呢?当事人这不找上门来了……
“收藏品,你可越来越坏了。”安子皓跳出跑车,帅气的转身按下了上锁,跟着一只手还搭在了司徒星儿的肩膀上,“你知不知道昨天差点儿吓死我啊!要是我们家有遗传心脏病怎么办?我还没来得及留个种,那亿万家产全都便宜银行了。”
司徒星儿没心思搭理他,迈开步子朝着电梯走去,“安少,你如果有工事要谈,总裁办公室在十八层。”
安子皓没料到她突然闪开,差点儿摔倒,稳住了身体,他整理了下形象,“我知道,你似乎忘记了这里原来是我的地盘。”
跟着,他也走进了电梯,抬手戳下了十八层的按钮。
“收藏品,昨天的事儿,你不给我个解释吗?”安子皓盯着司徒星儿,她今天似乎气场不太对,可他又想不出哪儿不对。
“安少,我今天心情真的很差,所以,就不和你闲聊了。”司徒星儿直截了当的回答道,“至于昨天,是因为路上碰上了个神经病抢了我手机,还对你恶作剧而已。”
叮咚——电梯门打开了。
高大帅气的南宫绝刚好准备乘电梯,想不到电梯门打开,他意外的收获到了一条新评价,这使得原本准备外出的他,果断准备改变行程。
“绝,好巧,我正要找你!”安子皓笑眯眯的走上前,“司徒经理人碰见神经病了,绝,你们大厦的安保是不是不太好?”
“好,好的狠。”不等南宫绝回话,司徒星儿已经开口,“安少,那个神经病除了骚扰了你,还摔坏了我的手机,所以,最近恐怕想要联系我,你都得来公司了。”
来公司?联系她?
南宫绝的脸色不自然的紧绷,“我想司徒经理人搞错对象了,你只是这里的员工而已,没有决策权。”
该死的女人!存的什么心,还居然和别的男人一唱一和的说他是神经病!
“好啦,好啦,看在我的面子上,绝,你就不要对我的收藏品这么严厉了嘛!”安子皓本来想拍拍南宫绝的肩膀,可是手却在他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中放下了。
这么凶干嘛!
(重庆书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