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荆静就跟服用了烈药一样,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熊熊燃烧的火焰所包裹起来,整个人都要沸腾了,沸腾了,她需要男人的安慰,来将体内的这股火焰给彻底浇灭,。ET
不是她的控制力太差,而是沈继文的真气太过霸道了,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将荆静的这堆干柴火给燃烧起来,等荆静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是在这当中迷离了自己。
沈继文虽然有时候色急,但绝对不是那种头脑简单的狼,他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该沾,什么样的不该沾,像荆静这种势力彪悍的女人,一旦清醒过来,发现做了傻事,那还不得满大街的追杀沈继文啊。
所以,沈继文在浅浅的尝了一下对方的小香舌之后,就要将对方给推开,但是很快他就发现根本就无济于事。
荆静的本领本来就比他的要高,在自身极度渴求之下,更加不会轻易放过沈继文,直接将对方给拉到床上去,先是一手将自己的给撕下了下来,像是像是八爪鱼一样贴在了沈继文的身上,并且开始撕扯对方。
沈继文这还是第一次让女人占据主动。
“喂,你、你要干什么?”
沈继文问出了一句自己认为都很幼稚的话,。
荆静此时已经完全听不见沈继文在说什么,在她只剩下了熊熊燃烧的火焰,她极度的需要将沈继文给纳入她的身子内,将面前的这个男人给疯狂的榨干。
白皙如葱一般的玉手轻轻一扬,沈继文已经被扯了下来。
荆静嘤咛一声,伸手抓住了沈继文,娇躯乱颤。
沈继文本就是热血男儿,哪里经受得住,况且看情形,他今天如果不随了荆静话,恐怕对方会将他给撕碎。
想到这里,沈继文翻身而上,伸手分开对方紧致的腿……
荆静随之发出一声娇喝,紧紧地抱着沈继文。
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左右,荆静的火焰才慢慢地被熄灭,看着对方那渐渐恢复清澈的眼神,沈继文知道自己如果在继续待在这里的话,万一对方彻底清醒过来,自己很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在宣泄完毕之后,赶紧起身穿上衣物裤子,当然在离开之前,掀起被子将荆静的身子给盖好,而此时后者正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总之,沈继文是顾不了这么多了,穿上衣物裤子之后,赶紧朝着门口走去。
不过,就在他的手要碰触到门把手的时候,肩膀上突然传来一阵大力,狠狠地将自己朝后面拉去,他的身子飞了起来,然后啪地一声跌倒在地上。
一只玉足狠狠地踩在自己的胸膛上,力道大的差点让沈继文给背过气去。
沈继文仔细一看,将她踩在地上的除了荆静还有谁,对方现在是披着床单,不过,从他这个位置却正好看见了对方腿之间的风景,此时微微有点肿胀。
荆静看到对方的目光,就忍不住的一阵恼怒,柳叶眉倒竖,凤目含煞,眼角上还挂着两滴眼泪,看那样子恨不得将脚下踩着的家伙给活生生的撕碎了。
当即,脚尖一挑,将沈继文给挑飞出去,重重跌落在床上。
“原来你这是还没要够啊!放过我吧!”
沈继文很是无辜地喊着。
荆静听了这句话之后,气的浑身都在哆嗦,尖声道:“竟敢辱我清白,我今天要杀了你!”
她顺手抄起挂在墙上的一把剑,顺势抽出来,嗤地一声,直接朝着沈继文刺了过去。
沈继文只感觉眼前寒光一片,然后,脖子上传来一阵凉意,急忙喊叫道:“你不能杀我!”
荆静一把楸住对方的衣领,因为激动,她的身子仍然在微微地颤抖着。
“你侮辱了我的清白之躯,我还能留你在世上么?换做是你,你会吗?”
她说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声音陡然变得尖利起来,像是一头发怒母狮子一样,欲一口将沈继文给吞下去。
沈继文很想告诉她:刚才明明是你逼我强上你的么!
但是,他清楚这样的话如果说出口,那自己真就离着死不远了。
当即,赶紧道:“我的意思是你如果现在杀了我,这世上就没有人能治你的病了,你仔细想想吧。”
荆静听了这句话之后,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之色,她知道对方说的都是真的,就在刚才她跃起抓住沈继文的时候,已经明显的感觉出,体内的阴煞寒气虽然比以前又减少了一些,但是仍旧存在。
而这也证实了,刚才沈继文针灸没有糊弄自己,她身为武术高手,自然知道人体各处穴位的作用,那中极穴的确有能刺激人体那种想法的功能,不过原本她以为自己可以忍耐住,但是没想会是这样的结果。
自己最为珍贵的贞操,却是被这个混蛋给夺走了,一想到这里,荆静的心中就会燃烧其熊熊怒火。
良久,才松开手上的剑。
沈继文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对方的剑给挪开,然后滑下床来,赶紧朝着房门溜去,趁对方决定放过自己,还不走再多说废话的话那是傻子。
“你给我站住!”
荆静冷声喝道。
沈继文立刻站住,缓缓转过身来,一脸愧色地道:“这、这、这……刚才纯属是个误会,我、这,当时你……”
荆静却是不听他的解释,一脸煞气地走过来,一字一顿地道:“当你给我治完病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荆静能感觉出来,只要在扎四次针的话,体内的阴煞寒气,就能彻底驱除,到时候,她会想出一万种手段来,让沈继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继文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转身打开门,便走了出去,开车离开。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后面还跟着一辆车红色的甲壳虫,从反光镜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车里面坐着的正是荆静。
还真没想到这看上去冷傲的女人,还会开这种小巧洋气的车。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事情不对劲儿,自己的车开到哪里,对方就跟到哪里,就像是一条幽灵一样,如影随形。
包括途中,沈继文上了一个厕所,对方就在男厕所门前等着,一直到他从厕所里面出来,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喂,你看那哥们儿好大的魅力,走到哪儿,那美若天仙的妞儿都屁颠屁颠地跟着。”
“不过,看那妞儿一脸幽怨的样子,八成是这哥们儿推到了人家,转过头来又把她给抛弃了吧,看样子像,唉,禽兽啊……”
大街上,两个青年站在报刊亭前议论着。
声音虽小,却被沈继文给听到了,心中那个冤枉啊,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荆静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肃杀的眼神盯着二人,看得二人心中直发毛,战战兢兢,赶紧识趣地闭嘴。
荆静这才转身离去。
终于沈继文忍不住了,转过身来道:“大姐,求求你了,别再跟着我了行不,我答应了不逃跑就一定不会逃的。”
沈继文哀求道。
“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相信么?”
荆静满腔的怒火已经化为冷冷的寒意,如果这种寒意能够冰冻天地的话,沈继文恐怕早就被冻死一百次了。
“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啊?”
沈继文摊开双手道。
两人在大街上争论起来,一个情绪激愤,另外一个面有愧色。
这个时侯,有个挎着篮子的老太太走了过来,拍拍沈继文的肩膀道:“小伙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媳妇儿的事情了,赶紧过去安慰一下人家,男人么,就应该大度一点。”
然后,老太太又转过身来,对荆静道:“闺女,我看这小伙子长得忠厚善良,即便是偶尔糊涂做了错事,也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不是有句俗话么,叫做,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合!好好说说,生活就没有解不开的疙瘩。”
老太太煞有介事地又叮嘱了几句,这才颤巍巍地走了。
沈继文还好说,荆静差点没被气晕过去,就这样的色狼,还敢称‘忠厚善良’,而且最让她无语的时候,这老太太显然是将两人当做了两口子,如果换做刚才报刊亭的那两个小子,荆静早就出手教训了,但是这么个老人,而其又是好意,她是不可能出手的。
“是啊,刚才那老人家说的对,生活嘛,没有解不开的疙瘩。”
沈继文借用对方的话道。
荆静俏脸布满了寒意,冷笑道:“还用不着你这个将死之人来安慰我。走吧,你已经没几天的活头儿了,该干什么就赶紧干吧。”
沈继文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如果让李贝贝还有席子仪看见,这还真是个天大的麻烦。
不过,目前来讲,自己并没有能力摆脱此人,但他也清楚的很,自己一日不将对方的病治好,就会多活一天。
想到这里,他就权当后面没有人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所以,他先去了一趟银行,刷卡一看,席子仪给自己的六个亿已经到账。
如此一来,沈继文剩下的事情就是前往栖凤市,跟周兴达谈转让的事情了。
给李贝贝还有席子仪分别打了个电话,说是自己要去栖凤市,直接出发了,就不回去了。
交代完这一切之后,才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