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春天,在墨尔本举办了一场盛大的音乐会,世界各地的名流,包括澳洲的总理金克先生也来到了现场来享受这庞大的视觉盛宴,音乐会的主办方是来自中国上海的东方音乐世家,东方家的主人东方朗同样也是我的爷爷,亲自上去指挥,我和爸爸、舅舅、表妹还有姑妈坐在下面,津津有味的听着,全场五百多人无不惊叹爷爷的音乐才华。
我叫东方瑾,是东方家的唯一继承人,我的爸爸叫东方伯雄,我还有一个姑妈叫东方伯芸,我们东方家是受到金克先生的邀请在墨尔本举行这场盛大的音乐会。
在近三个小时的音乐会结束后,金克先生在他的豪宅设宴款待我们。
“来,东方先生,这是澳洲地道的白葡萄酒,请尝尝看看。”旁边的华人侍应在给爷爷倒酒。
“好的,谢谢!”爷爷礼貌的回应。
这时,换好衣服的金克先生和他的夫人,爷爷曾经的学生泽塔夫人一同出来。
“哈啰!老师,咱们好久没见啊!”泽塔夫人开心的说。爷爷回头一看,看到自己最得意的门生,心里也特别高兴。
“泽塔,好久不见,你是越来越漂亮啊!”姑妈说。
“这不是伯芸嘛!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啊!你的丈夫呢?”
“哦!你知道的警察的事情有时真的很多,忙也忙不完,没办法只好我一个人来呢!”姑妈说。
“姑妈,谁说只有你一个人啊!不是还有爷爷、爸爸、舅舅和我跟你一起啊!”我说。
“呵呵!瑾,你说的也对”。
“嗯!这就是东方瑾吧!”泽塔夫人正蹲下身子看着我。
“是啊!泽塔,不要看他年纪小,音乐天分可是一流的哦!”爷爷颇为自豪的说。
“泽塔阿姨好!”我连忙问好。
“嗯!乖!呵呵!”
“好呢!夫人,东方老师,晚宴已经准备好呢!我们一起去用餐吧!”这时,金克先生和爸爸从餐厅出来。
“好吧!那我们就去用餐吧!”爷爷说。
于是,他们来到里面的餐厅,金克先生居首,两旁则是泽塔夫人和爷爷,接下来是姑妈和爸爸,最后,我和表妹一边,舅舅则在另一边作陪。
“来,让我们举杯,为我们能在这里相聚干上一杯!”金克先生十分高兴地用中文致词,大家也举起酒杯。
“东方老师,您今天的指挥只是很厉害啊!用你们中国的成语叫做炉火纯青对吧!”泽塔夫人崇拜的对爷爷说。
“泽塔,你就别讨好爸爸了,你看他都骄傲起来呢!”姑妈说。
“伯芸,怎么,你爸爸就听不得好话啊!”爷爷说。
“哦!老师,想来伯芸只是随便说说,不要当真的哦!”泽塔夫人说。
“好吧!那算呢!”爷爷突然蹦出一句孩子气的话,逗得大家一阵乐呵。
“对了,东方老师,你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是回国,还是怎么样啊!”金克先生说。
“金克,你有什么事吗?”爸爸说。
“哦!是这样的,泽塔有一个日本朋友在日本群马县附近的山里建造了一栋别墅,想请我们去参观,又听说东方老师在这里,所以想请您也一起去看看。”金克先生说。
“那爸爸,你去不去呢!”伯芸说。
“那去吧!反正也显得无事,我今年可只有六十多岁,还可以到处去逛逛啰!”
“爷爷不老,爷爷还很年轻呢!”我说。
“是啊!就你嘴巴甜!”思涵在一边起哄。
“是啊!怎么样!不许啊!”我说。
“哼!不理你啦!”
“东方爷爷,我能去吗?”思涵在旁边期许的跟爷爷说话。
“是思涵啊!你当然可以去啦!”爷爷慈祥的说。
“那爸爸,你就和伯雄,瑾和思涵一起去吧!我和建平要回去呢!”姑妈说。
“怎么,姑妈,你们要回去了吗?”我说。
“是啊!瑾,姑妈学校很忙啊!你舅舅你知道的,这次都是请假来的,所以就要回去啦!”伯芸说。
“哦!是嘛!那太可惜了”。
“没什么可惜的,倒是,瑾,我就把思涵托付给你了,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不准欺负她,听见没有!”舅舅说。
“嗨!舅舅,你放心吧!只要她不欺负就谢天谢地呢!”
“老师,那我就叫人去订机票了。”泽塔说。
“好,谢谢你啊!”
“不用,应该的,房间也叫人准备好了,你们早点休息吧!”金克先生说。
就这样,我们在金克先生的家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泽塔夫人领着我们到了墨尔本的国际机场,先送走了姑妈和舅舅,之后,我们就一同上了去东京的飞机。
“东方老师,东方瑾有多大了啊!”泽塔说。
“好像是有十二了吧!”爷爷说。
“长得可真俊俏啊!”金克先生赞赏的说。
“你们可不要夸他,他一高兴起来啊!就什么都忘了。”爸爸说。
“泽塔阿姨,我们是到日本哪里呢?”我说。
“日本群马县附近的浅间山上,阿姨的一个朋友在那里建造了一栋别墅。”泽塔说。
“哦!那我倒是蛮期待的”。
“这怎么说!”思涵疑惑的问。
“浅间山是日本最大的火山之一,它位于日本首都东京西边的长野、群马县境内,是日本有名的度假胜地。而且我听说住在日本的居民,宁愿不去富士山看雪看樱花,也一定要去浅间山,能在浅间山盖一间小小的别墅,是很多日本人的梦想。所以想必那里的景色一定很美吧!”我说。
“瑾,你懂得还真多啊!”爷爷赞许的说。
“呵呵!谢谢爷爷夸奖,不过我倒是还听说过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我说。
“什么事啊!”思涵看着我的脸有些好笑的问。
“我记得以前在日本战国时代,就是发生在一五七二年末的三方原之战,家康军大败溃散,人人惊慌失措。家康军中有一名偏将不幸战死,当时在这座浅间山上有一名少女叫樱子,是这位偏将还未过门的妻子,她日日夜夜都在这座山上等候他回来,到最后头发都变白了”。
“然后呢!然后呢!”思涵着急的说。
“然后啊!偏将战死的消息传到樱子这里,她听了悲痛万分,从此就从这座浅间山上销声匿迹,之后的几年里,这座山常常发生特别怪异的事,单身男子从这山中经过,总有一个全身穿的雪白的少女向之问路,男子垂涎女子衣服露出外面的肌肤,意欲对其不轨,之后这个少女就突然化成一团冰雪将之抱住,男子就这样冻死了,全身上下一点痕迹也没有。”我说。
“是嘛!这么恐怖啊!”
“嗯!的确有些,后来这浅间山上就再没有男子敢单身前往,那里的人都叫这个樱子叫做浅间山上的白发魔女。”我说。
“我说你怎么总是懂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经的却没怎么学。”爸爸对我有些卖弄的做法有些不满。
“哎哟!伯雄,多懂些没坏处,再说了,这旅途寂寞,说说笑笑也不错嘛!”爷爷说。
“是啊!爸爸!”
“好呢!好呢!”
在接近三个小时之后,他们到达了东京,一下飞机,就有人来接他们。
“来,我给大家介绍,这是浦生家的管家大良先生,这是东方朗老师和他的家人,这是我的丈夫金克。”泽塔说。
“你们好!我是大良成平,请多多指教!”大良先生说。
我们都回敬了一下。
“泽塔夫人,车子已经备好了,就在外面,我领着大家去吧!”大良先生说。
“好,那我们就走吧!”
于是,我们步行至东京成田机场外的停车处,早有三辆小轿车在那里等候着,我们便上了车,驶向群马县的浅间山。
在路上。
“泽塔,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的这位朋友的事情啊!”爸爸说。
“哦!对啊!伯雄,他叫浦生良造,是日本最新一届刚刚当选的国会议员,特别钟爱音乐和美术,相信你们一定和他谈得来。”泽塔说。
“是嘛!那我可要见识一下呢!”爷爷说。
“莫非您就是享誉全球的音乐家东方朗老先生吗?”大良先生说。
“嗯!有什么事吗?”爷爷说。
“您是浦生先生唯一喜欢的音乐家了,上次在墨尔本,浦生先生若不是要竞选一定要去听您的音乐会的。”大良先生说。
“是嘛!那可真是要多谢呢!”爷爷特别开心的说。
这时,车子已经驶入了群马县境内,正往浅间山开去,从远处看,浅间山山顶终年积雪,雾气重重,十分的好看。
车子进入山内之后,空气清新得使人非常放松而愉快,林子里还不时有翅膀轻盈、歌喉曼妙的野鸟跳来跳去。
“大良先生,离浦生先生的别墅还有多远啊!”爸爸说。
“先生,经过这个林子,在还有一段雪地,过了木桥就是了。”大良先生说。
“既如此,时间还早,我们不如下车从这个林子走上去,再坐车去别墅,这里的空气实在很好,我们可以顺便看看这浅间山的景色,大家觉得怎么样!”爸爸说。
大家对爸爸这个提议很赞同,全都下了车,让他们在前面等我们,大良先生做导游,我们便慢慢步行上去。
这里的景色这是好啊!全部都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自然雕刻,都是那么的自然,那样的清新。行走在这郁郁葱葱的山道,清凉的树香草香扑面而来,甚至时不时还可以看到清澈碧蓝的林间湖泊或是洁白如丝带的山间小瀑布,让人无比神往,难怪那么多的日本人都梦想着在这座浅间山上能有一栋别墅。
不过时间过得很快,我们走上去之后,又坐车过了一片雪地,旁边的雪越下越大,风也越吹越猛,司机见着连忙加快速度到达别墅旁边。
“大家先下车吧!一直向前走,转个弯就是一座木桥,过了桥就到了。”大良先生说。
“好吧!那我们先去吧!”爷爷说。
于是,大良先生和其他人先去旁边停车,我们则顺着路走过去。
一会儿,在我们面前就出现了一座木桥,于是,我们便走了过去。
突然,思涵叫了一声。
“思涵,你怎么呢?怎么突然大叫起来啊!”我着急的问。
“那边!那边!有人!”思涵惊恐的指着左边远处的一片树林里,一个穿着全身雪白衣服的女子正怔怔的望着我们,吓得我们急忙跑过桥,但是等回头一看,那边却已经没人了。
“泽塔夫人,你们怎么呢?”这时,大良先生突然出现在我们后面,惊魂未定的我们不住的又吓了一跳。
“哦!没什么,真是刚刚见到不好的东西呢!”金克先生说。
“哦!那没事吧!”
“没事!”
“那就好!浦生先生说他已经在里面等候了,要我领着各位去。”大良先生说。
“那走吧!”
就这样,大良先生领着我们来到了这栋别墅,一进去,就看到很多人在里面说说笑笑。
这时,几个人从远处走来。
“泽塔,你们怎么才来啊!我们都等你们好半天呢!”浦生先生说。
“你们这的景色好,我们看了一会才上来。”泽塔夫人说。
“哦!对了,我来介绍,这时中国的音乐家东方朗先生,这是他的儿子东方伯雄,这是他的孙子东方瑾,置于这一位。”泽塔说。
“浦生叔叔,您好,我是东方瑾的亲戚,请多多指教!”思涵说。
“你好啊!小妹妹,东方先生,您来了我十分高兴,我叫浦生良造,请多多指教!”浦生先生说。
“请多多指教!”爷爷说。
“旅途辛苦,我已经为大家准备好了房间,你们快去休息一下吧!”浦生先生说。
“好噢!终于可以休息了,好累啊!”思涵欢呼的说,随后,她马上跑到二楼,莽撞的一个一个的房间打开,里面很多人都很惊讶,惹得她只好一个个赔不是。
过了一会,大家都下来了。
“来,东方先生,我来给您介绍,这是日本著名的画家成田虹桥先生,这是美国影星詹姆斯先生、马克先生和玲娜小姐。
“各位,有礼了!”爷爷说。
“呀!这位小男孩长得好可爱。”玲娜小姐望着我笑了,弄的我满脸通红。
“谢谢!玲娜姐姐,你长的好漂亮啊!”我连忙讨好了一句,直说的玲娜小姐心花怒放。
“来,各位,这是用浅间山出产的葡萄和山泉制成的葡萄酒,外面是买不到的,大家先尝尝。”大良先生说。
“好,看看啊!这颜色还真是不错!”爸爸说。说着,他摇一摇就一饮而尽。
不知不觉,已经到下午四点钟了,外面的雪下得起劲,视线也渐渐模糊了起来,不过,这屋里倒是很热闹。
大家有说有笑的相互聊了好些时间,一下子就到晚饭时间。
六点钟左右,浦生先生就叫人准备晚餐,他家除了大良先生之外就只有两个仆人。
过了二十分钟,热腾腾的火锅就端了上来。
“来,各位,尝尝这里地道的岩鱼料理,很好吃的。”浦生先生说。接着,大家都坐下品尝美食。
“终于有东西吃了,肚子好饿啊!”玲娜小姐说。
“饿了就多吃点!”詹姆斯先生说。
“浦生先生,你的这栋别墅造的还不错啊!”詹姆斯先生说。
“是嘛!我也觉得还不错!”浦生先生说。
这是,小睡之后的成田虹桥先生正缓步的从上面走下来,我看到他随身用的拐杖倒是很稀奇,像是中国的东西。
“成田虹桥叔叔,你的这个拐杖好漂亮,像是从中国买的吧!”我说。
“小朋友,你的眼力不错,这是我在中国的苏州买的,他们说这是用他们那里的楠木做的。”成田虹桥先生说。
“楠木做的,能让我玩玩吗?”我说。
“那你玩吧!不要弄断了,我夫人很喜欢的。”成田虹桥先生说。
“是,一定不会的,您放心吧!”我开心的接过来,但是,我突然发现成田虹桥先生耳后面的位置有些细小的皮层,我心中一惊。
“东方先生,我今天真的很高兴您也能来,您的音乐会我是最喜欢的,可惜上次在墨尔本我没时间去看。”浦生先生说。
“没关系,等我下次的音乐会,我提前寄几张票你,怎么样!”爷爷说。
“那当然好啦!”听到爷爷说,浦生先生特别高兴。他又看看大家,发现酒快用完,于是就叫大良先生再去拿几瓶。
七点钟,晚餐已经吃了大半,他们还在饶有兴趣的相互认识着。
“既然大家这么高兴,我最近画了三幅富士山的画,拿出来给大家品评品评,如何?”虹桥先生说。
“好啊!我可是在美国都听说过,成田虹桥先生的画技在日本可是出了名的。”马克先生说。
“马克先生见笑了。”说完,虹桥先生就拄着拐杖上去二楼自己的房间,一会之后,他左手拿了三幅画,右手拄着杖下来。这时,我却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碰碰的撞击之声,却又不明白是什么。
接着,虹桥先生就将他的三幅富士山的画放在了旁边,我仔细一看,果然功力非凡,从三个角度,将富士山终年积雪的景色描写的十分立体,真是不愧大师的手笔。
“咦!这三幅画有些特别啊!”大良先生说。
“大良,你也看出来了。”浦生先生说。
“看出来什么?”爸爸说。
“哦!我记得之前,虹桥先生也画过富士山,笔法却与这个完全不同。”大良先生说。
“我之前画过富士山吗?”虹桥先生支支吾吾的回答。
“虹桥先生忘了吗?就是你在山梨县写生的那一幅,笔法飘柔,却不似这三幅有些死板了。”浦生先生说。
“哦!对了,我最近尝试了新的画法。”虹桥先生略迟疑了一下。
“那就要好好看看呢!”爷爷说。
“哎呀!这一顿吃的可真是舒服啊!”思涵摸摸自己的肚子,开心的说。
“看看你,肚子吃撑了吧!”我说。
“那这岩鱼料理好吃嘛!你不也吃了很多嘛!”思涵反击着。
“哼!就你好吃!”我说。
“呵呵!你们二个倒像一对欢喜冤家。”爸爸说。
“哎呀,刚刚喝多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休息。”虹桥先生说。
“我也是,我也是,有些憋不住了。”玲娜小姐说。
“那小心些!”浦生先生说。
“浦生先生,外面风雪大,要不我再去拿几瓶酒,给大家暖暖身子。”大良先生说。
“算了,还是我去吧!你陪大家聊天吧!”浦生先生说。
“那好吧!您要小心些,外面雪下的很大的。”大良先生说。
“知道了!”说完,浦生先生就披了一件外套,去了酒室。
“哎呀!憋不住了!憋不住了!我要去一趟厕所,不知道在哪里啊?”马克先生说。
“哦!除了这个大厅向右走,就在酒室的旁边。”大良先生说。
“多谢!多谢!”
“咦!这都七点五十啦!浦生先生怎么还没有回来啊!”我望了望钟。
“是啊!我记得他是七点三十左右出去的,怎么还没有回来。”爷爷说。
这时,马克先生回来了,看他的样子,像是很舒服的样子。
“马克先生,你看到浦生先生了吗?”爸爸说。
“浦生先生?没有啊!我刚刚经过酒室的时候,看见里面的灯开着,我以为,他还在里面。所以我就回来了。”马克先生说。
“这样啊!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爷爷说。
“好!”
接着,我们就一同离开了餐厅,来到了酒室,可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这不是浦生先生之前穿的那件外套,怎么衣服在这里,人呢?”
詹姆斯先生说。
“是啊!真奇怪啊!”
碰轰!一声巨响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大家回头一看,只见木桥突然爆炸,随后就燃起熊熊大火。
“啊!啊!”思涵一声大叫,把大家惊呆了。
“思涵,你怎么呢!”我连忙问她。
“那里有!有死人!”思涵吓得躲进了我的怀里,战战栗栗的用手指向雪地那边。
我们顺着一看,只见浦生先生全身是血,躺在雪地中央。
詹姆斯先生和大良先生看见马上上去看看浦生先生的尸体,我细细的看了一下周围,除了跑过去的詹姆斯先生和大良先生的脚印之外,竟然没有其他人的脚印,连死者浦生先生的也没有,而离别墅大约有十米左右的地方,凶手也不可能手抛尸体。
于是。
“大良先生,请立刻通知警察,另外将桥马上修理。詹姆斯先生,请保持现场完整,拿一件盖住浦生先生的尸体,免得让风雪刮走了线索。”我说。
“你在说什么啊!你凭什么指示我们!”詹姆斯先生没好气的对我说。
“因为这是一起不可能谋杀案,而且,凶手就是我们当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