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佳欣手脚都被控制住了,脱身不得,踢又踢不了他,打又打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躺在自己的爱床上。
二人对视,见他嘴角扯出真诚无邪的笑意,还时不时挤眼,她恨得牙痒痒的,只想咬他一口。
“你要躺,出外面的沙发躺着。”洪佳欣想绷着脸说,眼眸却泛着笑意,破坏了那股严肃的气氛。
“我不喜欢躺沙发,就喜欢躺在床上。班长,你的床好舒服,我特别喜欢。这是为我特制的吗?”罗阳笑道。
“睡在姐的床上,还笑姐,跟你拚了。”洪佳欣娇笑道。
可是,她的脚被他的腿夹住,手被他的手握住,实是反攻不了。用力拔腿抽手,却是徒劳,她的力气比他小,再折腾也没用。
她一动起来,双人床垫便咯吱咯吱地有节奏地摇晃着,躺在上面,自然随着弹簧而小幅度地跳跃着。
罗阳说道:“班长,别睡了。睡多了容易生病。出去走走吧。”
洪佳欣挣扎了一阵,俏脸因用力过度而泛着红潮,配着黑亮而有神的眸子,温润而嫩的唇,当真青春气息蓬勃。
“姐就喜欢睡觉,放开。”洪佳欣撅着红唇道。
“班长,那好,你要睡觉,我也睡觉。大家一起睡觉。”罗阳哼起轻快的曲子,清唱道:“你睡觉,我睡觉,一起睡觉;你爱睡觉,我爱睡觉,大家爱睡觉才是真的睡觉……”
听了他自编的歌谣,她嗤地一声笑了。
“你再懒在姐的床上,姐就跟你拚了。”她格格娇笑道。
“班长,我恋上你的床了。”罗阳正儿八经道。
说时,他轻轻地用脸面去摩擦枕头,一副陶醉入迷的样子。洪佳欣见了,想生气,却笑了,俏脸的红晕却更浓了。恨他恨到想要狠狠咬他一口。
二人目光一相接,他那么平平静静地望过来,却是无声胜有声,丰富的思想随着视线交流传达给她。
只与他对视了一眼,她便体味到他目光里的腻人味道了,顿时忸怩起来。
“姐是认真的。你要是再不下床,姐要恼了。”她红着脸道。
“班长,你不是早就恼了吗?你施展出了你最强的武技,就是那招双脚沾地功,我差点败在你手下,幸好我会双腿夹脚功,才比你强一点。”罗阳煞有介事道。
“姐要去上厕所。”她含笑道。
这种要求,罗阳无理由拒绝。他便放开了她。不过,从她狡黠的眼神里,他看出她藏有小把戏。
果然,得了自由,她便先坐起,双腿张着,她不知罗阳有透视能力,不然绝不敢以这么豪放的姿势面对着他。
只瞥了一眼,罗阳只觉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体内忽地燃起一朵熊熊巨焰,烧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热烘烘的。每一块骨头都轻轻地哆嗦着,瞬间兴奋了。
“下床。”洪佳欣下了逐客令。
“班长,你是主人,我是客人。要讲点礼貌好吧?你还坐在床上,叫我下床,那是要我睡在地板上?”罗阳咂了咂嘴。
这话竟让洪佳欣无言以对,她气极而笑。
只见他双眼越来越亮,却不知他因何而兴奋,听了他的强词夺理,看了他嘴角那抹不羁的笑意,她就忍不住想揍他。
于是,她左掌倏地拍向他的大腿,并不算用力。只是用来提醒他下床而已。
结果她拍打的位置偏了一丁点,虽是掌击了他的大腿,但她如葱的纤纤长指居然无意中拨弄了他伟岸的部位。
在那电光石火一瞬间,她急缩回手,俏脸的红晕一下子扩展至耳后根,连那纤细的脖子都红了。
罗阳打了个大大的激灵,那波兴奋的涟漪余波震荡不休,只感骨头都酥了。
“班长。”他轻唤一声。
本就窘到无以复加了,又经他这么意味深长地呼唤,莫说她的脸蛋,就是她的眸子都快要娇羞到漾起了赧色。
“你叫姐干什么呢!”她做贼心虚地瞥了他一眼,轻嗔道。
“班长,呵呵……”
一听他那句“呵呵呵”,她再也受不了,挥舞着一双小粉拳便扑了上去。
“姐是那种人吗?你个坏人。”她擂鼓也似的双手要打他胸膛。
罗阳笑着伸手出去格挡,轻易便又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腕,见她轻咬下唇,眸子噙着羞意,那股娇俏可人的味道扑面而来。再瞥向她的上围,雪山轻晃,山上一点红润随风起舞,跳出一支青春之舞。
刹那间,他曾经想过的念头浮了上来:黄花闺女的体香主要是从她们上围散发出来的吗?
念头一出,他便想要验证猜想。
彼时,正握住她两手,面对着她的上围,只要将她拖过来,便能如愿以偿。
洪佳欣想要抽回手,却堪似被两只铁钳束缚住,便伸脚出去,意欲踹罗阳的手臂,使他松手。
不待她双脚踹出,罗阳却用力一扯,在一股大力的牵引下,洪佳欣身不由主地倒在床上,正要挣扎起来,罗阳右脚抬起,压在她的双脚上,右手再绕过去一箍,便将她的身子牢牢地固定在床上了。
洪佳欣剧烈晃着身子,却挣不脱,只能侧躺着。罗阳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在她温软的脊背上,感受她的体温。
“放开!姐真的生气了。”她想要右肘向后撞他。
可是,他利用右腋和右臂箍住她的右手与身子,使她难动分毫。兼之他的右腿也压在了她的大腿上,作侧骑状,更加牢固。
“班长,你答应我,跟我走,我就松手。”罗阳笑道。
他的右手按在她的身子上,因她急促呼吸导致上围急剧起伏,他的手也一起一落,跟着起伏。
鼻端已触碰到她的后脑勺,能闻到她秀发里的幽香,教人心旷神怡。
“姐就不跟你走!放手!姐要睡觉!”她无力再大动了,喘着气,说说顿顿。
“班长,你现在不是躺在床上吗?可以睡觉了啊。我也睡觉。大家一起睡觉,才是真的睡觉。”罗阳笑道。
她又想笑,又想哭,被他半骑在身上,奈他不何,当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想把他摔到床下,却没那个实力。
手脚难以作大范围运动,但右手腕还能动。
恰好罗阳的右腿压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右手轻易够到他的大腿,便下死力去拧,借此来发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