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宫女们都鱼贯而出,只留下那丫鬟和皇帝在屋内,屋里渐渐升起一种暧昧的氛围。
那丫鬟将茶奉上,皇帝且不喝茶,而是趁势拉住了她那腕白肌红,细圆无节的手,直直往她那娇艳的面容上看。
那丫鬟也并不将手抽回来,深深低着头,似乎是恨不得将头埋起来,皇帝看不到她的脸,但她那红得快要滴血的小巧的耳垂却透露出她的害羞和不知所措,看得皇帝益发地心生荡漾。
“朕又不会吃人,你那么害怕干什么,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瞧瞧。”皇帝尽量放轻声音,生怕吓到眼前的小美人,万一她叫起来那可就麻烦了,虽然他贵为天子,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可惜这毕竟不是他的,他还是无法肆无忌惮的。
那丫鬟缓缓将头抬起来,皇帝再看她也还是无比惊艳,那风髻雾鬓之美,淡扫蛾眉之秀,真真是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害羞的小脸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再配上唇色朱樱一点,翩若惊鸿的美艳再次让皇帝血气上涌三国戮魔最新章节。
无法忽视手里那肤若凝脂,柔若无骨的感觉,皇帝此时早已是欲火焚身,几乎不能自已:“你叫什么名字?来王府多久了?在府里是干什么的?”
那丫鬟脸上火辣辣的,柔顺地回答,吐气如兰:“奴婢眉儿,才刚来王府没几天,王爷见奴婢没爹没娘的流落街头实在可怜,便收留奴婢在王府里做些端茶递水的活计。”
皇帝哦了一声,心中已是有了胜算:“在王府可还习惯?”
“回皇上的话,奴婢自小命苦,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已是老天开眼,何来习惯不习惯,只是奴婢手脚粗笨,头一次给皇上奉茶便进惊了圣驾,还请皇上赎罪。”
皇帝的耐心已用尽,见她也不拒绝,更是色从胆边起,也不想再绕弯子,看到她那娇美的模样,淫心顿起。
摩挲着眉儿的手:“朕的意思你想来明白,今日你若从了朕,朕便让你飞上枝头做凤凰,从今以后做了主子,只有别人替你端茶递水的份,你安安稳稳地享福便可,这可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呢!”
那眉儿被皇帝如此轻薄,也不敢回答,只是将头深深低着,全身上下都透着紧张和娇羞。
皇帝见她不回答,知她必是害羞,也不再犹豫,站起来打横将她抱起便往里屋走去。
眉儿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便已落入皇上的怀中,然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已被重重抛到松软的床上。
皇帝此时早已把持不住自己,只感觉浑身血气都往身体某处涌去,那里早已炙热坚硬。
他压在眉儿那柔若无骨身上,早已顾得欣赏眉儿那人面桃花,情致两饶的美丽光景,只是一边疯狂地亲吻她,一边着急地剥自己的衣衫。
眉儿无比的娇羞,早被他弄得娇喘吁吁,却还是用最后一丝理智推开皇帝压下来的胸膛:“皇上,来日方长,何必如此着急,这青天白日的,外面还有人呢。”
皇帝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玉体横陈的光景,叫他此时收手绝无可能:“小美人不要害羞嘛,你只要从了朕,朕今日就带你回宫,给你位份,至于外面那些人,没有朕的命令他们谁敢擅自进来朕定然砍了他!”
眉儿身上繁复的衣服让他气喘吁吁心急如焚,手上一边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嘴便亦步亦趋,在她身上留下桃花朵朵,还不忘一边用自己的坚硬在她的某一处隔着衣衫摩擦着。
吻还在继续,皇帝阅女无数,自然是个中好手,只见他的手和唇在眉儿身上游移着,许久不肯离去。
那眉儿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如何把持得住,此时早已是一脸潮红,呼吸急促得很,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裳不知何时早已被褪下,连亵衣都没有了,美好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呈现在皇帝眼前。
她下意识地便拉过被子遮住自己胸前的美好风光,一双眼中透露出无助:“皇上,奴婢不要了,求皇上放过奴婢。”
皇帝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发,到嘴的肥肉如何还能错过,他狞笑着说了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上前拉开被子,下一秒,皇帝粗喘着,再次吻住了眉儿的小嘴,揉弄眉儿酥胸的手掌稍稍用力,让眉儿似痛非痛。
“嗯····”皇帝的舌尖游移到了她的锁骨间,在那里留下了羞人的记号,最后一下含住了她高耸上的那红莓,轻咬着,吮吸着,每一次都引得眉儿浑身颤抖重生田园地主婆。
皇帝被眉儿那美好的身形和稍稍抗拒的态度激发得更加欲罢不能,手指探入那还有些干涩紧致的桃花源,却感受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他愈发地被激发得高昂起来:“真想不到你竟然还是个雏儿,允之居然放着这么好的一顿美食不吃,倒让我捡了便宜,哈哈哈哈。”
皇帝大声笑着,手不断地在里搅动,勾起那里的点点湿意,眉儿的脸愈发地潮红起来。
皇帝再也把持不住,拉起她的腿大大地分开,一个用力的挺身便突破了最后的防线,那温暖紧致的感觉让他饶是他这样过尽千帆的男人,亦忍不住闷哼了出来。
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进进出出,皇帝没有顾身下的女子痛苦地抗拒和求饶,而是尽情地享受着,紧紧地搂着她,不停地运动着,直到最后几秒,他用力地顶了几下,顶到了最深处,在那里释放出自己最原始的。
皇帝餍足地从眉儿身上翻身下来,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很快进入了梦乡,却没看到初次经历,此刻正如雨中残荷般瑟瑟发抖的眉儿,她的眼中有厌恶与痛恨,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尽量不发。
声音。
她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双眼空洞而无助地盯着帐顶,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腮边滑过,很快隐没如枕中,不见了踪影。
屋后的檐下,静夫人一个人静静地站了许久,竖着耳朵听着眉儿那凄惨的求饶和皇帝那得意的笑声,夹杂着皇帝那令人作呕的粗喘。
她的眼里早已饱含泪水,却不得不定了定心神,将在眼中打转的泪水生生逼了回去,决绝地转身,向允之的书房走去。
书房中,允之正和熙祥说着什么,见她来了,熙祥领命去了,只留下她和允之。
允之拿起手边的抿了一口:“怎么样了?”
静夫人行了个礼,回答到:“眉儿已经得手了,想来今晚皇帝就会将她带入宫,许以位份。”
允之闻言,点了点头,便不再看向静夫人,他没有多说话,起身越过静夫人,朝门外走去。
静夫人就这样看着允之的背影,却在他的手抬起正要打开门的一瞬间开口:“楼主,您好不容易培养眉儿成为醉花楼里卖艺不卖身的头牌,这些年里她为咱们刺探到多少高官富贾的消息,为楼里做了多大贡献,您昨夜急急去醉花楼将她带回来,竟是安排她勾引皇帝,委身于他····”
静夫人与眉儿有同病相怜之感,又是情同姐妹,此时自然是为她悲伤不已,话语中带着哽咽。
允之放下准备开门出去的手,回头盯着静夫人那悲伤的脸:“进得来思静楼便早已预着会有今日,我悉心培养她那么多年自然是因着她对楼里有贡献,现在皇帝要跟我抢言儿,我又不能明着和他作对,自然要安排人在皇帝身边盯着,而眉儿,便是最佳的人选。”
静夫人上前一步,眼里早已饱含泪水:“但是您明明知道眉儿她对您····”
她只说了一半,允之便冷冷地打断了她:“楼里不留没作用的人,眉儿是这样,你亦然。那些多余的东西只会让你们深陷危险,还是丢弃的好。”
冷冷的语气,冷冷的表情使静夫人僵在了原地,就这样静静看着他开门出去,只留下一个毫无温度冷漠无情的背影。
原来,你的温柔只对着某一个人,而我,只有和你并肩作战,一同守护她,才能有资格站在你身旁看着你···
爱一个人,从来都是将自己低到尘埃里去,也都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