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 规划(1 / 1)

主动放弃补偿?

这种事情,骗鬼呢吧?

谁嫌钱多?这跟道德情操无关,这是人趋利避害的本性!不要说现在,就是搁在千年之后,也没见到哪个占地的工程,老百姓不要补偿款了啊!

很明显是扯淡!

李牧冷哼一声,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王瑞额头上的汗珠滴滴答答地落下来,他知道自己这件事儿做的有问题。但是如果按照李牧定下的标准,那得花多少钱啊!

打个比方,明明老百姓心里的价码是五贯钱,他们就已经知足了。您非得要给十五贯,不给还不成!这多出来的十贯钱,有啥意义么?

只会把那些刁民,养得越来越刁罢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王瑞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就在他马上要坚持不住,把实话说出来的时候。李牧开口了,道:“把你们已经给予的补偿,精确到每一户,呈上一个册子。另外,我会暗中派人调查,有无胁迫之事。若有,你们琅琊王氏就退了吧。”

王瑞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李世民惊讶地看了李牧一眼,显然他这样做事,是李世民没有想到的。按照李世民对李牧的了解,他非得把这王瑞往死里整不可,但是李牧今日却退了一步,让李世民有些摸不着头脑。

由于时间已经快到晌午了,顾思之自然准备了酒宴。接下来的议程,便留在了下午再继续。李牧本来是打算与顾思之,王瑞等人一桌的,但这样做又担心冷落了李世民。便以身体偶感不适为由,命人把饭菜送进了房中。

顾思之和王瑞请的郎中,也被挡在了门外。二人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几次想要张嘴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敢,悻悻地退了出去。

走过回廊,顾思之不禁埋怨,道:“教你别省那几个钱,你偏偏就是舍不得。现在好了,把侯爷惹怒了吧?侯爷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么?”

“老头,你可别都往我身上推啊。”王瑞当场就不干了,道:“也不知是哪个跟我说的,给的太多把胃口都养叼了,以后办事儿就不好办了,现在你来做好人了,做人不该这样吧!”

顾思之一把年纪,被直接戳破,脸上有些挂不住,甩袖道:“随你怎么说,侯爷发起火来,老夫可不替你顶缸。”

说罢一走了之,王瑞赶忙追了上去,李牧真要是发火起来,没个求情的不是等死么?李牧身边的人,他一个也结交不上,还得是顾思之这个老家伙,多多少少能帮点忙啊。

房间里,李牧趴在门口瞅了瞅,确认附近没人了,立刻换上另一幅嘴脸。他来到桌边,请李世民上座,然后陪在旁边,殷勤伺候起来。

李世民却板着脸,道:“东家,在下只是个账房,可万万担不起啊。”

“哎呦,陛下,开玩笑怎么还当真呢?有人在,咱装装样子,这没人在了,臣岂敢僭越。”高公公在旁听着,不禁撇撇嘴,心中暗道,合着咱们都不算人呢。

李牧招呼高公公也坐下一起吃,高公公望向李世民,得到了许可之后,才挨着坐下了。心中舒服了一点儿,按规矩,有李世民的地儿,他可是没资格坐下吃饭的。

饮了一杯江南的黄酒,李世民不禁皱眉,喝惯了灞上酒坊的酒,再喝这种江南作坊的酒,总觉得不甚爽快。

此时无人,李世民便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那王瑞没有做到你的要求,你为何饶过他了?这可不像你啊!”

“唉!”李牧长叹一声,道:“陛下,臣这不是也有难处么?”说着李牧开始倒起了苦水:“虽然说臣仗着陛下的威严,赐予的权柄,狐假虎威地把这个摊子拉起来了,但臣毕竟只有一个人,不能事无巨细面面俱到。事儿虽然是臣想的,但具体到做,还是得找人去做吧?”

李牧又叹:“说到底,这江南是人家的本家,臣是外来的。如果臣逼的太紧,很容易出现阳奉阴违的状况,到了那个时候,臣想做什么事儿都做不成。”

李世民明白了,之前李牧在长安时飞扬跋扈,为所欲为,那是因为长安乃京畿之地,完全的在朝廷的掌控之中,无论他做了什么,自己都能给他兜底,所以他有恃无恐。而在江南这个地方,朝廷的管控力度很弱,他还要指望这些人办事,所以还是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李世民不禁笑道:“原来你小子也有妥协的时候,到底是长大了。”

李牧嘿嘿一笑,道:“其实臣也不是妥协,其实,臣的要求被打了折扣,臣是有所预见的。陛下博览史书,可曾见过完全执行到位的新政么?都是打了折扣的,只要能做到大半,臣就已经知足了。现在这帮家伙的小动作,还在臣容忍范围之内,所以臣故意给他脸色,却不戳破,他心里也明白,权且这些小动作当做把柄,留待日后再用,随时拿出来敲打一番,岂不美哉么?”

李世民微微颔首,其实这就是帝王之道。所谓不聋不瞎,当不得家。李牧的成长速度,再一次超过了李世民的预期。

李牧继续说着:“陛下,这天下没有任何事是无缘无故的。臣来到江南,能很快从这些望族手里夺权,那不是臣的本事。而是他们吃不准臣想要干什么,再加上陛下给予的权柄,已经臣曾经做成的事情,综合各种条件之下达成的妥协。但是这种妥协,可不是永久的。江南望族根基深厚,不是臣的威逼能撼动的,如果不能给他们眼睛能看到的利益,他们必然会反悔,这是一定的事情。”

“这些江南望族,之所以奉臣的号令,原因无它,只因为臣能把事情做成!只要能从胜利走向胜利,话语权才能越来越大,才能出口成宪、言出法随,怎么做都正确。说白了,他们敬重的,不是臣,也不是陛下,而是利益。他们愿意先拿出一部分利益,目的是换取更大的利益,如果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所有的一切都会倒算,到时候江南会出现更大的乱子。”

“所以臣把标准制定的苛刻一些,这就像商人做生意,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我要一百贯,他奓着胆子也就敢讲个八十贯,而实际上,臣的心里价位是五十贯。但如果臣要五十贯,他们还得往下再讲,而那时候,臣可就亏本了。”

李牧扒了两口饭,道:“臣在做事情之前,早已经精算过了。现在江南望族拿出来的东西,三五年之内就会回本。所以不管怎么,只要事情能推进,他们就赔不上。他们赔不上,买卖就能往下做,江南就能稳。待江南彻底建设完毕,这里就会成为大唐的粮仓,到了那时,光是江南一地,便可为大唐提供一半的钱粮,陛下则可无忧矣。”

李世民没有被李牧的画饼技术忽悠了,他皱眉道:“你也说了,得三五年回本。光是回本,他们就能满足了?”李牧继续说着:“陛下,这天下没有任何事是无缘无故的。臣来到江南,能很快从这些望族手里夺权,那不是臣的本事。而是他们吃不准臣想要干什么,再加上陛下给予的权柄,已经臣曾经做成的事情,综合各种条件之下达成的妥协。但是这种妥协,可不是永久的。江南望族根基深厚,不是臣的威逼能撼动的,如果不能给他们眼睛能看到的利益,他们必然会反悔,这是一定的事情。”

“这些江南望族,之所以奉臣的号令,原因无它,只因为臣能把事情做成!只要能从胜利走向胜利,话语权才能越来越大,才能出口成宪、言出法随,怎么做都正确。说白了,他们敬重的,不是臣,也不是陛下,而是利益。他们愿意先拿出一部分利益,目的是换取更大的利益,如果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所有的一切都会倒算,到时候江南会出现更大的乱子。”

“所以臣把标准制定的苛刻一些,这就像商人做生意,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我要一百贯,他奓着胆子也就敢讲个八十贯,而实际上,臣的心里价位是五十贯。但如果臣要五十贯,他们还得往下再讲,而那时候,臣可就亏本了。”

李牧扒了两口饭,道:“臣在做事情之前,早已经精算过了。现在江南望族拿出来的东西,三五年之内就会回本。所以不管怎么,只要事情能推进,他们就赔不上。他们赔不上,买卖就能往下做,江南就能稳。待江南彻底建设完毕,这里就会成为大唐的粮仓,到了那时,光是江南一地,便可为大唐提供一半的钱粮,陛下则可无忧矣。”

李世民没有被李牧的画饼技术忽悠了,他皱眉道:“你也说了,得三五年回本。光是回本,他们就能满足了?”李牧继续说着:“陛下,这天下没有任何事是无缘无故的。臣来到江南,能很快从这些望族手里夺权,那不是臣的本事。而是他们吃不准臣想要干什么,再加上陛下给予的权柄,已经臣曾经做成的事情,综合各种条件之下达成的妥协。但是这种妥协,可不是永久的。江南望族根基深厚,不是臣的威逼能撼动的,如果不能给他们眼睛能看到的利益,他们必然会反悔,这是一定的事情。”

“这些江南望族,之所以奉臣的号令,原因无它,只因为臣能把事情做成!只要能从胜利走向胜利,话语权才能越来越大,才能出口成宪、言出法随,怎么做都正确。说白了,他们敬重的,不是臣,也不是陛下,而是利益。他们愿意先拿出一部分利益,目的是换取更大的利益,如果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所有的一切都会倒算,到时候江南会出现更大的乱子。”

“所以臣把标准制定的苛刻一些,这就像商人做生意,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我要一百贯,他奓着胆子也就敢讲个八十贯,而实际上,臣的心里价位是五十贯。但如果臣要五十贯,他们还得往下再讲,而那时候,臣可就亏本了。”

李牧扒了两口饭,道:“臣在做事情之前,早已经精算过了。现在江南望族拿出来的东西,三五年之内就会回本。所以不管怎么,只要事情能推进,他们就赔不上。他们赔不上,买卖就能往下做,江南就能稳。待江南彻底建设完毕,这里就会成为大唐的粮仓,到了那时,光是江南一地,便可为大唐提供一半的钱粮,陛下则可无忧矣。”

李世民没有被李牧的画饼技术忽悠了,他皱眉道:“你也说了,得三五年回本。光是回本,他们就能满足了?”李牧继续说着:“陛下,这天下没有任何事是无缘无故的。臣来到江南,能很快从这些望族手里夺权,那不是臣的本事。而是他们吃不准臣想要干什么,再加上陛下给予的权柄,已经臣曾经做成的事情,综合各种条件之下达成的妥协。但是这种妥协,可不是永久的。江南望族根基深厚,不是臣的威逼能撼动的,如果不能给他们眼睛能看到的利益,他们必然会反悔,这是一定的事情。”

“这些江南望族,之所以奉臣的号令,原因无它,只因为臣能把事情做成!只要能从胜利走向胜利,话语权才能越来越大,才能出口成宪、言出法随,怎么做都正确。说白了,他们敬重的,不是臣,也不是陛下,而是利益。他们愿意先拿出一部分利益,目的是换取更大的利益,如果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所有的一切都会倒算,到时候江南会出现更大的乱子。”

“所以臣把标准制定的苛刻一些,这就像商人做生意,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我要一百贯,他奓着胆子也就敢讲个八十贯,而实际上,臣的心里价位是五十贯。但如果臣要五十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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