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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一会,钟毓珊果然带着一位男校医进来了,这位校医的年纪不大,也就不到30岁的样子,但是模样却长得颇为俊秀,斯斯文文的,穿着崭新的白大褂,还真点白衣天使的样子,不过是个男天使。
对于钟毓珊找来的年轻校医,孟羽夕想想也就理解了,这校医听着好听,其实没啥经济效益,不是刚出学校的实习学生,或者是退休的老大夫,不会有人愿意来的,估计这位也是关系户,来混点升职经验的。
不过好在这位校医的工作态度还算靠谱,他走进来也没有和孟羽夕闲搭话,只是温和的看了她一眼,就很专业的带上胸前挂着的听筒,走到床边为罗红做检查,间或问着旁边站着的这俩位,罗红平日有什么明显的毛病没有。
还好钟毓珊就在跟前,她们俩总算是一起的时间久,彼此的生活习惯还算是比较了解的,所以校医问的这些问题,钟毓珊也都算是答上来了。
这位李校医,最后翻了翻罗红的眼皮,淡淡的说了句:“没啥大毛病,贫血再加上思虑过甚,晚上的睡眠也应该不是很好,所以晕倒很正常。这孩子是个困难户吗?看着怎么跟非洲难民似得?”
钟毓珊和孟羽夕俩人是面面相觑,竟是回答不上来这个简单的问题。
还好校医也没有八卦的多问,直接打开药柜,分别取出几样药,然后又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沓处方笺。龙凤凤舞的开了两样药,说是补血和调整睡眠的,但是校医疗室里没有配备这些好药,让她们一会出去药房买,按时给病人服用。
李校医顺便还说道:“这些药物都是辅助的,主要还是在病人日常的饮食。和她的自我调节,年纪轻轻的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真是造孽。”
钟毓珊听完,觉得尴尬异常,她不好意思的接过单子,仔细的看着药名,打算一会送罗红回宿舍以后,自己去次药房,帮她买药。
李校医办完自己的事,一边嘱咐她们俩在这里等着罗红自己醒来,一边顺手给她们俩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后就出了观察室,自己上楼休息去了,一点没有拖泥带水的,走的很是洒脱。
孟羽夕俩人一路折腾到现在,可也快一个小时了,还真的都有点渴了。俩人也不用跟谁客气,接过杯子就开始喝水。
一杯水很快就都见了底,孟羽夕和钟毓珊没说上几句话,就看见罗红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慢慢的坐了起来,她先是四处一打量,然后罗红最先看的。居然是离她最近的钟毓珊手中拿着的空水杯。
随后,罗红看着钟毓珊喝完的水杯,露出了一个极为怪异的笑容。
孟羽夕心里马上就觉得不对劲了,她想要站起来提醒钟毓珊,但是却觉得手脚发软,头脑发晕,眼睛自己就要闭起来,一股子巨大的乏力感,充盈在身体里,全身都无法自主。
孟羽夕在心里大喊糟糕,可是她根本无力抵抗这浓重的睡意,终究是慢慢的滑落在了地上。
而她对面的钟毓珊,也是跟在她的后面,昏睡在了医疗床上。
看着倒在地上,昏昏睡去的孟羽夕,罗红的面孔兴奋的都扭曲了,一张瘦的变形的脸,显得更可怕了,这要不是大中午,太阳高照,准以为是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
她蛰伏了这么久,忍耐了这么久,每天晚上睁着眼睛,一直想,一直想,拼命的想,就是为了想出一个这样完美的计划,只可惜她自己的能力有限,又没有一个靠得住的朋友,所以虽然计划渐渐的丰盈完美起来,却一直不能付诸于行动。
直到在三个月前,罗红接到了一通奇怪的电话,对方是个女人,语调虽然不带感情,但声音却非常的甜美,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她说话的方式,十分的直截了当,半点弯子都没有绕,开口就问罗红:”你遭遇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最悲惨,最可怕的事,而另一个人却只是受了点伤,你甘心吗?“
接着就说她有能力帮助罗红复仇,并且有足够的人力财力,供罗红调遣,最后说让罗红自己考虑,如果愿意合作的话,就打这个电话找她,所有的条件都可以商量。
罗红当时首先觉得会不会是上次的事情,被孟羽夕他们察觉了?这是找人在试探她?就等着逮她的马脚呢?
但是她努力的静下心来,再仔细的想了想,苏浩清那种人,天生的骄傲又暴力,不知道不说,要是知道自己差点让孟羽夕被人强暴,那肯定会直接来灭了罗红的,不会走这样的繁琐路线,更不会在自己的身上,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
罗红清楚的知道苏浩清的态度,她的心更是因为看得太清楚了,而痛的麻木。
她恨不起来苏浩清,就把所有的仇恨,全部转接在孟羽夕的身上,她觉得只有彻底搞死了孟羽夕,自己的灵魂才能得到救赎。
罗红现在日日夜夜想的就是要报复孟羽夕,她越想就越觉得恨,实在是太恨了,凭什么孟羽夕只是受了点伤,而自己却遭受了那么巨大的屈辱?
刚开始罗红觉得是上天在惩罚自己,惩罚自己的坏心肠,可是后来她越是看着孟羽夕快乐,罗红的心理就越是扭曲,到最后,她什么借口都不用给自己找了,她就是全身心的恨上了孟羽夕。
所以罗红几乎没怎么考虑,很快就跟那个神秘的她联系上了,她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用冷冷的声音说道:“我不要孟羽夕死。但是我要她的下场,万分的凄惨,要让她被自己的男人唾弃,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贱货,一个水性杨花的臭婊子。”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做你自己的事情?”一个冷漠的声音打断了罗红的思绪。她看向门口站着的李校医,在李校医冷漠的眼神里。她看到了不加掩饰的鄙视和恶心。
罗红突然想大笑,使劲的笑,笑的心肝肺都蹦出来,可是终究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门外了。
就在罗红出门的时候,从外面进来几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把孟羽夕和钟毓珊装进他们带来的箱子里,搬上了停在医疗室外面的面包车上。
李校医冷静的对领头的人吩咐了几句。领头的看着李校医的眼神里,既有着发自内心的敬佩,但更多的,却是满满的恐惧。
接到指示的人,很快就上了车,这辆面包车在他上车的瞬间就发动了。很快就消失在了视野中。
李校医淡定的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和手上一直戴着的医疗手套,抬头看了一眼依旧刺目的阳光,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不慌不忙,溜溜达达的走出了这个安静的奇怪的小院子。
院子里看起来还是和刚才一样,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幻觉似得,既没有人被迷晕,也没有人被拉走。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孟羽夕算是渐渐的清醒过来了,她觉得自己的头好难受,又涨又木又发沉,太阳穴的四周,更是嘭嘭作痛。
孟羽夕觉得自己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才撑开了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入眼处,四周一片昏暗,但好歹有几丝光线透出来,孟羽夕用最快速度的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顾元针对被绑架这种问题,给她上过好几堂课,孟羽夕清楚的记得,这神智清醒下,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先观察自己被关的地方,有没有什么特点,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可以被利用的工具,以便在有机会时,可以帮助自己逃脱。
看了一圈以后,孟羽夕的心里算是有了点底,这间房间不是特别的脏乱,但是很大,最少也有五六十平了,但是却不是常有人来的样子,很多东西上都落了层灰,而房间里堆放的东西,大多是破旧的体育用具。
比如这会孟羽夕身下躺得这个垫子,可不就是做仰卧起坐用的皮垫子么,只是这张垫子的年月已经不短了,破破烂烂的,很多地方都露出了里面的棉芯。
孟羽夕这心里估么着,这里应该还是在学校,估计可能是学校里堆放废弃物品的仓库。
她的身子还是使不上力气,全身发软,看来人家给喝的药,效果还真的是很强劲呢,这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人的神志都清醒了,可身体却还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孟羽夕闭上眼睛,找了找感觉,先平稳了下自己,跳的至少快了几倍的心跳,接着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然后困难的指挥着自己,不大听使唤的右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脖子的方向过来。
可就是这么一个,平时做起来异常轻松,半点不费劲的动作,今天的孟羽夕却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流浃背,这才算是做到了。
她把手无力的搭在脖子上,喘着气休息了一会,这才再接再厉的拿起滑落在垫子上的项链坠子。
她的这个项链坠子是个金色的小天使,看起来是个极精致的装饰品,其实它里面装的,却是一种专门解迷药的制剂。
这个小天使挂在孟羽夕的脖子上已经二个多月了,今天,终于是派上了用场,孟羽夕用牙咬开小天使的头,把里面酸涩的汁液,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