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鼠五忙搀着鼠四进了神经意识医院的大院里,妮妮转过脸看了一圈,指着一个门诊室大声说:
“小宝贝们!你们看!这就是那个专家门诊啊,咱们快点进去吧。”
叽叽,鼠五忙搀着鼠四跑了几步,鼠四也乘机打了一个滴溜,叽叽兄妹们就推开门了那个专家门诊室,有一个专家正在给一个病人看病,看来那个病人诊断完了,大夫正在开处方,妮妮进了门,就问:
“尼赖虎右尼专家在吗?”
“我就是!”尼赖虎右尼专家回答。
这时,叽叽,鼠五放开了鼠四。鼠四解脱了叽叽,鼠五的束缚,自由了,又疯狂地跳起来西班牙斗牛舞,鼠四跳的非常的带劲。尼赖虎右尼专家见了,看入迷了,一下子把处方写错了,撕了下来,揉了揉,扔进了垃圾篓里,又开始写着处方,鼠四仍然疯狂地在尼赖虎右尼面前跳着西班牙斗牛舞,尼赖虎右尼烦了,看着鼠四大声的训斥:
“快停下!别影响我的工作。烦死人。”
叽叽听了,忙说:“尼赖虎右尼大夫,我们就是来给他看病的。我们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也很烦啊,俺求求你了,快给我的四弟看看吧。”
尼赖虎右尼专家听了,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说:“好,好,等我把这个处方写完。好不好?”
“好,好,好。快点吧,你别磨洋工了吧,尼赖虎右尼大夫。”鼠三焦急地说。
尼赖虎右尼又写起了处方,写了一下,又抬起头看了看鼠四的西班牙斗牛舞。又低着头开始写处方了,又写错了,又把处方撕了下来,揉了揉,扔进了垃圾篓里,站了起来对叽叽说:
“劳驾!你们先把他拉出去,让我消停一会,等我把这个处方写完了,把这个病人打发走了,你们再进来,我好好的给你们的弟弟看看,好吗?”
鼠五不愿意地问:“尼赖虎右尼大夫,他在这里碍你啥事?”
尼赖虎右尼忙笑着说:“你们看!你们这位小弟弟的西班牙斗牛舞跳的太好了,太专业了,我最爱看西班牙斗牛舞了,你们说,我是看你们的弟弟跳西班牙斗牛舞呀,还是静下心来写处方啊?”
妮妮听了,觉得尼赖虎右尼专家说的很有道理,忙给叽叽兄妹们说:“尼赖虎右尼大夫说的在理,咱们先把你们的弟弟拉出去吧。等尼赖虎右尼大夫把这个病人处理完了,咱们再进来,好吗?”
“好吧。”叽叽听了,忙回答说。叽叽与咕咕忙搀着鼠四出去了,鼠四还是挣着不走,鼠三在鼠四的后面推着,才把鼠四推了出去。那个病人的家属忙把门关上了。
叽叽与咕咕把鼠四拉到了门诊室的外边。鼠四在门诊室的外边又跳起了抽筋舞,鼠四的整个身体像个橡皮筋一样,软绵绵的,曲曲弯弯的像个面条,又像个橡皮筋,鼠四跳的抽筋舞也是非常的漂亮,非常的专业,舞姿优美,起步自然。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叽叽看着鼠四心疼的问:
“四弟,你累不累呀?”
鼠四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仍然我行我素,辛辛苦苦的给观众们表演着.
门诊室的门口,不知不觉地围满了人,那一圈子人都很认真的看着鼠四的精彩表演,那一圈子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鼠四的精彩表演,围观的人们看着鼠四的精彩表演,都兴奋地拍手鼓掌,人们大声的喊着:
“好!太精彩了。跳的太漂亮了。”
这时,有一个文质彬彬的人慢慢地走到了叽叽的旁边,小声的问:
“先生!请问,这位明星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弟弟,怎么了?”叽叽问。
那个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叽叽,说:“这是我的名片,我叫哈虎尼,咱们商量个事,好吗?”
叽叽忙问:“什么事?请讲。”
“我们能不能与你的弟弟合作一下。”哈虎尼小声说。
叽叽听了,惊奇地问:“怎么合作?我弟弟有什么本事?”
哈虎尼一边拉着叽叽的手,指着鼠四说:“你看!你弟弟的舞蹈跳的多好哇,我是一个演出团体的职业经纪人,我想把你的弟弟聘请到我的演出团体当一个职业舞蹈演员,你考虑一下,咋样?”
叽叽一听,笑了,说:“笑话,我弟弟是一个病人啊,怎么能当一个舞蹈演员呢?”
哈虎尼轻轻地拉了叽叽的手,小声说:“你别骗我了吧,你看!你弟弟一定是一个舞蹈高手,你弟弟是从什么艺术学院出来的?”
叽叽听了,笑着说:“我弟弟上什么学呀?是马大哈艺术学院毕业的。”
“马大哈艺术学院?是国际一流的艺术学院吧?”哈虎尼糊里糊涂的问。
叽叽不想与哈虎尼多说了,不耐烦的看着哈虎尼说:“哈虎尼先生,我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你也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我们是来给我的弟弟看病的,你去忙吧。”
哈虎尼仍然缠着叽叽不放,又拉着叽叽的手小声说:“先生!你是不是怕我给你弟弟的出场费少吧,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弟弟的。”
鼠四又跳起来美国西部迪斯科,你们看!鼠四跳的太完美了。围着的人群里,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热烈的掌声.
叽叽看着弟弟,又看了看哈虎尼,心里难受极了,推着哈虎尼很讨厌的说:
“你走吧,你看!我弟弟病成这个样子了,我们看了,是多么的伤心啊。”
哈虎尼一听,哈哈哈大笑起来,说:“我看了你弟弟的表演,实在太高兴了,你弟弟表演的太好了,我越看越想看,我的决心一定,我一定把你的弟弟搞到手,你是我最好最好的,亲不溜溜的好朋友,你就别谦虚了吧。”
叽叽听了哈虎尼的话,又气又笑,很生气的说:“哈虎尼先生,我弟弟有病,我们是来看病的,你就不要把我们的痛苦当成一种欢乐的艺术享受吧。”
“你看!你看!我好心你把它驴肝肺了,你他不识抬举了.”哈虎尼又生气的说,这时,门诊室的门开了,从门诊室里出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给叽叽说:
“先生!我们看完了,你们进去吧。”
叽叽拉着一下咕咕说:“快!搀着四弟进去吧。”
鼠四仍然在莺歌燕舞着,越跳越疯狂,越跳越野蛮,观众们的掌声一浪高过一浪。叽叽,咕咕乘机抓住了鼠四的两只手,拉着,鼠三在后边推着,把鼠四拉到了门诊室里,鼠五,妮妮也进了门诊室里,那些观众们仍然依依不舍地喊着:
“回来!快回来!别进去!我们要看表演.”
妮妮一看,那些观众们看鼠四的表演很迫切,那些观众们看鼠四的表演仍然如饥似渴.
妮妮忙把门诊室的门关上了,鼠四又进了门诊室里,还是不停地莺歌燕舞着,非常认真的跳着美国西部迪斯科,尼赖虎右尼大夫看着鼠四的表演,很遗憾地说:
“哎呀!我的爷呀,我实在不忍心把这家伙的病看好,万一把这家伙的病看好了,怎么办呢?”
妮妮听了,很纳闷的问:“尼赖虎右尼大夫,我就不明白了,大夫的医德就是把病人的病看好,那你为什么怕把病人的病看好吗?”
尼赖虎右尼大夫听了,摇了摇头说:“你们看!你们的弟弟表演的多好啊!你们的弟弟表演的艺术水平是世界一流的,是空前绝后的,是独一无二的。万一,就怕万一,我把你们的弟弟的病治好了,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这样好,这么高水平的艺术家了。”
妮妮听了,撇了撇嘴,说:“尼赖虎右尼大夫,快看你的病吧。不要罗嗦了。我们等不及了。”
尼赖虎右尼大夫目不转睛地看着鼠四的精彩舞蹈,又迁求说:
“你们就让我再看一会吧。”
鼠五实在等不及了,生气的说:“尼赖虎右尼大夫,如果你再浪费我们的宝贵时间,我们就要投诉你了?”
尼赖虎右尼大夫又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说:“快!你们两个人拽住他的两只手,你们两个人按着他的两条腿,快!把他按在那个床上.”
叽叽,咕咕拽住鼠四的两只手,鼠三,妮妮按着鼠四的两条腿,鼠五按着鼠四的身子,鼠四仍然有气无力的挣扎着,尼赖虎右尼大夫斯斯文文的走了过来,一手拿着一个手电筒,一手拿着一个橡皮锤,到了鼠四的旁边,看着鼠四仍然在挣扎着,闭着眼睛,默默地祈祷着:
“上帝啊!我的主哇!是你们成就了世界上这一位造诣很深的,水平极高的,独一无二的艺术家,可是!可是!他就要糟蹋在我的手上了。我心里难受啊.”
鼠四仍然在挣扎着,弹腾着,叽叽,咕咕使劲地拽住鼠四的两只手,鼠三,妮妮使劲地按着鼠四的两条腿,鼠五按着鼠四的身子,好像鼠五坚持不住了,焦急地喊着:
“尼赖虎右尼大夫!快点呀,别罗嗦了?嘀咕什么呀?”
“我叫你挣扎,我叫你弹腾,我叫你不安分,我叫你手舞足蹈,伙计!看我是怎么收拾你的?”尼赖虎右尼大夫看着鼠四挣扎着,弹腾着,几个人就按不住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半公斤左右的橡皮锤,握着橡皮锤的把子,一手把手电筒放进了口袋里,一手紧紧地拽住鼠四的耳朵,另一只手拿着橡皮锤,对着鼠四头上的安静穴打了下去,那橡皮锤不轻不重地打在了鼠四的安静穴上。只听见“嘭”的一声。鼠四一动不动了,鼠四的两条腿一蹬,两只手一伸,安静了下来。鼠五看着四哥好像吗号了,哭了起来,喊着:
“四哥呀?四哥,你好可怜啊?刚才你还是那么活蹦乱跳的,一眨眼你就呜呼哀哉了.”
“安静!请保持安静!”尼赖虎右尼大夫说。
叽叽忙训斥鼠五:“五妹喊什么呀?乱七八糟的.”
妮妮有点不明白了,忙问:“尼赖虎右尼大夫,他是咋啦?”
“莫说话!”尼赖虎右尼大夫手一摆说。
尼赖虎右尼大夫又把橡皮锤放进了口袋里,又掏出手电筒,一手掰开鼠四的眼睛,一手打开手电筒的光线,照着鼠四的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又反复的看了看,然后,把手电筒放进了口袋里,到了水龙头前,洗了洗手,擦了一下。叽叽焦急地问:
“尼赖虎右尼大夫,我弟弟咋啦?”
尼赖虎右尼大夫看着叽叽兄妹们,妮妮很平静的说:“你弟弟的眼眶里充满着温柔的表情,你弟弟的眼眶里血丝密布,你弟弟的眼线非常的窄卡。从这几点可以下结论,你弟弟得了恐惧症。”
“咋样?尼赖虎右尼大夫,好治吗?”叽叽焦急地问。
尼赖虎右尼大夫摇了摇头,说:“这个病是个顽疾,一瞬间发病,可能一瞬间病无。病来病去一瞬间,这个病也可能像黄鳝膏药一样,贴在你弟弟身上了,永远也不会好了。”
叽叽一听,急了,忙问:“尼赖虎右尼大夫,你可是个专家呀,快点想想办法救救我的弟弟吧。”
“你们看!你弟弟这样不是挺好吗?”尼赖虎右尼大夫说。
妮妮不明白的问:“尼赖虎右尼大夫,像他这个病,不停地,不间断地莺歌燕舞着,一直的跳下去,会不会累死呀?”
“会呀。你弟弟不停地跳舞,像一台机器一样,燃料用完了,机器就停了。你弟弟的燃料用完了,你弟弟就死了。”尼赖虎右尼大夫说。
叽叽一听,更担心了,忙问:“尼赖虎右尼大夫,那我弟弟怎样吃饭呢。会不会饿呀?”
“会呀,当你弟弟知道饿的时候,就已经晚了,你弟弟可能已经饿死了。”尼赖虎右尼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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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诊室的门开了,从门诊室里出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给叽叽说:
“先生!我们看完了,你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