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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依臣之见,暂且不提雷被举报淮南王造反的事情,而是以太子刘迁滥用私刑,迫害无辜的罪责去立案调查,看看淮南王的反应,顺便可以暗中查清有哪些诸侯王与淮南王勾结,再一一的想办法对付。”
公孙政一向做事谨慎,考虑的周到,刘彻也觉得很有道理,便采用了公孙政的计策。“即刻传朕的旨意,淮南太子蛮横乡里,迫害无辜良民,并且非法囚禁,让廷尉李鑫立即立案,去查个清楚,公孙政,你协助李鑫去查案,务必要将其中的玄机摸个清楚。”
公孙政知道刘彻让自己协助李鑫办案的意思,就是为了有更好的理由去淮南查清淮南王的谋逆行径,便拜谢道:“臣定不负皇上所托,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常宁宫的刘陵很快接到了细作传来的消息,脸色变得铁青。
“哥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居然惹出这么大的事来,惊动了皇上。”刘陵将纸片撕得粉碎,愤怒的抛了一地。
“翁主息怒,太子到底怎么了?”锦梦极少看到刘陵如此不冷静的样子,知道必然出了大事。
“刚刚接到的消息,哥哥把雷被囚禁起来,还对他滥用私刑,差点害的他丧命,那雷被却大难不死,还借着卫青和公孙政的帮助见到了皇上,到皇上面前去告了哥哥一状,皇上很生气,已经让廷尉立案调查了。”
“不会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为何要大费周章的派人去查呢。”
“所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查哥哥的事情不过是个噱头,我看雷被一定还说了哥哥和父王意图谋反的事情,只是皇上忌惮淮南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明着是为了帮雷被讨回公道,暗地里是为了查谋反之事。”刘陵擅长洞悉世情,分析的有理有据。
“那翁主我们该怎么办。”“我这就写一封信让郭解快马加鞭的送到淮南通知父王和哥哥早做准备,实在不行,我们的计划就只能提前了。”“好,奴婢这就去。”
淮南王很快接到了女儿刘陵送来的消息,大惊失色,他没有想到偶然间的漏网之鱼居然成了他们的致命利剑。
“来人,快将太子给我叫来。”侍女见刘安的脸色不好,忙去将太子刘迁叫了来。“父王,怎么了,这么着急的叫孩儿来,孩儿的伤刚好,大夫说了,不能多走动。”“你还有脸替你的伤,都已经大祸临头了。”
刘安愠怒的将刘陵的信摔到了刘迁的面前,刘迁拿起信一度,也慌了神:“那个雷被居然命大没死,还跑到长安去告状,父王怎么办,没几天皇上派来的人就要来抓我回去问罪了。”
刘迁吓得屁滚尿流,求着刘安想办法救命。“看你这点出息,皇上若是真的只是追究你伤害雷被的那点小事,那倒好办了,怕只怕雷被在皇上面前定然说了我们意图篡位的事情,让皇上对我们起了疑心。”
“那,父王我们岂不是都要遭殃了。”“目前这只是我和陵儿的揣测,陵儿的意思就是让我们早做准备,只要让皇上相信我们没有异心,皇上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刘迁听了刘安的安慰,镇定下来。
“好,孩儿这就下去准备,那我们暗中招募的那些精兵和那些盔甲武器,我会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的。”
“嗯,快去吧。”刘安抚着长髯,沉吟思索着,皇上的目的到底想怎么样,若是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只能听陵儿的话,誓死一搏了。很快,公孙政和廷尉到了淮南,淮南县丞范平本是当初淮南王刘安任命的,刘安早就跟他打好了招呼,因此他知道公孙政和廷尉李鑫要来,早早的准备好了。
公孙政看他安排的如此稳当,知道事情必然被泄露了,恐怕刘安早就知道皇上的人要来了吧。
“范大人,看你的样子,是早就准备好了啊,难道你早就知道我和李廷尉要来么。”范平的心思被撞破了,两只贼眼滴溜溜的转来转去:“公孙大人真会说笑,你是昨夜传来的消息,下官也是匆忙之中为两位大人准备的,圣意难测,下官怎么能未卜先知呢。”
公孙政看着陪笑的范平,轻蔑的笑了,也不再与他争辩什么。
“范大人,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和李廷尉此次来淮南的目的,就是为了彻查雷被的案子,事情关乎淮南太子刘迁,也就是关乎皇家的颜面,所以皇上特别重视,我等都不能怠慢,即日起,你就要配合我和李廷尉共同办案。这个案子的大体情况,想必你应该也了解了,太子囚禁雷被,逼迫雷被比剑的事情,我想太子刘迁的那些门客应该都知道,只要召见了他们,事情的真相就可以水落石出了,你明日就将他们传唤到衙门,我和李廷尉亲自审理。”
“是是是,下官即刻去办,二位大人今日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吧。”范平连声应道退下了。
“公孙大人,你不知道这淮南县丞是淮南王一手提拔上来的吗?你现在告诉他那些人都是关键证人,那范平若是去告密,那可如何是好?”李廷尉担心的问,公孙政是个聪明稳重的人,今日为何要故意的透露这些消息。
“李廷尉,你放心我早就算到了这个范平会去告密,我就是要让太子上钩,自己暴露自己的罪恶行径,到时候咱们去抓个现行,看他从何抵赖。”
“原来如此,公孙大人这计策真是秒啊,这样的确省力不少,也不用碍于淮南王的面子,不好办事。”李廷尉称赞道,公孙政笑着说过奖,其实内心里打的是另一个算盘,他此行的目的只有他,卫青,皇上知道,就连李廷尉都不能透露,所以只能这样搪塞李廷尉。
而事情就像公孙政所揣测的那般悄然发展着,第二天一早,李廷尉和公孙政正在等待范平召唤的那些证人准备开审,却迟迟等不到人,过了好半天,范平满头大汗的跑了来。
“范大人,你是怎么回事,昨天你就答应我们会好好准备,将这些犯人传唤到位的,怎么让我和李廷尉在这里白白的等了大半天,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公孙政愠怒的对姗姗来迟的范平呵斥道。
“公孙大人息怒,李廷尉息怒,下官的确昨晚已经通知了他们,可是没想到出了意外,下官今早接到百姓的报案,那些知情的门客全都不知所踪,当初看守过雷被的那两个人被发现死在了郊外,下官这是刚刚从那里回来。”
“什么?那你的意思是说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都.。。”李廷尉讶异的看向公孙政,“公孙大人,这可怎么办,我们的证人全都.。。”
“李廷尉,你先别着急,我们去现场看看,也许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公孙政看到范平跳动的眉毛,不禁发笑,你自以为阴谋得逞,可是没想到是你自己把自己堵上了绝路吧。两个人都死在剑下,脖子上的伤口很深,都是一剑毙命,身上还背着行李,显然是在逃跑的过程中被杀手追上了。
“李廷尉,你怎么看。”“我想他们是受到了威胁,不想来作证,怕得罪某些人,所以才想逃走,没想到却在半路上丢了性命。”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找到杀手,就能知道幕后的指使人,那所有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可是要怎么找到那些来去无影的杀手呢。”
“李廷尉,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我自有论断,因为我已经找到了证据,很快就能查出这些杀手是什么人了。”公孙政从尸体旁拾起一个东西:“这件东西造型独特,应该是那个杀手落下的吧。”
李廷尉拿过细细的查看了一番,点头道;“的确这个东西是个关键的线索。”公孙政余光瞥向范平,范平大惊失色的擦着汗,伸长了头来看,公孙政放进了自己的怀里,回头看着范平:“范大人,你做什么?”
范平立即故作镇定:“下官没事。”公孙政和李廷尉回到住处,关上门。“公孙将军,你捡一个无关紧要的石头说是关键证据,还向我使眼色,让我帮你演戏,这是为什么?”公孙政这才拿出刚刚在现场捡起的那个所谓的关键线索,竟然只是一块破石头。
“李廷尉,你可别小看这块石头,它能够告诉我们凶手是谁。”“是吗?难不成它还会说话。”
“它是不能说话,但是有人会替它传话的。”公孙政拿着石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李廷尉思索了片刻,猜出了弦外之音,“哦,我明白了,公孙大人是想让范平误以为我们掌握了什么证据,然后他一定会去向真凶通风报信,那么那些杀手为了拿回证据,一定会再现身,到时候我么就有机会了。”
“正是,这就是我的意思,不过这件事如果真的是太子做的,那么他的罪责可就比之前重许多了。”
夜晚,公孙政吹灭了火烛,和衣而睡,等待着鱼儿上钩,李廷尉带着人在外面不下了天罗地网,果然不出所料,那个杀手真的出现了,他悄悄的潜入了公孙政的房间,看到熟睡的公孙政,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向公孙政逼近,就在匕首刺向公孙政的那一刻,公孙政伸出手将杀手的手扭住了。
匕首落到了地上,杀手这才知道公孙政是装睡,与公孙政打了起来,没想到公孙政的身手那么好,杀手打不过公孙政就洒出一包白色粉末,混乱了公孙政的视线,准备逃跑,却看到李廷尉早就在外面迎接他了,四个路口全都被堵得死死的,无路可逃。
“你放弃吧,现在乖乖束手就擒,我们能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公孙政从包围中走了出来,正要捉住杀手,那杀手却看着公孙政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恐怕你们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