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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一起拍着有些鼓起的小肚子起结帐。
“唔……懒懒啊……”
钟晴雪撑的都有些不好走路了,移动速度比平常慢了许多:“下次点个三四样就好了,点这么多,吃撑了好难受。”
夏乐安无语抬头看向天空:“又没要求一定要吃完。”
“可是,既然都已经点了,不吃完,不是很浪费嘛,而且是浪费粮食,我才不……”
钟晴雪气呼呼的甩头,夏乐安思索了半秒:“下次你来点。”
“那还是,继续你来点吧。”
钟晴雪低头轻拍着小肚子:“我怕一激动,直接把所有菜全都点一遍。”
“真看不出来。”
夏乐安忽然绕着钟晴雪转了一圈:“这种饭量,你是如何保持这么完美的材的?”
“嘿嘿……”
钟晴雪有些得意的笑了:“这可是我们钟家的独门秘方喔,不管是解酒还是保持材,都有……”
钟晴雪说到这,忽然捂住自己口鼻,半秒篌,又变成捂着夏乐安双耳:“没听到,你刚才什么都没听到,我吃的才不多呢。”
夏乐安有些好奇:“不能说吗?”
钟晴雪沉默了一会,很严肃的回答:“算是吧,爸妈小时候就经常跟我们姐妹说,解酒药跟减肥药可以给别人用,但是绝对不能说是我们自己做的,要说是跟别人买的,可能是怕,引起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倒是,还是防着点好,要不然,有人看上这个药方,想要强买,那就麻烦了。”
夏乐安的神也认真了一些,钟晴雪倒是有些困惑:“不过,我跟妹妹也偷看过爸妈制作这两种药丸,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完全可以……”
夏乐安思索了一会,顺着钟晴雪的话往下:“是想说,你爸妈可以把这个配方拿去卖?然后,只要靠着这个配方,这辈子就能衣食无忧,完全不需要做任何事了?”
“嗯,我跟妹妹以前还真的想过这个问题,也问过爸妈为什么不这样做,爸妈每次都是含糊过去,只说这两个配方很重要,不能外传,其他的也不告诉我们。”
钟晴雪说着表越发困惑:“你觉的呢?解酒跟减肥,不管是哪一种,都有着巨大的市场,绝对会风靡全世界的,到时候,说不定,首富都会是我们诶。”
夏乐安听到这,若有所思:“可能,这就是你爸妈担忧的问题吧,正是因为市场太大了,会触动无数人的利益,你想啊,不要说世界,只说我们国家,有多少人需要解酒跟减肥?每一年,为了解酒跟减肥,又会有多少人花多少钱?这个数字,仅仅一家人,无法承受的。”
“会引来祸事……”
钟晴雪恍然大悟:“毕竟配方很简单,制作也很简单,肯定会有人想着独占这些利益。”
“脑袋瓜子还是很好用的嘛。”
夏乐安揶揄的揉着钟晴雪脑袋,钟晴雪忽然很邪恶的笑:“你说,你现在知道了这么多,我是不是应该灭口啊?”
“二货!”
夏乐安伸手,对着钟晴雪额头轻轻一弹:“我要去找那个证据了。”
“我想跟你一起去。”
钟晴雪非常认真的站在夏乐安面前,紧盯夏乐安双眼。
夏乐安回看着,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接触着,僵持着,两分钟后,夏乐安忽然体前倾,在钟晴雪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好,不过,必须听我的,别乱动,也别乱说话。”
“我像是会捣乱的人嘛,你不许,我就不说话。”
钟晴雪做了个用胶带把嘴封住的动作,夏乐安不再多言,朝地图所示的位置前进。
“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钟晴雪看着眼前的建筑,两只眼中尽是问号,夏乐安也很困惑,目光在地图跟眼前的建筑来回移动着,最后还是点了头:“没错,就是这!”
门口站着两个持枪卫兵,里面,是一圈的空白场地,透露着无尽的肃杀气息,门口,挂着牌子。
省会zl监狱!
“要进去吗?”
钟晴雪悄声问着,夏乐安无语的笑:“怎么进……”
“就说进去找人啊,不是可以探监还是探视什么的吗?”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就知道他人在里面。”
“你不是能算吗?算一下他的名字啊!”
听到这句话的夏乐安表立即一松,等了几秒后,表又严肃起来,钟晴雪这句话竟然没生成任务:“算不出来。”
“唔……”
钟晴雪没办法了,要是其他地方,随便找个类似上洗手间的理由还能进去逛一下,这个地方,却是绝对生人勿近的,哪怕拉上,大多数人也不愿意进去上洗手间。
“先回去吧,需要再多了解一些信息。”
夏乐安带着钟晴雪来到距离省会象棋淘汰赛会场不远的一家酒店入住,走进房间,夏乐安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关上所有窗帘,拿出刚刚在路上买的红外线探测器,在头对面,天花板,头柜等可能会藏针孔摄像头的位置探测着。
确认房间里没有任何隐藏的摄像头,这才安心的开灯大字形趴在上:“好累。”
“干啥了就累啊,年纪轻轻的,该不会是虚吧。”
钟晴雪调笑了一句,夏乐安苦笑着:“体倒是不累,就是心太累,带着个长不大的小吃货。”
“嗷……”
钟晴雪应了声,朝浴室走去,走到一半,忽然跑回夏乐安旁:“夏乐安,你找打啊你,我才不是吃货呢,你个二货,小孩,吃的比我还多,还好意思说我。”
夏乐安笑着跟钟晴雪打闹了一会,起:“我去买药材,再去借个炉,熬汤……”
“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去。”
原本准备洗澡的钟晴雪来到夏乐安旁:“一起去。”
“这么大人了,还怕啊。”
夏乐安揶揄着,钟晴雪扔了个白眼:“我才不是怕呢,只是,那个什么……总之我要跟你一起去。”
“放心,我不会偷偷跑去监狱的。”
夏乐安伸了个懒腰,再次看向视线左上角的地图,然后呆住了,郁闷的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最近脑袋是不是有坑了?是谁说,在监狱里就一定是犯人的?就不能是去探监的?上班的,或者是打扫卫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