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峰正南一百公里处,这里正处于珠峰背阳侧,不同于常年积雪的高峰,在这里海拔均是两千米左右,四季分明,百草丰茂,不过由于珠峰和周边上峰这处屏障加上后侧百公里左右的大峡谷,这里可谓人迹罕至,出没于这里的除了凶恶的野兽外就是走私贩毒、越狱潜逃等等不为人知的地下势力了。
王野走在队伍中间靠左的地方,乔小媚在王野的右手边也是整个队伍的中间。
跟随着通向密林深处的脚印,半小时后最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王野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眼前是一处峡谷的入口,峡谷直通通的向着下方延伸,坡度约有三十度,两边布满了巨石,向着峡谷的最里面望去,几顶迷彩帐篷如豆粒般出现在峡谷里面的一处平坦地面上,透过望远镜可以看到帐篷几个身穿军装的白种人在帐篷前的一条溪流中清晰着几条手臂粗细的野种鱼。
在**,藏族人即使不是信仰佛教的也不会吃鱼的,与信仰有关,相传有种神兽‘鲁’就是生活在水中,具体长什么样子没人知道,不过由于与水有关,这里的藏族人怕水中的生物与‘鲁’有着联系冒犯了神灵,将水中的生物化为了禁食品。
就在众人探着脑袋向里面望的时候,一道亮光在镜面的反射下传入了王野的左眼皮下,一股凉意从脚底只冒上脑门,在这深山老林中能反射光线的东西是绝迹没有的,那么物质文明中能反射光线的就是镜面了,而在这种场合下这镜面不是狙击镜鬼都不信。
“散开!有狙击手!”就在王野刚要张口的同时,刺血一声暴吼,王野闻言也不再迟疑,脚下发力将身旁被刺血声音震得发愣的乔小媚扑倒在地,抱着乔小媚的蛮腰滚到了一旁的一处挖沟里。
挖沟里囤积了脚背深的雨水,将两人的衣服尽数打湿,乔小媚脸上七分恐惧三分羞涩,王野也没时间理会乔小媚的脸色,端起手中的突击步枪向着刚才发现狙击手的地方猛地点射了起来。
剩下的都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战士,在刺血声音发出的同事,大家都是飞身向着身旁最近的掩体扑去。
“碰!”安装上消音器的狙击枪声这才传两人过来。
“所有人都没事吧?”李裂天抚了抚头盔下的无线电说道。
“独狼左肩中弹了,需要处理下。”刀刃的声音在无线电中转了过来,所有人的心也是提了起来,左肩是心脏的位置,若是被狙击枪的子弹擦到心脏那么也就离死不远了。
“刺血,幽灵,给老子先把狙击手干掉再说,剩下的人散开把帐篷里人给我解决了!”李裂天的声音还没落下,刺血已经扣动了手中的扳机,幽灵也已经锁定了目标。
“狙击手搞定!我和幽灵掩护,速战速决!”刺血扣动扳机后,目光依旧停在狙击镜前注视着前方峡谷里的情况。
“碰碰..”
刺血和幽灵的枪声一声接一声,那几个在外面烤鱼的白种人已经见阎王去了,爆裂开的脑袋将一旁的篝火压灭了不少,其中一人手中一条还没死透的鱼挣扎了几下,窝着鱼的手掌已经没有了力量,鱼挣扎了几下跃入了水中,重获了新生。
被一流的狙击手盯上,要么在狙击手扣动扳机前找好掩体,要么能够有着比狙击弹更快的爆发力,做不到只有等死,而刺血和幽灵的档次属于狙击手中的那一流,被刺血第一枪打爆脑袋,整个身子自由落地掉下悬崖的那个狙击手最有发言权。
“躲在这里,别出头!”王野按了下乔小媚的脑袋,盯着乔小媚的眼睛说道。
乔小媚紧张的嘴唇有些发白,双手抱着膝盖冲着王野点了点头。
王野转过身子探出个脑袋将突击步枪中的剩下的一梭子弹全部打完后向着刀刃和独狼的方向弓着身子跑了过去。
峡谷下的队伍早已经反应过来,几个躲在岩石后面的家伙架起了一架轻机枪向着这里扫射着,帐篷里也猛地钻传来了十多人,每个人一处帐篷先是一个恶狗扑食般的打滚,然后举起手中的枪就对着峡谷的入口处疯狂的扣动着扳机。
这一支装备精良的队伍,手中配发的武器很是强劲,将王野跑过的地面打的乱世纷飞,子弹近乎追着王野的脚后跟来到了刀刃和独狼的位置。
刀刃和独狼躲在了一颗峡谷入口左侧的树下,这颗树看样子怎么也有百年了,粗壮的树身三人合抱都不一定能抱得住,即使这样也是被机枪打的颤抖着,密密麻麻的树叶从树上被震了下来,更有很多吸血的小虫子一块被打了下来,闻见了独狼身上的血腥味疯了一样的拍打着翅膀飞了过来。
王野将腰间驱虫用的药粉罐取出,拉开盖子二话不说倒出来一小把冲着飞过来的小虫子散去,来势汹汹的吸血虫子闻见刺鼻的硫磺混合焦油灰味道见鬼了一般四散而开,几只飞的快的冲在了尘粉里,不到两秒的时间拍打着无力的翅膀落在了地上。
刀刃一脚将地上的几只吸血虫子踩扁,猛地别过头吸了一口气,挥手扇了扇面前的尘粉,地上小拇指大小的虫子在刀刃46码的军靴下化为了一丝血摊。
“不碍事,离心脏远着呢…”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独狼肩上已经湿了大片,由于失血过多脸色有些发白,看到跑过来的王野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道。
子弹穿肩而过,伤口在颊骨下方两寸的地方,距离心脏至多还有三寸远,独狼倒是乐观,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不见什么害怕的样子,还好子弹没留在体内,不然有他受的。
“忍着点!”
刀刃将独狼肩上的衣服撕开,伸手接过王野递来的绷带,撒上止血粉后裹了起来,止血粉撒上的瞬间,独狼窝着手中的一块沉积石应声而碎,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后脸上暴起的青筋才消散了下去,冲着刀刃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碎石扔了提起了一旁立在树下的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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