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丰简直恶心的想吐。[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就她女儿这货色,还叫美美?叫丑丑还差不多!给他家暖暖提鞋他都嫌不配!
但是,事情发展在现在,都在楚灵暖的计划之中。
楚灵暖这对母女,真是理解的透彻,早就将她们的反应预料的一清二楚。
知道这母女俩自私有贪婪,一定不会放慕容丰这么大的金主从她们眼前离开,一定会想方设法,将李美美推销给慕容丰,然后下面的好戏,就可以上场了,他非常期待!
他睨了李美美一眼,压制着心里的厌恶,冷冷说:“你女儿这姿色,勉强还行吧,小直……”
他看了小直一眼,小直立刻出去,又拿了一件长裙出来。
这件长裙是灰色的,和楚灵暖那件,看似质地一样,实际上差多了。
小曲小直平时不是小心眼儿的,但是要让别的女人和他们家少夫人穿一样的衣服,他们怎么想怎么不乐意,所以准备衣服的时候,给楚灵暖准备了一件极品,给李美美准备了一件次品。
从外观上看不出怎样,但穿在身上的舒适度相差太多了。
而且,李美美这件衣服,在楚灵暖的吩咐下,是加了很特殊的料的,一会儿好戏上场,李美美就好好享受吧。
让她骂他们家少夫人,绝对是嫌死的太慢!
李美美迫不及待的从小直手中一把扯过长裙,兴冲冲去洗澡换衣服。
时候不大,她就穿着那件灰色的长裙从浴室跑出来,兴奋的尖叫着:“我穿上了,我穿上了!”
小曲小直同时看过去,恶心的想把自己的眼珠子剜了。
她是穿上了,但是裙子太瘦,她太胖,腰间挤出了一大团肥肉,一点美观都没了。
慕容丰微不可见的皱起了眉。
其实不管是胖还是瘦,都有美人。
有些女孩儿比较丰满,但是只要穿衣得体,一样好看。
而且有好多男人,还比较喜欢胖乎乎的女生,珠圆玉润,看起来也舒服漂亮。
胖并不是什么坏事,但是既胖,又不懂得藏拙,就让人恶心厌恶了。
平时像李美美这样浅薄虚荣的女人,他看都不愿意看一眼,但今天,为了楚灵暖的复仇大计,他不得不忍着。
他看了小直一眼,小直立刻忍住眼中的讥笑,看着李美美,一本正经的说:“你挑件玉饰配一下这件衣服,让我们少爷看看你的气质。”
李美美一听,眼睛里顿时泛出光来。
刚刚看慕容丰亲手将足环套在楚灵暖足踝上,她百爪挠心一样难受,现在她居然也有机会可以选首饰了,她觉得惊喜的头脑眩晕,双手发抖。
她眼睛在珠宝箱内扫视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相中了一件玉镯,哆嗦着手指将玉镯拿起来,她刚想往手上套,小直曲指弹出一粒小石子,弹在她拿手镯的手腕上,她手腕吃痛,手一哆嗦,玉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小直一下变了脸色,冷哼道:“连个手镯都拿不稳,还想做我们少爷的女人,别做春秋大梦了!”
听小直这样一说,像是李美美做慕容丰女人的事情黄了,张桂玲顿时急了,一把扭住李美美的脸,大声的骂:“你这个小浪蹄子,怎么这点事都做不好?让你试个玉镯你都能摔了,你还能做点什么?”
看看到嘴的肥肉就要飞了,李美美也懊恼不已,哭丧着脸说:“我也不想这样。[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她学楚灵暖的样子,泪眼盈盈的看着慕容丰,楚楚可怜的说:“少爷,我只是一时不小心,我求求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其实她长的也很漂亮,五官清秀,算得上是个美人,在学校里也有几个爱慕者。
但慕容丰对她完全不感兴趣,再确切点说,他除了对楚灵暖感兴趣,对其他任何的女人都不感兴趣。
见李美美学楚灵暖的样子,他只觉得恶心,满脑子只有四个字“东施效颦”!
慕容丰冷哼了声,连敷衍她的兴趣都没有。
小直冷冷说:“你以为我们家少爷是什么人?有这么多耐心给别人机会?机会只有一次,你没把握住,那就是你根本配不上我们少爷,给我们少爷舔鞋都不配!”
李美美悔的肠子都绿了,撞墙的心都有,听小直说的这么刻薄,狠狠瞪了小直一眼。
小直总替慕容丰发号施令,坏她的好事,她现在恨死了小直,暗暗发誓,等她成了慕容丰的女人,一定将这个狗奴才剥了皮,天天让他跪在自己脚下,抽他的耳光,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她迫不及待想成为慕容丰的女人,想踩在小直的脑袋上,狠狠惩罚小直,于是更加急切,忽然摆出一副自认为很美、很凄婉的样子,猛的朝慕容丰扑过去。
她刚洗了澡,身上香喷喷的,她想扑进慕容丰怀里。
以她对男人的了解,男人喜欢女人,这是天性,俗语说,女追男,隔层纱,没几个男人能抵挡的住女人主动的投怀送抱。
她自以为,只要她扑进慕容丰怀里,蹭蹭他的身子,撒撒娇,慕容丰就会缴械投降,至少能再给她一件机会,等她真成了慕容丰的女人,还愁没机会惩治那个对她口出恶言的小子吗?
她想的挺美好,可现实却没按照她的相像发展。
慕容丰有洁癖,最讨厌与别人的肢体接触,迄今为止,碰过他肌肤的女人,也就一个楚灵暖而已。
他自然不会让李美美扑到,而小曲小直从小跟在他身边,知道他的习惯,自然也不会让李美美得逞。
小直曲指又打出一粒石子,打在李美美后膝弯的穴道上,李美美双腿一软,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摔了个恶狗吃屎,连慕容丰的衣服都没碰到。
慕容丰看也没看她一眼,目光全都落在好怀里的小丫头身上。
这个丫头,平时不喜欢打扮,更不会穿这么暴露的衣服,今天难得有种这个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欣赏一番才行。
小直看着张桂玲,冷冷说:“你还是不要想怎么让你女儿做我们少爷的女人了,还是先想想,怎么赔这个摔坏的玉镯吧!”
张桂玲刚刚还在着急,使劲儿的想,怎么再帮她女儿得到慕容丰的青睐,听小直这样一说,一下子傻了,“什……什么?你说什么?”
小直冷笑,“什么什么?摔坏了东西自然要赔,你白痴啊?”
张桂玲一下子张大嘴巴,呆若木鸡。()
怎……怎么会这样?
她虽然不是行家,但也看得出,这玉镯不是普通的玉镯,价值连城,就这样的玉镯,就算把她们一家人卖了,也赔不起啊!
她哆嗦着嘴唇问:“多……多少钱?”
小直说:“至少也得几百万吧,但看你这条件,估计也拿不出这么多,便宜你,赔一百万就行了。”
“一……一百万?”张桂玲眼珠一翻,差点昏过去。
“对,一百万已经便宜了你,不然我们要是报警,找专家来估计,二百万都不止!”
张桂玲吓的浑身哆嗦,差点尿裤子。
楚灵暖的父母事业心强,醉心事业,自觉亏欠了女儿,物质上从不委屈楚灵暖,因为楚灵暖年纪小,智力又有问题,所以她的父母把钱都给了张桂玲夫妇。
这些年,张桂玲父母从楚灵暖父母手上捞了不少钱,一百万她不是拿不出,但她是守财奴,每分钱都穿在她的肋骨上,平时花一块钱都要算计好久,别说是一百万。
让她从嘴里吐出一百万,还不如一刀杀了她。
她哭丧着脸说:“小少爷,您看我这里家徒四壁的,哪能拿得出一百万,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拿不出啊,看在暖暖的份上,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这时候,小直一直在心中暗暗地冷笑。
现在想起他们家少夫人了,早干嘛去了?
按照计划,小直说:“现在摆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不还钱也行,不还钱就惩罚摔坏玉镯的罪魁祸首,我们慕容家的规矩就是这样,下人摔坏了东西,要么赔钱,要么就挨鞭子,你养女就是怕挨鞭子,才从慕容家逃出来的,你自己选吧,是掏钱,还是让你女儿挨鞭子?”
李美美一听说要挨鞭子,整个人都吓傻了,扑过去抱住张桂玲的大腿:“妈,咱们不是有很多钱吗?您快还给他们,千万别让他们打我,妈……”
“你胡说什么?”张桂玲狠狠扭了她的脸一下,“我们家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哪来的钱?都是你这小浪蹄子不争气,打坏了人家少爷的东西,就该让少爷好好教训你!”
李美美一听张桂玲这样说,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使劲搂住张桂玲的脖子,“妈,我求求你,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女儿,你怎么能让他们打我,妈……”
张桂玲在她耳边小声说:“乖女儿,咱们家真没这么多钱,要给他们一百万,咱们就得卖房子,露宿街头去了,你自己想想,妈妈要是卖了房子,和你一起去露宿街头,那不就成了乞丐?你要是成了乞丐,还不被你那些同学笑死?还有,咱们连房子都没了,也没钱给你上学,给你买新衣服,那你以后还怎么嫁个好男人?你这一辈子就完了!”
李美美被她说的没了主意,觉得张桂玲所说的事情都非常可怕,可她也不想挨打,拽着张桂玲的衣服跺脚:“妈,你别骗我,我偷听过你和我爸说话,你和我爸从楚灵暖那里拿了不止一百万,你把那些钱给他们,我就不用挨打了!”
“嘘,你小点声,你想死啊!”张桂玲将她拽到一边,一把堵住她的嘴,“你胡说什么?楚灵暖就是在我们这儿住了一段日子,她爹妈也就是给几个生活费,那能有多少钱,怎么可能有一百万?你别做梦了,你肯定是听错了!”
“我才没听错。”李美美愤愤说:“我听的清清楚楚!如果只是生活费,当然没几个钱,可楚灵暖有病,她生病吃的药很贵很贵,他爸妈给她留了医药费,让您和爸爸给她看病,可你们把钱都存了起来,看着她头疼的要死,也不给她去看病,更不给她买药,那些看病买药的钱,你和爸爸都存起来了,肯定不止一百万,你别骗我,赶紧拿出来,我不想挨打!”
张桂玲没想到,她和丈夫说的偷偷话,被李美美听到,如今还当着慕容丰的面说了出来,吓的脸都白了。
她将李美美又往外拉了几步,几乎站到墙角去,小声说:“我的小祖宗,你少说两句行不行?那钱能让外人知道吗?现在楚灵暖是那个少爷的人了,让他知道我们私吞了楚灵暖的医药费,由着她疼的要死要活也不给她去看病,那少爷还不剥了我们一家的皮?你长点脑子好不好?你是想拽我和你爸一起死吗?”
慕容丰在楚灵暖面前一直暖旭如和风,但在他们面前,冷的就像万年冰川,让她们看了就不由自主畏惧。
李美美情不自禁瞥了慕容丰一眼,想到被剥皮的后果,不禁吓的偷偷咽了口唾沫。
她们自以为她们说话的声音很小,是悄悄话,不会被慕容丰几人听到耳朵里,但是她们不知道,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听力都比正常人要好的多。
除了楚灵暖听不到她们说了些什么,慕容丰和小曲小直听的清清楚楚,此刻将她们千刀万剐的心都有。
慕容丰目光郁痛的看着楚灵暖,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到的音量问:“知道她们刚刚在说什么吗?”
楚灵暖好奇:“说什么?”
“他们说,你爸妈给你留了治病的钱,可他们却给扣下了,由着你头疼的想要撞墙,也不肯带你去医院看兵。”慕容丰紧紧握着她的手,目光痛到极致,自责的恨不得砍自己几刀。
是他不好。
是他思虑不周,把她丢下,才让她受了这么多苦。
楚灵暖沉默了会儿,往他胸膛里偎了偎,轻声说:“算了,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慕容丰轻轻抚她的脸,“那时头疼的很厉害吗?现在还会疼吗?”
楚灵暖垂下眼,不愿让他看到她眼中的神情,轻轻摇摇头,“没有,没有很疼。”
她没说实话。
她还清楚记得她当时的无助,头疼的抱着脑袋,缩在墙角里,实在忍不住了,就使劲用脑袋撞墙,恨不得把自己撞晕过去。
到最后,也不知道是疼的太厉害,还是撞的太厉害,最后真的晕过去,才算是解脱了。
每个月她都会疼上几次,从来没人管她,她那时也不懂,只知道父母去工作了,养父母不会理她的生死。
现在才知道,原来父母给她留了看病的钱,只不过,全让她的养父母给克扣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慕容丰太了解她,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撒谎了,就知道她那时痛到了什么程度。
他低下头,用脸颊厮磨她的脸颊,一遍又一遍说:“对不起……对不起……暖暖……对不起……”
楚灵暖微微一笑,抬手抚上他的脸,“要说对不起,也该我爸妈说才对,他们连张桂玲夫妇的人品都不调查清楚,就这么放心的把我交给她们,然后就不闻不问,有很多时候我都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
“不管他们。”慕容丰低声说:“你是我的,以后我照顾你,谁也没办法从我手中把你带走,就算你父母也不行。”
“嗯。”楚灵暖嫣然一笑,身体更紧的偎进他怀里,“我信你,以后,我就跟着你,不跟着他们,他们再说什么,我都不会跟他们走了。”
“乖!”得到她的保证,慕容丰心里像是放下一块巨石一样轻松。
这世上,任何人没资格和她争,除了她的父母。
他真担心,有一天,她父母会突然回来,再将她从他身边带走。
他有很多手段,但那毕竟是她的亲生父母,他不能用在他们身上,如果楚灵暖被他们打动,自己想和他们走,那他一定就没办法了。
现在,她亲口说了,就算她父母回来,她也会一直跟着他,不会和她父母离开,他的暖暖,是个说话算话的女孩儿,他终于可以放心了。
小直看张桂玲母女在角落里嘀嘀咕咕说个没完,不耐烦了,催促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商量好了没有?到底是还钱还是挨鞭子,给了痛快话,少爷没工夫陪你们在这儿磨叽!”
“商量好了。”张桂玲猛的将李美美推到小直眼前,“这丫头,毛手毛脚的打碎了少爷的东西,原本就该好好惩罚一顿,让她长点记性,少爷尽管狠狠打,别客气!”
李美美原本就害怕的腿软,被她这一推,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里含着泪,一个劲儿的哆嗦。
小直给手下使了个眼色,他的手下立刻给张桂玲递过一条鞭子。
张桂玲傻眼了,“这……”
小直睨她,“这什么这?这种力气活儿,你自己不干,难道还要让小爷儿干?你知道小爷儿我工钱有多贵吗?你给得起吗?”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原本张桂玲不想动手,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动手,还能偷偷手下留情,少用点力气,要是让小直的人动手,那打起来没个轻重,说不定真要把自己女儿打坏了。
她心里的算盘打的挺好,但是却没能如愿。
这鞭子是特制的,鞭身极重,还挂了倒刺,就算她一点力气不用,光是鞭子打在李美美的身上,就疼的李美美嗷嗷直叫,身上很快被鞭子上的倒刺,刮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张桂玲也有些不忍,但是想到那一百万,再看看鞭子不过是刮破了李美美浅浅一层皮,那伤还没上山摘野果,被荆棘划出的深,狠了狠心,尽量控制力道,用很小很小的力气朝李美美的身上抽去。
尽管她已经将力气控制到最小,但李美美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哪受过这种罪,在地上来回翻滚,凄厉的惨叫。
她狠不下心了,停了手,呼哧呼哧喘气,看着小直求饶:“小少爷,您看行了吗?她已经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就这么几下就行了?”小直看着她冷笑,“你女儿的肉也太金贵了吧?一百万,区区十鞭就想还了?”
张桂玲说:“那您说怎样?您总得给个数吧?不然我打到天黑,还不把我女儿打死?”
“行,说个数就说个数。”小直说:“一万块钱一鞭,你打一百鞭,咱们的账就两清了,但是你要是下不去手,那就用钱抵,少一鞭赔我们一万块钱,刚刚那些算十鞭,我从现在给你计数,你要是不想打了,就赔九十万给我们。”
李美美疼的抱住张桂玲的大腿大叫:“妈!妈!你给他们九十万吧,我疼死了,我不要再挨打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