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柳小龙不咸不淡的应声道。
“我叫肖龙,碧桂春房地产的老总。”
肖龙一边脸色阴沉的瞪着柳小龙,一边恨声道:“我姐夫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下如此毒手,废了他的两根手指头。”
“因为他拖欠我朋友的血汗钱,非但不还,还动手将我朋友打得鼻青脸肿的。我们前来讨债,你姐夫居然还威胁我,我一怒之下才废了他的二根手指头。”
“要不是我手下留情,废掉得不仅仅只是他的二根手指头了。”
“手下留情?”
肖龙强忍着心中怒火,冷冷的道:“要是你不手下留情,你还打算废掉他的一条胳膊不成?”
“这还算轻的了。”
柳小龙冷冷的说道。他的这话一说出,柳唐和柳勇俩人面色微微一变,这柳小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竟然变得如此狂妄了。
那刘永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肖龙肖总的面前,柳小龙敢用这种狂妄的语气跟他说话。
这不是自己想找死吗?
刘强只是区区的一个包工头,在江北县是有点势力,但跟他的妹夫肖龙,碧桂春的肖总比起来。
就不知道差了多少,这下好了,柳小龙不但打残了刘强,又激怒了肖龙。
这肖龙一定会对柳小龙痛下杀手的。
就在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肖龙脸上时,只见面色铁青,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将他那一张原本帅气的脸庞衬托的有些凶狠。
“小子,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就不要怪我对你下狠手!”
“有本事你尽管放马过来。”
柳小龙轻蔑的冷冷一笑,一副完全没将肖龙放在眼里的样子。
听了柳小龙的话,肖龙气得整张脸庞,都扭曲了起来。
眼见如此,柳唐等人只觉得的背脊发凉,谁都不知道,接下来肖龙会怎么对付柳小龙。
“好啊!小子你不要以为自己挺能打的,就敢为所欲为。”
“那我就不妨告诉你,此次我是有备而来的。非但如此,我还邀请了一位好友,他带来了几位高手,替我姐夫出这一口恶气。”
肖龙咬牙切齿的说道。在电话里,听说了柳小龙功夫高,还挺能打的。
他就带了几个保镖,还邀请了那位在江北县能唤风呼雨的好友。
他是混道上的,其手下的保镖,个个都是高手,也个个心狠手辣的。
由他的保镖来对付眼前这小子,哪怕这小子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够那些保镖打的。
他的话一说完,就见一辆汽车由远而近疾驰而来。当汽车停了下来,一干人下了
车。
走在最前面的这人,年纪轻轻衣着光鲜,长得一表人才。
看到这年轻人面容比较和善,柳唐和柳勇一时间脸庞也没什么变化,倒是那刘永却面色大变,话几乎脱口而出:“刘葵,竟然是刘葵?”
柳唐和柳勇不认识刘葵,但刘永却再熟悉不过了。在江北县刘葵名气很大,人称葵哥。
一眼见到刘葵,刘永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肖龙带的几个人,也都是练过的,不怎么好对付。再加上刘葵带来的几个高手,一起来对付柳小龙。
现在,就凭柳小龙一个人的力量,岂不是待宰的羔羊?
看到了刘葵,刘强精神为之一振,相信有刘葵替他出头,柳小龙就是功夫再高,也将插翅难逃了。
刘强面露兴奋之色,一双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刘葵向着柳小龙走了过去。
此时,柳小龙背对着刘葵,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这才不慌不忙的转过身子,然后看了过去。就在他的目光和刘葵的目光一对视,刘葵所有的表情都僵住在脸上。
下一秒,他回过神来,恭恭敬敬的走上一步,语气温和的道:“竟然是柳先生。”
此言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那刘强更是难以置信的瞪着。要不是亲耳所闻,打死他都不相信眼前这一幕竟然是真的。
柳先生?
连堂堂的葵哥都尊敬他为柳先生,这小青年道到底什么来头啊?
柳小龙无视众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他直面着刘葵,不咸不淡的道:“刘强拖欠我朋友的血汗钱,我和他来上门讨债。刘强非但不还,我出言威胁我,被我教训了怎么做人。刘葵,你带着那么多人气势汹汹而来,想必是来助纣为虐,一起来对付我的吧?”
“没有,没有。柳先生,你别误会啊?”
刘葵急忙道。
“没有,那就最好。”
柳小龙淡淡一笑,道:“在江北县,我和姜子龙关系不错。谁要是敢找我麻烦,就是跟他对着干。”
姜子龙这三个字,从柳小龙口中说出,声音并不是很大,柳唐和柳勇等人听了,面容上倒没什么变化。但入了刘永、刘强、肖龙等人的耳朵里,就好像是晴天霹雳在耳朵边上响起。
使得这几个人的身躯,不约而同的颤了一颤,那刘强更是差一点站立不稳。
姜子龙在江北县,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可是一方大佬。
在道上,就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姜子龙的威名。此时,刘强心中有些后悔起来,早知道这姓柳的小子,跟姜子龙关系非同一般,就会毫不犹豫把欠他朋友的钱付了。
也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了,但又谁能知道呢?
“柳先生,事情是这样的。我和碧桂春房地产老总肖龙有些交情,肖龙在电话里和我说了,有人在他姐夫的办公室闹事,还动手打伤了他的姐夫。”
“没想到事实,是刘强拖欠手下工人的血汗钱,还将手下工人打了一顿。柳先生替朋友出头讨要工钱,这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是非对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又岂能助纣为虐。”
闻言,柳小龙笑了笑道:“既然你已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那这里就没你什么事了。”
“柳先生,我这就告辞。”
刘葵神色肃穆道。话才刚刚落下,他带着一干人转身就走,钻进汽车,开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