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梧州距离上海,比较远,即使坐飞机,也需要近两个小时,再加上从萧琼枝家里驱车去梧州机场,又要大半个小时,为了节约时间,接下来,萧琼枝让容期帮忙,调试了下罗盘上的指针。
约摸一刻钟后,光圈里的画面,呈现的是上海第一人民医院、骨科住院部703室的情景。
703室比较大,房子里除了有一张病床,还有一套大沙发和一大套办公用品。
其中,那套大沙发,是由三张拼凑起来的,每一张,都可以作为床,睡一个人了。
病床上,一个长得跟萧琼枝一模一样的女子,正在挂着水。
余瑞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削苹果。
苹果快要削好时,萧政和、陈妍在一个医院护工的陪同下,敲门进来了。
“你就是余瑞我女儿呢”陈妍一进门,就边跟余瑞打招呼,目光边迫不及待地朝屋子里看。
“阿姨,童童在那里,正挂着水呢。”余瑞连忙让开身子,指着病床上那个长得跟萧琼枝一模一样的女子,告诉陈妍。
陈妍立即目光一亮,跑向床边。
“妈妈”病床上那个长得跟萧琼枝一模一样的女子,看到陈妍,目光中流露出茫然之色,而且,只是语音艰涩地喊了陈妍一声,就没有再作声了。
“童童,你别说话,我看看你的伤势再说。”陈妍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是医生,现在,看到萧琼枝受伤,更关心的是萧琼枝身上的伤势。
她说完直接掀下病床上那个长得跟萧琼枝一模一样的女子、身上的被子,低头仔细查看了下、萧琼枝手脚和身体等重要部位。
在确定病床上那个长得跟萧琼枝一模一样的女子、身上的伤势,不是很严重以后,她才抬起头,问病床上那个长得跟萧琼枝一模一样的女子“童童,你现在觉得都有哪里不舒服”
“我头痛头好痛”病床上那个长得跟萧琼枝一模一样的女子一脸难受的说。
“余瑞,童童的头怎么了我记得过来之前,你跟童童爸爸说,童童伤的主要是手脚,其它地方,伤势不严重啊”陈妍有些担心的轻轻摸了摸、病床上那个长得跟萧琼枝一模一样的女子的头,转头问坐在后面沙发上的余瑞。
余瑞之前本来是打算陪着陈妍和萧政和一起、到病床上那个长得跟萧琼枝一模一样的女子床边时。
不过,他和萧政和刚才看到陈妍去掀、病床上那个长得跟萧琼枝一模一样的女子身上被子的动作时,担心陈妍会检查到萧琼枝的一些涉及的部位,所以,都不约而同的坐在了沙发上寒喧。
听到陈妍的问话,他一脸歉然地冲陈妍说“对不起,阿姨,我为了避免你和叔叔太担心童童,有件事,在电话里,是瞒着你们没说的。”
“童童虽然在车祸中,伤的主要是手脚,其它地方,伤势不严重。”
“可她在后来被幕后凶手搬到汽车后备箱里,欲抛尸时,可能是受车子的颠簸,头被什么硬物撞伤了,据医生说,她现在大脑有较强的脑震荡,可能会造成短暂的失忆。”
“比如,你刚才有没有注意,童童看到你时,是不是流露出不认识你的样子”
“是呀。”陈妍点头。
刚才,病床上那个长得跟萧琼枝一模一样的女子,看到她,目光中流露出茫然之色,她注意到了。
“不过,她叫我妈妈了,应该失忆不是太严重,仔细看,还是能认得我的。”陈妍又说。
“不是的,这是因为我事先提醒她,你和萧叔叔要过来,告诉她,你们是她的爸爸妈妈,还把她的手机里存的,你们的照片,一一给她看过了。”余瑞认真解释。
“余瑞思维慎密,对于你失忆这个借口,用得恰到好处,这算是完全消除叔叔、阿姨对病床上那个傀儡人的疑心了。”轩太子看到这里,不无赞叹地转头对萧琼枝说。
“是呀,这个借口的确很不错。”萧琼枝也不无赞叹的点头。
然后,她突然想到一点,好奇地问一旁的容期“容先生,我妈妈刚才检查病床上那个傀儡的我时,居然完全没有看出任何破绽,真是太神奇了。”
“你们修真大能炼制的、傀儡人的身体,是可以做到跟我们正常人的身体,都一模一样吗”
“这个,主要看炼制傀儡人的炼制师的水平、以及炼制时使用的材料。其实,很多修真大能,都并不是擅长炼器之人。比如我,勉强算半个修真大能吧,我就不是炼器高手。”
“我炼制你时,使用的材料,属上等,可炼制出仿真的皮和仿真的血肉、骨骼、毛发,表面看跟你是一样的,但却完全不能跟光圈里,病床上,余瑞炼制的那个你相提并论。”
“因为,我炼制不出被注入液体药物后,可以毫不露出破绽的手腕脉络和全身脉络。我炼制的傀儡人,脉络都不是空心的,而是一些看起来像脉络的明暗线条而已。”容期很诚实的说。
主要是他内心里对余瑞充满了佩服。
余瑞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法力和修行境界最强的人,而且,还是比他见过的、次强的人要强太多的人。
他根本没有想到,余瑞不仅拥有最强的法力和修行境界,居然还是一个炼器高手。
“原来余瑞这么厉害,那么,他选择留在华夏这种完全不存在修真文明,只弘扬科学文明的世界里,真是有点大材小用了。”轩太子听到这里,插话说。
“那倒不一定,修真和科学,其实都是在追求人类文明更高层次的进步,未必就没有相通之处。”
“所不同的是,科学更多是通过科学的方法,来改造一切旧事物,通过对事物的认识,从而达到不断积累、不断增强、创新事物的目的。”
“而修真更多是通过传承,来激发自身血脉潜能,再通过自身血脉潜能的被激发,来强大自身,从而凭一己之力衍生出新事物,新境界、新规则。”萧琼枝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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