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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秘密曝光斩情义(8000字)(1 / 1)

挨不过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询问,二棍子就说起了寻找小木的经过。

三天前,二棍子带着干粮和银钱准备前往京溪县找小木,在村口遇到了早早等在那里的赵绣绣。

赵绣绣告诉二棍子,想要找到小木,就得先找到张记杂货铺。只要跟着杂货铺的掌柜,就能找到被藏起来的小木。

一开始,二棍子不相信赵绣绣的话,还觉得她有些神神叨叨的,敷衍了两句就急匆匆地去了京溪县。

他牢牢记着秦老爷子交代的话,每找到一个杂货铺,就悄悄打听杂货铺掌柜子嗣方面的事。好巧不巧,找到的第三个,就是张记杂货铺。

在听说张记杂货铺的掌柜年近四十膝下没有孩子,且正在为过继族中孩子继承家业的事弄的焦头烂额时,二棍子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赵绣绣说过的话。

先是京溪县有个张记杂货铺,跟赵绣绣所说的对上了;张记的掌柜没有孩子,急需一个孩子继承家业,跟之前猜测的临时起意,拐走小木当孩子养也能对上。

有了这两点,二棍子毫不犹豫的蹲守在张记杂货铺对面的角落里,几乎张掌柜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直到夜幕降临,张掌柜关上店门回到离杂货铺不远的家中,他清楚的听到站在门外的张掌柜对站在门内给他开门的女人问了一句‘孩子怎么样了’。

二棍子打听的很清楚,关于过继孩子继承张家香火和家业一事,张掌柜不顾长辈们的施压极力反对,那么张掌柜口中的孩子,就不可能是他过继来的孩子。

想要知道张掌柜口中的孩子是不是小木,对二棍子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花了一天时间做好带走儿子的准备,今天一早,二棍子就伪装成一个卖米糖的小商贩,特意跑到张家门口大声叫卖。

小木最爱吃的零嘴就是米糖,每次有走货郎到村口叫卖,必会央着大人一起去买。

果不其然,张家的女人抱着吵闹不止的小木出来买米糖,小木一眼就认出了二棍子,张嘴欢喜的喊爹。

“哎哟,得亏你脑瓜转的快,能想到这么个主意。”有村民冲二棍子说道,又觉得二棍子运气好,去京溪县找孩子特别顺利。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换成是他们,怕是冲动之下直接破门进去,搞不好会被人当强盗捉起来打。

二棍子低头摸了摸小木的脑瓜,心里无比感激给他出主意的秦老爷子和提供线索的赵绣绣。在村民们的催促声中,继续往下说。

张家好不容易得了“儿子”,哪会承认自己的“儿子”是拐来的。可是二棍子好不容易找到丢失的儿子,又岂能容忍张家颠倒黑白。

就在二棍子跟张家为争夺儿子争论不休,引来了越来越多的街坊看客时,张氏那几个倚老卖老逼着张掌柜过继他们子孙的人,就跟苍蝇闻到血似的“围攻”张掌柜一家。

最终,张掌柜被迫承认小木是他嫁到乐安县的亲妹妹为帮他保住家业,在上街买菜时见小木机灵可爱,且眉宇间与张掌柜有几分相似,就动了偷走的心思。

于是趁二棍子和他媳妇不注意,她用给自己儿子买的吃食将小木引到了偏僻处。在无人发现之时,飞快地将小木抱走了,当天就送到了九十多里外的京溪县张掌柜家里。

为此,他们还费尽苦心给小木编造了一个凄惨的身世,把他说成是张掌柜往返京溪和乐安之间时,在乐安养的外室所生。之前没有带回来,是因为妻子善妒,怕她容不下小木。前不久小木的亲娘去了,只好把他接回家养。

这样一来,作为张掌柜唯一的“骨血”,小木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不仅能保住家业,为张家延续香火,还能给张掌柜夫妇养老送终。

可是偷来的就是偷来的,不等张掌柜夫妇将小木养熟,把他带到张家族人跟前,二棍子就找上门来了,还当众揭穿了他们拐孩子的事实。

本来二棍子想要报官,将丧尽天良的张掌柜以及他妹妹抓起来,只是张氏一族是当地的大族,他们丢不起这个人,对二棍子又是恳求又是威胁,最后还拿出十两银子作为补偿,让二棍子不要再追究。

二棍子有点小聪明到底是个普通人,害怕报官后跟儿子走不出京溪县,就收下了补偿没有报官。

这种事,民不举官不究。就算事后有人看张掌柜一家不顺眼,拿这事告到官府,官府也不会受理。

听完二棍子寻子的经过,村民们纷纷骂道:

“太缺德了,自己有毛病不能让媳妇儿生孩子,就偷别人的孩子养,也不怕遭报应!”

“可不是嘛,这种人就该遭雷劈!”

“能住在城里,还有间赚钱的杂货铺,家里不缺钱才是,真想弄个孩子也不难啊,干啥要偷呢!”

听到这里,二棍子解释道:“张家确实不缺钱,本来想偷偷买一个孩子,挑了好些日子没有合适的。看到小木就觉得小木年纪小能养熟,长得又跟张掌柜有几分相似,说成是张掌柜的外室子,张家的族人不会怀疑。”

众人恍然大悟,这张家还真是又坏又蠢啊!

不过要是没有秦老爷子和赵绣绣,二棍子就找不回小木,那小木早晚会被张家养熟,成为张家所谓的儿子。说起来,张家好像也不算蠢,至少这一番计划没啥疏漏。

想到秦老爷子和赵绣绣,村民们的目光再度落到了他们身上:“老爷子,您咋知道小木在京溪县的?还有绣丫头,小木被张记杂货铺掌柜拐走你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此时,秦家的院子里,站满了闻讯赶来的村民。他们将还算宽敞的院子挤的满满当当,连屋檐下也站满了人。甚至有人挤不进来,直接站在大门口踮起脚尖往里面张望。

秦老爷子的脸上不见之前的难看之色,他知道自己费尽心思替赵绣绣遮掩“预知梦”是白费力气。他这个外甥孙女“志向”大根本不领情,指不定心里已经把他恨上了。

对上一张张好奇的脸,秦老爷子像是老了好几岁。他疲惫的摆了摆手,指着赵绣绣:“你们想知道啥,就问她吧!”

说罢,他转过身一步一步缓慢的往屋子里走去。

围观的村民们意识到不对,不自觉的让开了路,沉默地看着秦老爷子跨过了门槛。不知怎的,他们发现老爷子的背似乎一下子弯了不少。

知情的秦山等人狠狠地瞪了赵绣绣一眼,一个字都懒得跟她说,拨快人群快步走进屋里。落在最后的苗老太看着赵绣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留下一声长长的叹息。

看着秦老爷子和苗老太头也不会的身影,赵绣绣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慌,不自觉的上前两部失声的喊道:“舅爷爷,舅奶奶!”

已经回到屋里的秦老爷子和苗老太并没有应声,不知道是谁,“哐”的一声大力的将房门关上了,隔绝了村民们或错愕或疑惑的视线。

房间里,秦老爷子坐在床头,手里摩挲着那只每日要用来敲几下背的捶背。

苗老太最理解秦老爷子,知道他表面上没啥,心里指不定多难受,就接过捶背一边捶一边劝道:“老头子,孩子大了主意就大,咱们两个老家伙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就成,管那么多作甚。”

秦老爷子摇头苦笑:“管多了,遭人嫌。”

苗老太急忙说道:“不能这么说,这个家里除了你,都不是能拿主意的人。老大就不说了,一根肠子通到底,容易得罪人;老二小心思是多,就是看不太长远,得了眼前的利,会吃后面的亏;老三呢,一门心思钻进书里,家里的事儿他也顾不上。要是没有你这根大梁撑着,这日子不知道会过成啥样。”

秦老爷子看着陪伴自己将近三十载的老妻,忍不住握紧了她的手:“哪有你说的这样好,这些年要不是你忍着我这坏脾气,咱家的日子也不是人过的。”

苗老太的脸上露出笑容,嗔怪道:“说啥忍不忍的,当年爹娘担心我性子软,遇到厉害的婆婆会吃大亏,就到处打听婆婆软和的人家,后来就瞧中了你,觉得你是个有担当能立家的,能护住我。早些年,你脾气是大了些,我这心里确实有委屈,可我脾气太软不拿事,家里的大小事就得靠你操持着,你也没嫌我没用啊!两口子过日子,斤斤计较伤情分……”

在苗老太细声的安慰下,秦老爷子的心情渐渐好转。

苗老太犹豫了一下,问出了进屋后就想问的事:“绣绣那事儿瞒不住了,明儿个还要不要送走?”

秦老爷子刚刚好转的脸色,又冷淡下来:“怕是送不走了。”

苗老太就是性子软,不代表人糊涂。听得老伴儿这么说,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不禁叹了口气:“绣绣傻啊!”

秦老爷子的脸色更冷了:“她不是傻,是‘聪明’过头了!”

苗老太见状,顿时不敢再问了,怕他气出个好歹。

这件事一出,她清楚老伴儿是对绣绣彻底失望了,就算不得不把人留下来,也是给一口饭吃的事。只要绣绣行事不影响到自家,以后怕是不会再管了。等绣绣年满十五岁,再给她找个合适的婆家,算是全了当年对姑奶奶的许诺。

另外两个屋子里,秦山和林秋娘以及秦川和赵草儿各自指责了赵绣绣一番后,也讨论起赵绣绣的去留问题。讨论过后,都断定赵绣绣会被青山村留下来。

对,不是秦家,是青山村!不为别的,她有神秘莫测的预知能力。

就拿这次小木丢失一事来说,要不是她的预知梦,小木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找回来。有了这件事,她在村里人眼里,不再是那个无父无母的小可怜,而是那个能够帮助整个青山村预测吉凶的“神人”!

这么一个“神人”,留在村里多好,被送走了以后谁家遇到类似二棍子家的事,找谁帮忙去?

青山村就是秦家的根,又没有能力与整个青山村对抗,就只能捏着鼻子继续留着赵绣绣,除非她自己愿意离开。单看她之前的表现,怕是没这个可能。

“本来明天就能把人送走了,偏偏就闹了这么一出。之前在堂屋里听她说的那番话,我还当她真的知道错了,看来就是她算计好的。”

林秋娘生气的捶着秦山,只要一想到闺女要继续跟这么个心机深沉的人活在一个屋檐下,她就浑身发毛。

“别别别,你别打我啊!”拳头的力道不轻,捶的秦山胸口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能想到她小小年纪心眼多成这样。”

“哼,心眼多的跟马蜂窝一样,老娘都比不上她!”林秋娘气极罕见的爆了句粗口,愈发担心不满四岁的闺女:“笑笑这么小,又是个老实的乖孩子,哪是她的对手。她要是又想害笑笑,还不是一害一个准儿。”

秦山不想挨拳头,忙安慰道:“她心眼是多,可你别忘了咱们闺女也不差啊,就凭闺女的一身气运和那张嘴,旁人想害她,怕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死呢!”

林秋娘却更气了,又在他背上猛捶了几下:“你还敢为她说话?要不是你同意爹的一月之期,她老早就被送走了,就不会有今天这事。”

秦山忍着吐血的冲动,翻了个大白眼:“我是看你没意见才同意的,你要是反对,我哪敢跟爹点头。”

林秋娘后悔极了,气得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别自责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咱们后悔埋怨也没用。”秦山劝说道:“往好的想,咱们闺女比她赵绣绣能耐多了,这几年,不管赵绣绣有没有害过笑笑,笑笑不都好好的长到这么大了。”

“唉,道理我都懂。”林秋娘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尤其是想到赵绣绣的能力,让她愈发不安:“寻常人怕是害不到笑笑,赵绣绣她不寻常啊!”

“没啥不寻常的,这次赵绣绣都是托咱们闺女的福,才做了那啥预知梦。”秦山对自家闺女有种盲目的自信,将一番没有根据的猜测当作事实说了出来:“要不然咋会闺女头天说小木能回来,她第二天就说自己做了梦呢。”

林秋娘瞪着男人,总觉得这个说法太玄乎:“还能这样?”

秦山重重点头,万分确定:“就是这样!”

无人知道,秦山这番没有根据的猜测,即是事实。

前世,秦桂花摔倒在秦家的灶屋险些流产,为此胡家人气势汹汹的跑到秦家大闹了一场。秦家对秦桂花有愧,很是受了胡家的一番刁难。当时,二棍子没有机会帮忙,他在秦笑笑这里并没有多大的存在感。

在秦山问她小木能不能找回来的时候,她仅仅说了那句“很难找到”的话,正好印证了赵绣绣记忆里,小木在四年后才被二棍子从京溪县找回来的事实。

这一世,重生归来的赵绣绣“预知”秦桂花会在秦家摔倒险些小产,秦老爷子便没有让秦桂花来家里,没想到秦桂花还是不可避免的摔倒了。

正是这样,秦老爷子才找到发作胡家的契机,带了一大帮人到胡家给秦桂花出头。帮忙的人中正好有二棍子,这让秦笑笑愈发感念他的好,才会在三天前不经意间许下“小木哥哥很快就会回家”的祈愿。

让祈愿成真的关键,就应在了重生归来的赵绣绣身上。

……

不出秦家人所料,当天夜里赵绣绣拥有预知能力的事,就传遍了整个青山村。

小木靠赵绣绣的“预知梦”被找回来是事实,没有任何人质疑赵绣绣的预知能力。

尤其是听说秦桂花摔倒险些小产的事,也被她预知到并提醒了秦老爷子,才让秦老爷子及时作出应对,让秦桂花保住腹中的胎儿后,她在青山村的地位空前高涨,几乎成为村民们膜拜的存在,越发相信她是个身怀大福之人。

与之相反的是,秦家人对赵绣绣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冷淡,冷淡到最小的三宝都察觉到了。

赵草儿更是怕雪丫被赵绣绣带坏了,吃完饭就把雪丫揪到屋子里,让她不要跟赵绣绣玩,以后再看到她跟赵绣绣同进同出,就拿鞋底子抽她。

要不是房间和床都不够,当天夜里雪丫就要搬到别处睡了。

秦笑笑这边就更不用提了,秦山和林秋娘就差把“远离绣绣”四个字刻在她的心里,让她时时刻刻记着。

不提秦家人对赵绣绣的态度如何冷淡,第二天一早,苗老太刚打开院门,已经六十好几的族长兼村长亲自登门,当着赵绣绣的面,暗示秦家人要好好照顾赵绣绣,缺什么可以跟他说。

昨天傍晚,赵绣绣知道自己说出“预知能力”一事会彻底惹恼秦家人,就没有当着村民们的面说自己要被秦家送走的事。她赌村里人不会同意秦家送走她,赌秦家知道这一点会默许她继续留下来。

果然,她赌对了,事后秦家没有再提送走她的话。

听完族长的暗示,秦老爷子真心实意的提议道:“族长,不如您把绣绣领回家,以后村里有个大小事,有您做主大家更放心。当然,绣绣的口粮,还是我来出。”

族长意外的看着秦老爷子,完全没想到这个族侄如此大义。他认真的思考着把赵绣绣领回家的益处,正要说这件事得听听村里人的意见,赵绣绣突然哭着跪了下来。

“舅爷爷,我不走!我只想留在家里,孝敬您和舅奶奶,哪里都不去。”赵绣绣抓着秦老爷子的裤腿,哭得格外凄惨。

她在全村人面前袒露预知能力,就是想留在秦家,借助不久后会发达起来的秦家走上一条富贵路,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舅爷爷会在这里等着她,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为今之计,只能靠卖惨博得族长的同情,让族长放弃领走她。

秦老爷子面上带笑,眼底一片冰寒:“绣绣,到了族长家里才能为村里做更多的事,你虽然不是青山村的人,但是你娘是,你自己也是在青山村长大,不能这样自私!”

族长看着一心一意为村子着想的秦老爷子,感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五,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昨天刚知道绣丫头有这样的能力,我还嘀咕你瞒的紧,看来是误会了。”

秦老爷子叹了口气,半真半假的说道:“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绣绣除了运气好之外,还有这样的本事。您也知道,这孩子才七岁,又是我那早去的妹子托付给我的,我怕她这份本事被不怀好意之人知道,才想着先瞒住。”

“你的顾虑是对的!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有青山村秦氏一族在,就不会让任何人害绣丫头!”族长是看着秦老爷子和秦姑奶奶长大的,很清楚兄妹俩的感情有多深。听秦老爷子这么解释,没有丝毫怀疑就信了。

见赵绣绣哭的这么可怜,族长就把她扶起来,慈祥的安抚道:“绣丫头,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意,谁都不会带你走。”

说罢,又对秦老爷子说道:“你就安心把绣丫头留在家里,谁要是敢乱说乱传,你只管告诉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秦老爷子知道再提让族长带走赵绣绣的话,族长要起疑了,便只好应下来。

族长一走,秦老爷子的脸色阴沉下来,他冷冷地对眼泪还没干的赵绣绣说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满意了?”

赵绣绣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正要往地上跪,赵草儿伸出一条腿挡在了她的面前:“别动不动就跪,传出去了还以为我秦家虐待你,你现在可是金贵的很呐!”

赵绣绣哪里听不出赵草儿的讽刺,她心头大恨,一语双关的说道:“二表婶,不管我变成啥样,我都是秦家养大的,是半个秦家人。”

赵草儿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秦老爷子却听出来了,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把所有人吓了一大跳:“赵绣绣,今日我不得不留下你,但是你听好了,但凡日后你敢做对不起秦家的事,就算自请出族,我也留不得你!”

赵绣绣脸色大变,终于意识到秦老爷子对她仅剩的情分,在这一刻彻底耗尽了!想到留在秦家,面对的将是一张张冷漠的脸,再也不可能感受到往日的温情,她不禁迷茫了。

她做错了吗?不,她没错,她想要为自己挣得一个好前程有什么错?

大家都是人,凭什么有的人什么都不做,就成为人上人得到她前世得不到的一切,她就活该过着苦日子,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

她会证明的,证明给这些人看,她没有错,也不会错!

看着赵绣绣变来变去的脸色,秦老爷子无力的闭了闭眼。

算了,只要她不祸害到秦家,就随她去吧!日后到了地底下遇到妹妹,他亲自向她赔罪!

屋里的气氛太过沉重压抑,直到吃早饭时,也没有丁点的好转。

秦笑笑十分不安,使出百般手段哄秦老爷子等人开心。

即使大家的心里依然很难受,可是看着小丫头讨好的小脸儿,谁又忍心让她也跟着难过。

不一会儿,秦老爷子的脸上就露出了点点笑容,往她的小碗里夹了一筷子扁豆:“多吃扁豆,吃光了爷爷就高兴。”

秦笑笑哭丧着脸,抱着秦老爷子的胳膊撒娇:“爷爷,我不爱吃这个,可不可以换一种呀!唔,换青菜,我爱吃青菜!”

秦老爷子摇了摇头,轻声哄道:“吃扁豆好,不能挑食。”

秦笑笑仇大苦深的盯着绿油油的扁豆,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拿起筷子艰难的挑了最小的扁豆放进嘴里,五官瞬间皱成了一团:“爷爷,扁豆好难吃哦~”

“哈哈哈!”秦老爷子放声大笑,眼角都笑出了眼泪:“笑笑乖,难吃就别吃了,留给你爹。”

同样不爱吃扁豆的秦山:“……”

最终,秦笑笑把碗里所有的扁豆,一个不剩全部夹到了秦山的碗里。这下,换作秦山仇大苦深了,还不得不顶着闺女关爱的目光,逼着自己把所有的扁豆吃干净。

父女俩闹了这么一出,饭桌上的气氛渐渐活跃起来。刚才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大宝几个,纷纷使出手段哄着家里的长辈。对于没有上桌的赵绣绣,谁都没有多问。

躲在房间里的赵绣绣听着外面的笑声,心里再次难受起来。她想到以前的无数个早上,她也是跟秦家人一起用早饭。

尽管早饭很简单,来来回回的不是白粥配粗粮饼,就是一大碗红薯稀饭。可是现在连这样简单的早饭,竟然都不能跟他们一起吃了。

不过,不怕,她会有办法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秦家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这些人,一部分是来看稀奇套近乎,一部分想让赵绣绣帮忙。

看稀奇就不说了,求帮忙的事却是千奇百怪。

有人家里丢了只鸡,托赵绣绣“预知”一下鸡在哪里;有人赶集把钱弄丢了,让赵绣绣“预知”一下钱在哪里;还有人的夜壶不见了,也要让赵绣绣“预知”一下被谁偷了去……

赵绣绣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这让她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一般人。只是随着这样的人越来越多,且她根本不可能帮他们找回东西后,她很快就厌烦了。

仗着自己跟以前“不一样”了,赵绣绣很不客气的将这些人打发走。她还找到族长,言明自己不能预知到所有事,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更不可能知道。

村里人知道这一点后,对她的热情就降了一大截,不再为丢鸡丢钱丢夜壶的小事来找她。对此,赵绣绣并没有担心,因为她知道,用不了多久,青山村就会发生另一件大事,她定会再次“预知”,挽回秦家人的心。

夏去秋来,转眼间秋收渐渐进入尾声。

看着稻场上堆满的稻穗,不仅大人们喜笑颜开,就连孩子们也欢喜极了。因为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丰收,意味着他们不会饿肚子,意味着过年可能会有新衣服穿,就算没有新衣服,也会有许多平日吃不到的好吃的。

秦家的孩子们也很欢喜,他们盼了一个夏天的枣儿,终于成熟了。

谁能想打,三年前那个恐怖的雷雨天,院子里那棵老的七八年不曾开花结果的老枣树,在被一道雷从中劈开后,竟然长出了新枝,重新开花结果。

被雷劈的第二年,老枣树仅仅结了十几颗枣儿。别看只有这么点,为了多吃到一颗枣儿,向来疼爱弟弟妹妹的大宝,险些跟二宝打起来。

这棵枣树被雷劈后,结的枣儿又大又甜,远不是村里其它枣树结的枣儿能比的。正因为如此,曾经只能被秦家人拿来乘凉的老枣树,一跃成为所有人的宝贝,像伺候庄稼一样精心伺候着。

去年,这棵枣树很争气,结了两三百颗枣儿,让秦家所有人饱了口福。直到今年,这棵长大了不少的枣树结的枣子把枝桠都压弯了,个个有子鸡下得小鸡蛋那么大。

此时,秦家的院子里站满了大大小小的孩子。他们看着树上已经成熟的大枣儿,嗅着空气里枣子散发的香味,口水哗哗的往外流,一个个羡慕嫉妒恨的看着打枣儿的大宝。

“大哥哥,快,快打呀,那里有颗最大的,我要那颗。”秦笑笑站在枣树下,指着一颗枣儿指挥着大宝。

“妹妹,这枣儿太多了,哥哥不知道你指的是哪颗啊!”大宝拿着一根长长地竹竿,他踩在椅子上,顺着妹妹的手指看过去,就是找不到最大的那颗。

“大哥哥,你太笨啦,你下来,我自己来打!”秦笑笑放下装枣儿的篮子,哒哒的跑到大宝跟前要竹竿。

“哈哈哈,就你这小短腿小胳膊还想打枣儿,是枣儿打你还差不多。”被一大帮小伙伴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大宝一时得意忘形,毫不留情的嘲笑妹妹。

------题外话------

讨厌吃扁豆的不是笑笑,是我!看到它,跟看到shi是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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