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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他渴望她,他要的一直是她(1 / 1)

都没来得及将心底那一丝隐没的怒气给发出来,傅月溪就一瞬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男人高大的身躯继而覆了上来,温软的唇瓣上有着男人身上独特的烟草气息,撩的人心口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沙哑。

长驱直入捣鼓着她的傅子玉垂眸看着她眼中怒气暴涨,却眼角一弯,笑着在她嘴角上舔了舔,缭绕着舌尖在狠狠的转动了几下还不肯放手,放在身侧的手顺着这个姿势狠狠的搂紧了她的腰肢,就着俩人此刻相对的距离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下一秒,傅月溪的双颊立刻爆红。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此刻抵着她正蠢蠢欲动的热度与硬度。

瞅着眼前的傅子玉非但不带任何不好意思,反倒是一脸满足的得意小样儿傅月溪感情上就恨不得把他给剥了生吞,狠狠踹他弟弟一脚,但是理智上傅月溪却知道自己此刻不能这么做,狭小的车厢内,空气中涌动的暧昧气息,涨的她头昏脑涨。

此刻,她分明从自己隐隐作动的身躯上察觉到了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渴望。

是的。

她渴望这个男人,且为之心动。

虽然心底已经清楚的知道了傅子玉的身世以及自己跟傅子玉根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可是傅月溪还是有一种无法越过底线的感觉,她做不到,她的内心没有那么强大,所以到现在她还在抗拒着内心深处的心动。

面对着面这么近的距离,她可以清楚的从他那双沉黑的眸子里看见一些隐约就要爆发出来的情感,也可以从男人滚烫的身躯肌肤感受到了他那颗炙热的心,但她却在这个时候失去了勇气。

晕眩的感觉就好像在这个时候慌乱袭来,令她整个人疲倦的同时,也不知道要如何来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用太过于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会让她自己觉得自己可恨,用太冷漠的神色面对他,会让她觉得自己可恶。

察觉到了她的走神,傅子玉眼神暗沉的盯着她那明显写着‘心不在焉’的美眸,心沉了沉。

不甘心这样的时机她竟然对他不屑一顾,傅子玉狠下心来扯动着她的腰身,将她拉近了自己的同时,一并用力的吻了下去。

一手搂紧了她,另一只手却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滑到她的耳后,微凉的指尖绽放着独属于傅子玉的魔力,即便这一刻他不需要有任何的煽情话语,更不需要任何暧昧的眼神,他随意的一个小动作也还是引起了傅月溪深深的战栗。

忍住深喉处难耐的吸气与喘气,她紧咬住下唇。

望着她一副委屈无比强忍难堪的样子,傅子玉莫名的又有了几分罪恶感,敛下眸子将那深处的不舍掠过,他修长的手指滑落到她的锁骨处,沿着骨骼来回摩挲着,继而向下……

“混蛋,滚开!”

心底不安的傅月溪敏锐洞悉了他的意向,终于紧闭着眼睛大叫了起来!

隔音想过超强的车厢里头傅子玉却被她这突然高分贝的尖叫声给弄得眉头一挑,瞥了一眼她带着薄怒的脸庞,心底对她的那股渴望不仅没有因为她的尖叫声而变少,恰恰相反,愈演愈烈。

能够这么靠近。

能够这样相处。

能够如此感受她,感受着她为他而温热的体温,感受着她为他而愤怒的火气,感受着她为他而跳动萌芽之前掐灭,这应该才是最好的。

不是吗?

心酸了片刻,她却露出了一抹微笑,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无论是之于他,还是之于她,他们俩人现在都不应该在一起,更不应该发生任何暧昧关系。

现在的他们之间可以永恒,但倘若是踏出了爱情这一步,以后就难说了……不是吗?

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傅月溪脚步不停的往前走去,清冷昏暗的街头,灯光照射在道路上折射出来无线的光辉,雨水湿润了柏油路,空气中丝丝抽冷,但却少有人在这一代行走,毕竟这里隶属于较为偏僻的区域。

她的身后,傅子玉眸色深深的望着她那远去的背影,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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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傅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傅老爹始终都在书房中等待着女儿的归家,这会儿听见了大门打开的声音立刻就从里边儿走了出来,眼底却是掩饰不了的担心,这两天她都是在家中居住的,突然一晚上没有回来也没有发个消息告知一声,傅老爹担心的要命。

“溪丫头昨儿个上哪去了?”心底怀疑她是与傅子玉在一起,但是却没有问出口的傅老爹一双如炬的眼眸紧锁着女儿此刻狼狈的样子,脸上有片刻的惊愕。

而后赶忙拉着她往楼上走去。

“怎么弄得一身湿?跟个落汤鸡似的,先洗个澡再下来受教育!”傅老爹推动着她上楼,眼底的怀疑却是越来越多。

感受到来自于父亲身上浓浓的父爱,原本心有一丝伤心的傅月溪终于露出了一抹浅笑:“爸,我先洗澡,等会儿下来再跟你说。”回抱了父亲一个拥抱,她的心底逐渐变暖,因为父爱的注入而变暖。

点点头傅宾鸿拍了拍女儿的肩头,示意她去。

上楼去了的傅月溪却不知道父亲的心底在想些什么。

就在她进入房间中的那一刻,傅宾鸿立刻便离开了大厅走出了大门来到了院子里,然后迅速掏出了手机拨出了傅子玉的电话。

那头还在原地的傅子玉许久都沉默,他的脸隐没在黑暗中,晦涩不明,空气里沉沉浮浮的烟草香味儿笼罩着空间,这一刻,他无疑是英俊逼人但却又气势迫人的。

不再温柔浅笑,抿紧的薄唇上有来自于他骨子里的冷意,不带任何上挑的眼角尾处更是有着好几分的挫败与烦闷。

看着电话不断的闪烁以及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他毫不犹豫的接起了电话。

“爸。”之所以会一直叫傅宾鸿父亲,是因为——

在傅子玉看来,这一生,她只能嫁给他。

绝不会给她任何机会嫁给他人,更不会让他人有任何机会令她心动。

一旦决定了就要做到的傅子玉对于这一点始终都有信心,哪怕是今日在傅月溪那里收到了一定的挫折,但他却根本就没有打算就此罢休。

“子玉今日看见溪丫头了么?有没有发现她哪里有所不同?”傅宾鸿也是个老狐狸,精明的很,这会儿跟自己带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说话,也玩起了语言艺术与字句经典,愣是没有把内心深处的想法给表达出来,反而是旁敲侧击的说着一些不着边的话。

这会儿听着傅宾鸿问话的傅子玉却是很淡定沉稳:“就是憔悴了点,昨儿个听说加班工作了,虽然没有通宵,但是熬夜对于身体的伤害那是极大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儿转动着车钥匙,发动了引擎,单手滑动着方向盘转了个弯,而后踩下油门,车门便飞快的冲了出去。

此时此刻他的心底多少还是有点不甘的,将憋屈怒火都发泄在车子上的傅子玉一边儿与那头的傅老爹敷衍谈话,一边儿深深的在心底探究傅老爹这一通电话的意思,直到五分钟之后那头再次传来了傅老爹的声音。

“子玉啊,你也在军中待了多年,虽说你现在在军中的身份很高,但是你那身份却始终都不适合在公开场合表明,因此父亲给你看中了一门亲事儿,是父亲曾经的一位老战友,他们家有一个跟你年龄相差无几的女孩,有时间你看看要不见个面?相个亲?”

傅宾鸿与傅子玉说话的语气一点都没有改变,比起之前傅子玉还是他儿子的时候,没有一丁点儿的变化,就连说话的模式也从未改变过,可见傅宾鸿对傅子玉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还是很满意,且喜欢的。

但是这会儿他说出的话却让傅子玉踩着油门的脚松了松。

似乎是感觉到了电话这头傅子玉的沉默,傅宾鸿那老奸巨猾的脸庞上带着几分暗藏的奸笑,哼,想把我女儿带走?哼,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别忘了我还没老呢。

既然你对我女儿动了这个心思,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自以为自己计划的一手好阴谋的傅老爹竟然暗自得意了起来。

“可以啊,多大的年纪了?”傅子玉默了几秒钟,而后语气轻松了起来,问道。

那边儿听着傅子玉一口轻松语气的傅老爹脸色立刻就黑了下来。

“那女孩儿比我们家溪丫头大个三岁,比你小个两岁,可以说你们俩是绝配的年纪啊,而且论家世,那姑娘家里条件也不错,而论个人条件,虽说你比她要优秀不少,但你毕竟是个男人嘛。”说着说着傅老爹竟是语气又轻快了几分,只是没有人可以看见在黑暗中他那张威严的脸庞多黑。

开着车跟傅宾鸿通话的傅子玉最后答应了这个相亲的说法,时间也已经定了下来,就在明日。

想到刚才傅月溪离去之前那愤怒的眼神,傅子玉的心就说不出来的苦逼,他容易么?既然不吃软……那就吃硬吧……

不知道傅月溪是否会因为那就要出现的女孩而有所改变的傅子玉,心底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决定赌一把。

人生是一场豪赌,无论在什么时候,任何路口,你只要有走下去的勇气与决策,那么就不需要担心无法回头——

他对傅月溪的感情太过于浓烈以至于他这样腹黑如同狐狸的人都无法很好的表达出自己的深情,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开更远,这一次,希望你不要在躲着了,否则——

只能用强了。

半个小时以后,车身没入别墅中,车库里早已经停着周离开回来的车。

进入别墅中,没等傅子玉开口,坐在沙发上的周离就已经走上前来了,神气的说:“傅少,今日贺氏的公司已经开始跌股了,但是可惜贺瑞谦竟然不在京都,呵呵,我看着一群贺家的人在那里焦头烂额我就想笑。”

听见这个消息的傅子玉并没有周离想象中的愉悦,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示意他知道了以后,便直接往楼上走去了,看着与往日不太一样的傅少,周离摸着下颚站在原地一副思索的样子,脑子里无数个画面转换中,最终停在了被傅月溪拒绝的画面上。

想到那场面,想到英明神武的傅少竟然也有如此苦逼的一天,想到腹黑阴险的傅少竟然也有灰头土脸的一刻,周离有一次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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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个澡浑身轻松下来的傅月溪来到镜子前,看了一眼自己熬过夜的脸庞,虽然没有多少真正的憔悴,可是眼窝深处有些凹凸却是那么明显,弯了弯唇角,她想到父亲还在大厅中等着她,便立刻换了一身睡衣打开门走了下去。

这个时候傅老爹早已经坐在大厅里了,谁会想得到就在刚才他已经连续拨通了两则电话?谁又会想到就在傅月溪和傅子玉都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策划了一出自导的戏?

无论这一场相亲,傅子玉与那个女人的结果是什么,傅宾鸿都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既可以试探傅子玉对自己女儿的真心,又可以试探自己女儿对傅子玉的感情,何乐而不为呢?

“女儿快过来。”坐在沙发上的傅宾鸿一眼就看见了楼梯口走来的傅月溪,招了招手,愉悦的笑了。

傅月溪微微勾起唇角走了过去。

“爸,什么事儿让你这么开心啊?”明显察觉到了父亲的不同之处,傅月溪语气调侃。

“哈哈,没什么事儿,就是刚才跟老战友联系了一下,好久没见了,哎,上次在京都世家的交流聚会上我都没来得及跟他们好好叙叙旧就走了,真是没有办法啊。”叹息一声他大掌拍着大腿,感慨道。

“是要多联系,否则以后你也会孤单的。”想到已经离世许久的母亲,傅月溪点了点头,看向父亲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敬佩,无论如何母亲已经离世十多年,而且以前也与父亲没有过多的相处时间,到了现在她却还能从父亲的身上感受到那种来自于心底的深沉爱意,这一点,傅月溪是真真儿的觉得可敬。

没有问过当年母亲为什么没能跟父亲在一起这么二货的问题,傅月溪想,父亲想说的,自然会告诉她,而他不想说的,她也不会问。

“不孤单,我有你就行了。”傅宾鸿摇摇头大笑一声,大掌轻轻的放在了她的肩头,侧着头看过来:“对了,跟郑毅之间的赌约准备的怎么样了?到时候无论结果如何,父亲都会一直支持你,没有关系,咱们傅氏产业还是不少的,就算没有家族企业,我傅宾鸿的女儿也绝不会差。”

说到这件事情傅宾鸿的态度就严肃了许多,最后一句话更是认真。

他看向女儿,之前没有在家中居住的时候,因为不清楚傅月溪的行踪,傅宾鸿也常常会担心她,可是那个时候他却不能表现的太明显,甚至有些事情都只能动用自己的军权去查证,因为那时候他根本没能想到,她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而如今女儿就在眼前,自己身为父亲的,终于可以尽责的做一个好爸爸了。

人却老了,上了年纪,一切东西都会有所不同,包括地位和权利。

他身侧的傅月溪眼眶红了红,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是她还是感动,爸爸就是她坚强的后盾,这一点,从父亲把她认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她身为这样一个父亲的女儿,又怎么能差呢?

“爸爸,你不要总这么说,你要相信女儿,难道你不信我么?”傅月溪双手放在父亲的肩头,拉过父亲,让他与自己对视,一双微红的眼眶与他对视,认真的问道。

傅宾鸿愣了几秒,而后认真用力的点了点头。

心底却是酸楚了起来,女儿这么自信,这么努力,大约是因为年少的时候没有得到太多的关爱,才会什么事情都,什么困难都面对,什么挑衅都接受,以至于从来不懂得退后与隐忍。

因为没有后盾,没有家庭的背景,没有任何来自于父母的宠爱,所以他的女儿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一个坚韧又能干的女人。

“爸爸,你不要露出这样一副很心疼我的样子,其实你的时间还很多,我已经长大了,郑毅对我的挑战真的不算什么的,我虽然不曾在华夏的商界中游走,可是你不要忘记母亲她在商界是有多大的天赋,也不要忘记我在美国金融界的地位。”

她一边儿说着一边儿苦笑,看着傅老爹对自己流露出那种心疼的眼神儿她就心碎,就算自己的母亲去世的早,就算以前她一直是寄人篱下被收养的小孩,可是父亲真的对她够好了。

从小到大都很好,根本不是养父的感觉。

那种父爱来的很真实。

“好好好,爸爸信你。”说着傅宾鸿点了点头又笑了起来,整个大厅中就听见俩父女时不时交谈说话的声音,然后还有傅宾鸿偶尔大笑偶尔认真的声音,一侧客房中的管家躺在床上,脸上缓缓露出了微笑。

顾小姐,你看见了吗?你的女儿如此的优秀,你真的可以安息了。

直到回到房中休息的时候,傅月溪心头的心事儿还是没能放下来,躺在床上她闭着眼睛脑海里傅子玉的样子却怎么都挥之不去,今儿个在车厢上他是如何强吻她的,是如何的,那些画面就像是印刻在她的心间一般,让她想起来都会脸颊发烫。

他吻她的样子,一幕幕总是盘旋在她的脑海中。

几乎要把她逼疯。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以后,她脑袋昏昏沉沉之间,察觉到身心皆累的傅月溪这才茫茫然的进入了睡眠之中。

与她一房之隔的父亲却是始终都没有睡着。

他不混迹于商界,所以对于商界的一些事情其实并不是很了解,不过傅氏家族的企业一直都有傅氏曾经的旁系团队在经营,他也就是撒手做个轻松董事长罢了。

如今女儿被人挑衅了,他竟然才发现自己对于商界的认知是少之又少。

而郑毅不同,他在商界中已经许久,或许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郑毅这个孩子从小就谦虚无比,而且为人温和,与人打交道的时候很得人心,就像那一天在家族中他被咄咄逼人的一众旁系给围剿似的。

这一切都是源自于郑毅平日里的为人。

想到郑毅在商界早已经七八年的时间,人脉和关系都很广阔,而自己的女儿虽说有个金融界的名头,但在京都却是一个人都不认识,他就忍不住要担心。

因为担心,这一晚,傅宾鸿是注定无法睡个好觉了。

时间在悄然间划过,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天色泛白,空气中有着雨后的新鲜,但是冷意却陡然来袭,冷空气使得京都的街头游人又是少了不少,马路上大多都是一辆辆车子渐渐开过,行走于人行道成群结伴的人比起往日要少了无数。

距离与郑毅之间的赌约还有一天的时间,但是傅月溪却已经将自己手头上的一切工作都已经做好了,等待的,只是明天的到来而已。

因为昨日与傅子玉不欢而散,睡醒了的傅月溪手里竟然都始终捂着手机,手心出汗,汗水黏在手机上,令白色款系的手机有了一丝泛黄的脏迹,背靠着床头坐起身来,她看着手中的手机,感受着发烫的手心,自嘲一笑。

你就做一个鸵鸟吧傅月溪,永远这样的孬种下去。

在爱情的面前,她竟会如此的不堪一击,她自己都未曾想到,本以为曾经与贺瑞谦的纯恋三年那才是她人生中最不可忘记,最难耐的一段记忆,然而从这一刻开始,她才知道,比起她对傅子玉的感情,之前对贺瑞谦的感情根本就算个p。

纠结徘徊在抗拒之间的傅月溪到现在都未能很好的控制好自己的心情。

滴答。

手机中忽然传来了短信通知声,坐在书桌前的傅月溪打开手机一看,却看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简讯:“不知道今天傅小姐有没有时间呢?我们一起吃个饭吧。”落款处有此人的名字——莫白。

莫白?

闭上眼,她脑海中立刻浮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响起来了,原来是那个新上任的市长大人?莫白莫白,莫橙莫橙,莫黑莫黑。

好吧,不得不说他们一家人都是人才。

竟然给取了这样的名字。

“十分荣幸能与市长大人共进午餐,请问地点定在哪里呢?”傅月溪把玩着手机,嘴角处勾起了玩味儿的笑意,不知道莫白跟她联系是什么意思?上次她记得很清楚在那一场聚会上他们之间没有过多的交谈才是。

“味界。”

很快,那头又发过来一个短信,看着这回短信的速度,傅月溪忍不住笑了笑,难道市长大人这么闲的么?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秒回呢?

味界乃是京都这几年来一直都享有盛名的一家集合了中西餐全方位美食的餐厅,不管是京都上至有头有脸,下至有钱优势的人,都较为追捧这一家餐厅。

再回了一个嗯字,傅月溪便丢下手机去房间整理自己去了。

中午十一点半,莫白准时的出现在味界,踏入这所餐厅的那一刻,他的脸上竟是难得的浮动起一丝有趣,遥遥望去,巨大的餐厅大厅中竟然坐着不少熟人,当然莫白对于熟人的出现并不惊讶,这里本就容易遇到熟悉的朋友。

可是,在这样的地方遇到傅子玉,却是头一回。

尤其是傅子玉的对面,还坐着一个长发飘飘的美女。

这情况,恐怕不容易多见吧?

莫白上任不久,但对于京都中一些格局与局面却看得很透彻,相对于其他人对傅子玉的羡慕,他更多的却是欣赏。

之前傅子玉还是傅氏接班人的时候,多少人说他命好?那简直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站在金字塔的顶端,要什么有什么,呼风唤雨的,根本不是吹牛。

而莫白却可以看见在众人心目中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傅子玉内在的能力。

这个男人深沉无比,虽说看起来笑意融融,似乎与谁都能笑着说话,可偏偏却是笑里藏刀的好手,之前在那场世家聚会上他就见识过了他的高明之处,只是今日在味界遇到傅子玉却是大吃一惊。

外边儿的确有关于傅子玉渣男的传言,也曾有人说过他夜夜笙歌,可那不过是为了迎合他的身份而造就的流言蜚语罢了,这些流言止于智者,身为新上任的政界新秀,莫白却比谁都清楚,傅子玉这个男人很不简单。

且不说他是否留恋女色,光是就他注意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开始,傅子玉就根本没有带过任何一个女人出入公众场合。

注意到傅子玉,不是在今年,而是在多年之前。

那时候他们都只是英国某所高等学院中的优等生罢了,傅子玉不知道的是,莫白曾经是他的学弟,也曾以他为榜样,以他为目标,目的就是鞭策自己,超越他。

那些年傅子玉极少数在校园内出现,学生众多,传奇也就是这样开始的。

别人不知道傅子玉去干什么了,但是莫白却能够猜测到一分一毫。

出生在军阀世家的人,都难逃军队一难。

傅子玉,恐怕也是其中一个吧?只是不知道他在军中又有着怎么样不为人知的影响呢?顿在原地许久的莫白竟然就这样站在路口处望着傅子玉沉默了许久。

长发女人为侧着头可爱说着什么,一脸荡漾,镂花窗帘中漏过的阳光拂在她对面的男人肩上,五官深邃的原因,光线在那张英俊出众的脸上投下深深浅浅的影。

莫白曾经听说过京都中的几个风云人物,除了慕修此人以外,最令他忌惮的莫过于傅子玉,这个男人风度容貌都稳居当下第一,今日所见,实在是实至名归,面对一个他并不喜欢的女人,他却可以如此风度翩翩。

虽然他没有说话,可是女孩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非但没有住嘴,还一个劲儿叽叽喳喳的在说些什么,莫白站在这个角度远远望去,竟是正好瞅着了傅子玉微微勾起的嘴角。

没有说话,就一个笑容,对面的女孩脸上便露出了小鹿乱撞的害羞。

似乎是因为傅子玉的一个笑容而受到了鼓舞一般,女人竟是说的越发的。

等到俩人相熟以后,再慢慢来也不着急。

直到在这里遇到傅子玉,莫白的心底才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放佛今日与傅月溪的相约乃是最好的时机,放佛这一刻,就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莫白不知道的是,在他之外,还有一个萧纵,对她虎视眈眈。

片刻之后,莫白这一桌的菜系几乎上齐,这时候不远处的傅子玉眉目间神色淡淡,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收回了视线,继续忍受眼前这个女人的荼毒。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子玉总感觉刚才对视的那一霎,他在莫白的眼神里看见了几分挑衅与幸灾乐祸?

就在此时,坐在远处的莫白却打开了手机,看了一眼上头傅月溪发来的信息,只有两个字,但却让他心情极其愉悦——到了。

不多时,一抹纤细的身影走近。

一身时装是连巴黎都还未来得及出画册的最新款,人是比起这冬日里的清韵更娇媚几分的妖娆。

由远及近,她的面庞浮现在众多的视线之中,不可意外的,莫白弯唇笑起来,“傅小姐,你终于来了。”这个终于带着几分压抑,其中有让他一求便应的叹息,亦有略带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呵,让市长大人久等了,真是有罪。”放下手提包,傅月溪淡笑着坐了下来,她对面的莫白立刻侧目抬眼往傅子玉的方向看去,毫无意外的对上了傅子玉明显阴沉下来的眉宇。

心底有了一丝说不出来的爽朗,莫白殷勤的为她添菜,表面一副做足了的样子,为的就是接下来傅子玉的表现,不得不说,此刻莫白的心底还是有些期待的,毕竟他也没有想到误打误撞的竟会在这里遇到。

傅子玉,你能应付得了那个叽叽喳喳的女人,可你能敷衍我对面的女人么?

对于莫白的态度,傅月溪说不上讨厌,但也不喜欢,他如此自来熟的姿态,反而的让她有些莫名其妙了。

但是好歹是自己答应了他出来吃饭的,目的是为了以后自己在商界的事情他能够百般照应,为此,才有了今日这一饭局之说,轻垂着头认真吃着东西的傅月溪却不知道在她的背后一双眼冷冷的将一切看尽。

而坐在傅子玉对面的女人却是忽然沉默下来。

因为她可以明显的感受到男人刚才那一瞬间的阴沉,就算他依旧对自己笑若春风,但是从他此刻微挑起的眉头来看,也能察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与怒火。

虽然不明白男人为何突然就改变了态度,但是她却是有些隐隐的胆怯了。

一直默默关注着傅子玉的女人顺着傅子玉此刻为侧着的眼神望去,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背对着他们而坐的俩人,男人乃是京都新上任的市长莫白,这个男人她认识,而那个女人她却看不见脸庞,以至于无法知道她是谁。

他看的肯定不可能是莫白了,那就一定是那个女人了。

“傅先生认识她么?”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聒噪无比,傅子玉收回视线,淡笑一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女人又开口:“傅先生好像跟她很熟悉是么?我察觉到你一直在盯着她看,似乎是从她出现开始就这样,为什么不去跟她打招呼呢?”

私自试探傅子玉的女人被傅子玉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心虚,立刻改嘴说话,可如此也无法挽回傅子玉原本对她还存留着的一丝耐心了。

“不好意思,你可以走了。”

话落,他蓦然站起身来,打了个响指叫上了服务员随即把自己这一桌以及傅月溪和莫白那一桌的账单全部结算了,这才转身对着女人点了点头大步往前走去。

前方傅月溪吃的正欢,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着饭,早上起来的时候都十点了,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中午了饿得慌,以至于低头狂吃的她根本没有一点危险即将来临的自觉。

女人被傅子玉如此抛弃却一点也不觉难堪,她出自于军阀家庭,乃是傅宾鸿老战友的女儿,虽说她对眼前的男人十分有兴趣,可是此刻她却对于眼前的这一幕更加感兴趣。

从之前与傅子玉的交谈之中她就能够感受到这是一个十分有深度的男人。

但是此刻她才发觉到这个男人原来眼中已经有人了。

那个人还就在餐厅中。

为了看这一场好戏,女人轻轻垂下眸子,敛下嘴角处狐狸般的笑意,快步跟上了傅子玉,在他即将抵达傅月溪那一桌的时候伸出手快而准的挽上了他的手臂,并且率先开口:“傅先生认识这位小姐么?”

听见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在自己的头顶上响起来,埋头吃饭的傅月溪先是一愣继而抬眼,再是一僵。

女人细细的望着傅月溪,从她的脸上看出了瞬间的失望与难过,但很快傅月溪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弯起眉眼清浅笑着站起身来。

女人突如其来的话语以及动作不但让傅月溪眼底光彩夺目的亮泽暗了下去,也让傅子玉那挂着笑意的嘴角紧抿了起来,垂眸轻瞥了一眼挂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哥,真是好巧。”傅月溪感觉这一瞬喉咙仿若堵塞了一般,忽然连单音都说得艰难,但她还是很尽力的开了口。

望向傅子玉与女人亲密无比的姿态以及并肩而站的登对,她里却好似卡着块儿碎骨头渣,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硌得慌。

这一刻,站在傅子玉身侧的女人,内心其实颤抖着,她没有想到自己随意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会引起傅子玉如此大的情绪,他没有说话,但是僵硬的身躯却寒气逼人,那是透过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意,光是站在这里,她都遍体生寒。

她想,她或许是做错事儿了,但是傅子玉难不成会杀了她么?

她喜欢傅子玉。

她想要得到这个男人。

可是这个男人的眼里,却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叫傅月溪。

“巧。”一个字,听不出傅子玉的情绪,他站在原地似乎并不打算离开,相反,伸出手拉下身侧女人的手腕,轻松松的甩开,对着傅月溪点了点下颚,示意她往里头坐,呆愣着的傅月溪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傅子玉单手搂腰推了进去。

几乎是强蛮的动作,强硬的态度,可从傅子玉这样优雅的男人身上做出来,却出乎意料的随意。

被傅子玉甩开的女人站在那里终于连上有了一丝崩裂。

“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来这里相亲的么?那你现在跟你妹妹坐在一起是怎么回事儿?”女人声音忽然就带着几分受伤,她本来前来相亲也是抱着玩玩的态度,因为她从不认为像她这般优秀的女人也需要相亲,所以这一场见面本就是一次意外。

可正是这一场意外,给了她无限的惊喜。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竟会在相亲的时候看上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很优秀,关于他的身份,父亲有告诉她,只不过当时的她嗤之以鼻,认为一个男人必须要混到这个地步,才有资格谈婚论嫁。

可直到自己见到这个男人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要跟她相亲的男人竟然是傅子玉。

鼎鼎大名的傅子玉?

全京都女人都幻想要嫁的男人傅子玉?

那个只要是说起这三个字,几乎是女人都会忍不住露出欢喜与忐忑紧张的傅子玉?

傅子玉的女人,傅子玉的,傅子玉的谁谁谁,不得不说,这样的形容词在京都来说,绝对不止是身份与高傲的资本。

只有真正身在军中上层的人才会知道,傅子玉这三个字,不但是代表了京都的商界,更狂妄的是,这三个字扩囊了整个京都的军界,因为他有绝对的本事,足以让军界任何一支军团为之臣服。

他的才能与实力,绝不是此刻外界人所知道的那么一点点而已。

他很低调。

低调到了一种境界。

以至于很少有人与他正面交锋,打交道也常常是在电话里,所以他隐藏的很好,可是如今这个宝却被自己给看上了还遇上了,她能放过么?不管他心底有谁,这一刻,她都决心不会放手,这个男人,她一定要追到。

哪怕是倒贴。

心思千回百转间,傅子玉却始终沉默,对她更是看都不看一眼,女人的心底多少都是有些受伤的,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她看上了他,还喜欢他。

“孙小姐,真是凑巧了,竟然在这里遇到你。”莫白看着这尴尬的场面,主动开口打破僵局,为这个女人解除尴尬,这个女人乃是军队中老一辈孙司令的孙女,爷爷虽然已经退休,但是孙老爷子在军队中的身份是不容小觑的。

而她的父亲孙福来却根本未曾从军,断了后续以后,孙家便把这个唯一的孙女给送进了军队中,所以眼前这个女人刚才那一幕幕红晕害羞叽叽喳喳全都是演出来的表面。

莫白早已经看见她,却没有上前打招呼罢了。

之所以会如此期待这一场好戏的上演,正是因为他太过于了解傅子玉对傅月溪的那种独占的霸道与,而孙静也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说话好应付的女人。

“莫市长真是太客气了,好久没有出来,我都不太习惯外界的一切了,看来像我这样的女人不适合出现在大众场合,还是得躲在军队里日日处理军机的好。”一番话说的随意客气,可是字里行间中的装逼却是显而易见。

处理军机?

躲在军队里?

好久没有出来?

天啊!

这得是多大的军衔?

“这位是傅月溪小姐吧?”孙静对着莫白笑了笑,而后主动往莫白一侧的空位上坐去,正好这位置与对面的傅月溪相对立,她和气一笑,掩饰住心底的杀气,跟傅月溪打着招呼。

听见女人如此大度的自我介绍,傅月溪心下惊讶但面上却是露出了密不透风的笑容:“你好孙小姐。是我礼数不够,你跟我哥哥相亲,但是却受到了怠慢,真是不好意思,可惜他这个人在我这里也没有任何说份,我不能为你伸冤了。”

感觉到来自于两个女人之间的锋芒,莫白眉眼一动心底更是期待起这一场好戏了。

不过傅子玉就不同了。

虽然傅月溪与莫白在一起吃饭,且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相约在此地,他自然是有怒意的,可比起对她发怒,他更愿意把她泡在蜜糖里,给她所有自在的感觉。

所以这一刻听见傅月溪话中有话的意有所指,他并不生气,还有些欣喜。

坐在一起,他往后靠了靠,一只手不动声色的就绕过傅月溪的腰间,抚上了她的小蛮腰。

原本笑着面对莫白与孙静的傅月溪身躯陡然间一僵,嘴角的笑意顿了顿,而后忍住心头的怒火这才继续吃了起来。

四个人,面上都带着和气的笑容,可是空气中暗藏着的涌动气息却是如此的杀气磅礴,就连孙静身侧的莫白都感受到了来自于对面傅子玉身上的巨大威慑力。

一时间,四人相坐,各有所思。

傅子玉的手指来到她的腰间,却不停歇,动弹着就要往她衣角里钻去,傅月溪哪能让他在这里放肆?尤其是刚才他才跟对面的女人相亲一场,这时候倒好,竟然又来她这里吃豆腐?

心下一股股酸楚迅速滋长起来,傅月溪忍住那说不来的难受,动了动身子。

但是傅子玉是何许人也?

哪怕是她现在微微侧动着身子,他也一样有办法可以刁难她,他反正又不怕什么,他就是要她。

他可以告诉全世界,乃至于亲手告诉对面的俩人,他傅子玉,要的从来都是傅月溪,一直都是。

孙静端起桌面上莫白给她倒好的温水,垂眸喝起来,无视对面俩人旁若无人的亲密,放在腿上的手却是缓缓的收拢,她孙静年轻有为,虽说比起傅月溪她老了两岁,可是身份摆在那里不是么?

傅氏接班人是很。

不过她孙静也不赖。

心底这般想着,孙静也不急于一时了,看见她如此沉稳淡定,莫白忍不住在心底赞赏,这个女人当真不愧是女中豪杰,军中好手。一介女人竟然可以进入军队中最深沉的军机处。

她所进入的军机处,可不是一般处理军机的地方,而是整个华夏所有秘密军机的事物都在这一个军机处。

而她,现在虽然还未直接进入军机处最高等级的军官资格,但却已经有了这种趋势,过不了几年,她必然会是这华夏许多年来唯一一个非但进入了军机处,且还拥有无数男人都梦想拥有的身份。

军机处处长——

“傅小姐,如今已经接手傅氏一定很累吧?如果以后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我开口,我叫孙静,我父亲与傅伯伯乃是世交发小,今日我与你哥哥傅子玉之间的见面也正是你父亲一手安排的呢,真是感谢傅伯伯了,我非常满意。”

突然,喝完水抬起头的孙静放下杯子,开口流畅且又真实的把话给撂这儿了,但里头暗藏着的挑衅是如此明显。

言下之意,傅月溪是听出来了。

心底冷笑,面上却云淡清风起来。

既然你这么在乎傅子玉,你来拿去啊?

“孙小姐喜欢我哥哥乃是常事,毕竟这京都中喜欢我哥哥的大有人在,哪一个不是家庭背景显赫?身材长相一流?孙小姐如果真喜欢我哥哥,还真是要再努力一把了。”

傅月溪巧妙的话语中暗藏着微妙之极的寓意。

莫白听着忍不住在心底对她竖起了大拇指,之前如果他只是对傅月溪有兴趣而已,那么现在,他却是真的看上了她。

孙静。

京都中出了名的彪悍女人,你说她彪悍吧?可她又长了一副软妹的样子,无比漂亮不说,还优秀的要命,就连家庭背景也是让无数人羡煞的,但是在孙静的面前,傅月溪不但沉稳如山,且还可以应对自如。

这不是她肚子里有料又是什么呢?

他喜欢这个女人。

就如同孙静那般坚定的说着喜欢傅子玉一样。

“没关系,我始终相信时间长了一切就会有变化,任何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迁移而改变,哪怕是固若金汤的感情也一样,相同,就算是没有任何感情,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跟你哥哥也会生出不一样的感情来的。”

孙静听出了傅月溪语气中不咸不淡的态度,缓缓勾起唇角,盯着对面的俩人肯定的说出了这一番话。

“咦?孙静姐姐说的是‘日久生情’么?可是……日——久——生——情?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听某人说过关于日久生情的事情,但当初那人似乎告诉我的是,日的再久也不一定生情。所以孙静姐姐还是要努力,加油,没关系,我会为你打气的。”

傅月溪忽然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想了想,一脸无辜的样子,叫孙静的时候竟然也加上了姐姐二字,这一句话直接戳中了孙静的痛点,以至于本来一脸笑意的孙静此刻都是有些僵持了。

她没有想到这个傅月溪不过是最近才认回来的女儿,竟然如此的口齿伶俐?

不但这样,她说话的时候暗藏的一些讽刺,根本不亚于自己。

孙静从小就在军阀家庭中成长,早就习惯了别人阿谀奉承,什么时候受到过傅月溪这样的调侃与讽刺呢?加上傅月溪以前又不曾出入他们上层家族世界,还是前几天才被傅氏认回来的最新接班人,在孙静的眼中看来,傅月溪根本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乡巴佬而已。

哪怕已经被冠上了傅氏家族接班人的身份,哪怕她长得的确清美,在她孙静看来,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的傅月溪根本无法与她相提并论,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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