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预溪,你三番五次的陷害我,我们挽家已经被你弄得沦落至此,你还要怎么样。”
“怎么样?我告诉你挽千寻,你父亲做的事情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我永远都不可能放过他。”孤预溪面色狰狞,用手狠狠地指着自己的胸膛。
“你想要什么!”挽千寻美目含泪。
孤预溪闻言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你不是喜欢尉迟卫梵吗?那我今天就告诉你,你永远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我要让挽明道的女儿也尝到那种眼看着挚爱却不能在一起的痛苦!”
“你真是疯了,你就是个丧心病狂!”挽千寻推开他吼道。
“哈哈哈哈,我丧心病狂,对于你父亲当年做出的种种事情,其、罪、当、诛!”孤预溪将脸靠近挽千寻,一字一顿,生生将这冰冷的话语灌倒美人耳中。
“家父哪里得罪了你,竟遭这灭顶之灾。”挽千寻清泪两行,粉嫩的小脸上焕发了几珠色彩。
“你也不需要知道了。”孤预溪冷笑一声,拂袖离去,只留下这满屋狼藉与美人梨花带泪。
“小姐!他就是个变态,小姐我们走吧,我们不要去和亲。”恩让走过来扶住挽千寻抽噎。
挽千寻看了一眼恩让将她轻轻地搂在自己怀里“母亲现在已经安然在辅国公府,更何况皇上已经知道我是韩辅国公府的表小姐,若是据婚,且不说父亲性命堪忧,恐怕还会连累到辅国公府。”说完便垂丧的低下了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你们!”
挽千寻闻声回头,见门口站着那位身着粗布的白发嬷嬷,此时正两眼发寒的盯着房中二人,说罢便扫了一眼周围,面色便更加厉害。
“我,这,不是我们的事儿。”挽千寻一惊,连忙挥手。
“你们竟私闯禁地!”白发嬷嬷颤抖着声音指着挽千寻,双目微怒。
“这是禁地,我们并不知道,以为只是藏书阁。”挽千寻还未说完,对面那人便挥着扫把朝二人抡来。
“你干什么,你疯啦。”恩让走上前来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扫把。
“你们定是和那坏女人是一伙的,也来找卫皇后生前留下的宝贝,我告诉你,那东西没了,没了!你们死了那条心吧!”她说得如此焦躁与不安,双眼泛着红色,按耐不住此时心中的怒火。
“你在说什么,什么坏女人?”挽千寻躲过她的扑打。
“那个大漠来的妖精!你们,你们就是她安排来的是不是!”白发嬷嬷两眼发直,看了一眼地上的萧焕紫画像,生生的指着挽千寻二人。
“不是,我们不是。”恩让一脸不快的回到。
白发嬷嬷便一把拿起地上的画像,将画像中的人瞬间撕的七零八落,残缺不齐,一幅绝世美人图就如此的毁了,如若画像中人不是萧焕紫,挽千寻还真的为她可惜了。
“你,你为什么要撕掉?”挽千寻惊讶的望着她。
“坏人!坏人!你们给我走!给我走!”白发嬷嬷像疯了一样指着外面大吼,看来画像中人对她有不小的刺激。
挽千寻猜测当中定有事情,生长在帝王之家,就要从小不得抱有才子佳人的梦,时刻都得为自己而活,不去争,不去抢,那你便不能安然立足在这深宫之中。若想在帝王之家赢得永无撼动的宝座,那便面临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心狠手辣。
“小姐,她疯了,我们走吧!”恩让走过来提醒。
“我们先出去,等她冷静冷静我们再来赔礼道歉。”挽千寻迈着轻轻的步子退出了竹阁。
不知不觉已值正午,刺眼的阳光洒在湖中心金光闪闪。
“恩让,你是大漠人,三年前我救你的时候你可曾知道萨布可汗有一个公主吗?”挽千寻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三年前小姐救我的时候,正是兵乱,虽然我不记得当时是为了什么事情能让萨布可汗大动干戈,但我清楚好像是在抓捕什么人。”恩让思考片刻回到。
“那就对了,三年前正是孤预溪与萧焕紫私奔到中原的那一年,而我也正在那时被流放到了大漠,我记得当初皇宫中只有一位皇后和几位五品妃嫔,并不曾识得宣德贵妃,我一别数年,正巧三年以后回来是宣德贵妃权势正盛的时候,况且皇上大赦天下的理由竟是喜得皇子与公主,这消息便能在一夜之间传遍整个大漠,想来大瑞皇帝也是别有居心,如此推测今日的画像那便就是孤预溪画给萧焕紫的,可是却为什么到了此地......”挽千寻若有所思的注视着湖中心。
“小姐想这些做什么,管她呢。”恩让真替自家这个小姐拿劲,马上就被人利用去和亲了还有心思想这些,都不在自己身上想想办法。
“恩让,你说如果皇上选举和亲之人是为了赌一时之气,大可以从皇亲里边选一位身份贵重的公主或郡主,为何却偏偏是我?”
“这还不简单,那日国宴你与漠北王的言行举止,怎么看怎么像旧识,故此还使得宣德大发雷霆,皇上这样做就是要让宣德曲解漠北王与你,好让她死心。”恩让一脸得意地解释给挽千寻。
“你这个鬼精灵!”挽千寻用手指了一下恩让的额头训到。
“嘻嘻,小姐我们去阁楼上休息吧。”恩让调皮一笑。
一座白桥砌湖而建,水中的倒影着玉瓦白墙,景色诗情画意,有一点江南水乡的意思。
挽千寻倚于窗前,白衫长袖,扶窗而立,额前几缕碎发随风扬起,不施粉黛,却偏偏带有那如此婀娜的风姿,楚楚荡在碧波之上。
“恩让,你拿着这件东西,出去将牢房里的吴嬷嬷带到这里吧。”挽千寻想起当日曾答允吴嬷嬷要保她出狱,现下应是履行诺言的时候了,从今日发生的事情来看,这水栖宫与萧焕紫也脱不了关系,想来也只有她才能告诉自己当中的事情。
“这是什么?”恩让好奇的盯着挽千寻手中之物。
“这是那日卫梵给我的,他说不必要的时候可以拿这个应急,虽然他父亲的兵权现下不在他手中,但是他在这些御林军面前还是能拿出几分颜色的。”挽千寻微微一笑,恩让已是许久不曾见到小姐笑过了,看来卫梵大人还是能在小姐心中起着大作用啊,便连连答应,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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