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它朝天一吼,整个屋子都动了,就好像地震了一般,地板也在震动。
不过与地震不一样的是,这里有东西摔向地面,而是飘向了空中。
桌子、椅子、杯子……通通都飘在空中,先是停止一秒,然后随着它的眼睛一瞪,所有东西如离弦之箭,全部朝稽梦飞射而去。
“呼——”
稽梦连紧张的机会都没有,也或许是越紧张越冷静,她飞速掏出了十多张“土符”,幻化出一面土墙,将自己护在墙后。
“扑扑扑扑——”
“扑扑扑——”
所有的东西全部砸碎了土墙上,土墙随之瓦解。
不过稽梦也得躲过了这次攻击。
周朴瞪大了眼睛,差点没吓得尿裤子。
徐沫见了大怒,气得所有头发都立了起来,就跟竖起了刺的刺猬似的,只不过它的“刺”比刺猬的刺要长。
它手臂一扬,无数的“刺”带着发黑的烟雾,再次朝稽梦切了过去。
这一次,稽梦的“土墙”挡不住了,直接被黑刺刺穿。
稽梦心头一跳,随时抓了一把“火符”扔了出来,不过也是她运气好,她的这个“火符”可不是普通的“火符”,天生戴有圣光,专门克邪物。
“火符”化成的火墙直接烧毁了黑刺。
稽梦知道自己没什么战斗经验,打得长了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她也就不等徐沫出手,赶紧掏出了一本《道德经》,念了起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稽梦的口中飘出一个又一个金字,围绕着她旋转起来,一个金色的“转金筒”笼罩的她。
这下子,徐沫再想攻击稽梦就不成了,它所有的攻击都被“转经筒”化成黑烟,给吃掉了。
稽梦的左手无名指上,那个平时根本看不到的戒指若隐若现,闪着红光。
有一根红线,连接着“转经筒”。
【可恶的贱女人——】
【啊……我要杀了你!】
【不准再念了——】
【啊……】
徐沫的身上黑气大冒,止都止不住。这些黑气的流失,意味着它的力量也在流失。
徐沫终于意识到稽梦的厉害,它怕了,但是强烈的妒忌心无法让它向这个女人求情,它只想杀掉她。
就在这时,一根金色的长鞭不知道从哪里而来,猛然一下打到了徐沫的身上。
【啊……】
又一声惨叫,徐沫直接折成两半,化成一团黑气,消失在了空气里。
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而这个东西,正好落在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旁边。
对于这双鞋子,稽梦有些眼熟。
她停止了念书,抬头一看,这双白色帆布鞋的主人不正是已经失踪了好几天的花羽羚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稽梦还没有开口,一直现在旁边的万宾白就凑了上前:“花先生,是你啊,我就说谁这么厉害,一出手就能将恶鬼给灭了。”
花羽羚没有说话,只是用带手套的手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石头,大约有半个鸡蛋大,形状有些奇怪。
稽梦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骷髅头的形状吗?
花羽羚的不回答,万宾白没有放在心上。到是看着他捡到手中的东西,道:“这是什么?有什么用?”
花羽羚:“鬼盅。”
“鬼盅是什么?”
“不会吧?”到是稽梦一脸的惊讶。因为最近,她一直在看“前世”留下的趣÷阁记,刚好就有看到关于鬼盅的记录。
鬼盅是一种邪恶而可怕的邪术,它是修道者专门用残忍的手段将女人致死,挖掉她的头盖骨,将女人变成恶鬼的魂魄封印进这块头盖骨上,用她的鲜血浇灌,炼制七四十九天而成。
说白了,所谓的“鬼盅”其实就是邪道特意炼制出来,操纵它迷惑男人、杀害男人、吸取男人魂魄,用来提升修为的东西。
因为这种方法特别残忍,因此受到正道人士的追杀。
稽梦没有想到的是,几百上千年前的“前世”随手记在趣÷阁记本里的东西,她都以为过时了,居然还真的有人在用?!
一向正义的万宾白,一听稽梦的解释就怒了:“这么邪恶?这些搞邪魔外道的,真是无法无天了!不行,花先生,你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邪道揪出来。否则他在暗地里害人,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遭殃。”
“这是我应该做的。”做为一代传人,花羽羚自然是不可能容忍这样的邪魔外道在世上横行。
这边满口答应,那边稽梦瞅上了他手上的手套:“那个……花羽羚,我的东西是不是应该还我了?”
结果不想,稽梦都开口了,花羽羚还装作没有听到,直接将视线转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吓晕过去,躺着地上的周朴道:“我去掉他的这段记忆,你们将他送到医院好好养养。跟恶鬼待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他被吸取了多少精气。”
稽梦:“……”能先还我九玄冰手套再聊吗?
显然花羽羚没有打算还,才封了周朴的记忆,他就说还有事先闪了。
被留下来的稽梦郁闷得要死,那把剪刀不还她算了,但为什么手套也不还她?
周朴送到医院后,一昏迷就是就几天。医生检查了半天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说他营养不良。
虽然已经确定徐沫的死亡,但她的尸体还没有找到,这后面还有许多收尾工作需要万宾白处理。
另外几个因为周朴差不多出事的女孩,稽梦也让万宾白找借口,带她登门拜访了。
这几个女孩也挺倒霉的,不是被徐沫的鬼魂吸取过精气,就是被吸取过灵魂之力。
还有一个跟稽梦一样,被徐沫“派”来的一个小鬼缠上,她的家人还都以为是她工作压力太大,疯了。
稽梦要是再去晚一步,就被她的家人送到精神病院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