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意思?魔界不断滋扰人间,残害人间无辜性命,你们在天上看着难道都不知道吗?”
“你们的信徒们难道就没有对你们祈祷过吗?反正就没有对你们寻求过帮助吗?”
姜小白的语气越发的激动,他想起在第二魔神的魔殿里看到的惨烈景象。
但凡能稳居神位的神仙,哪个不是有万千的信徒,怎么可能没有收到信徒的祈祷呢?
他话一说完,不少人都低下了头,这段日子人间受到魔族的干扰,的确有不少信徒向自己的神明请愿请求帮助。
但他们都位居仙位已久,对信徒的事情也是爱理不理。
道理都简单的很,如果事事都应验的话,那他们就有解决不完的事情。
“你说什么?魔界出手了?”玉帝神情稍缓,沉声问道。
“臣不敢有所欺瞒,陛下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人间查看一番。臣之所以没能在太白金星传照之后赶过来,就是因为在魔界执行任务。”
他语气铿锵有力,神情坚定,虽然身子虚弱,但倔强的撑到最后这样子落在别人的眼里都是一顾昂然的姿态。
玉帝将目光看向台下的太白金星,眼神在询问他姜小白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姜小白内心坚定无比,太白肯定是站在他这一头的。
太白终于抬起头来和姜小白对上眼,但他神情却显得黯淡无比,姜小白看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意思?姜小白心里迷惑的很。
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坦白都是知道的,这个时候为什么不站出来帮他一把呢?只要他说玉帝肯定会信。
“回禀陛下,臣当日传召给姜小白的时候,他的确在魔界无法赶回来。”太白平静的说道。
“魔界当真开始滋扰人间,残害生灵涂炭了吗?”玉帝追问。
太白偏头看了一眼姜小白,刚准备说话却被一旁的陈坤抢先开了口。
“陛下可以看一看观世镜。”
“与其听别人说,不如亲眼一见。”
玉帝点了点头。
九曲星君慢慢走上前来向玉帝行礼,只见他衣袖飞舞,缓缓抬手,从自己的袖口处掏出一面镜子。
姜小白见过这面镜子的,命格星君也有,之前在监狱的时候紫灵带他见过。
镜子落于电商,缓缓变大,新军抬手注入先例,原本空无一物的镜子开始波动起来,世间万象如白驹过隙晃眼一过。
星君很快将画面定格到了人间。
画面是一处闹市的街头,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事情,看上去其乐融融,并没有丝毫的不对劲。
坐在殿上的玉帝眉头一皱,星君再次流转画面,把镜头调转到其他地方,学校里读书声朗朗,路**警正在维护秩序,怎么看怎么正常。
“这就是你说的魔界滋扰人间吗?”
玉帝勃然大怒,猛地拍桌。
姜小白错愕的睁开眼,喃喃道:“这不可能,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假?这边镜子是假的,肯定是有人想要骗你。”
“玉帝,真的人间真的受到了魔族的侵扰,我亲眼所见!”
姜小白忽然变得慌乱起来,他转身想要扑向高殿被先兵制止,硬生生将他打倒在殿下。
“太白你说话呀,你告诉你一下,我没有骗他,这是真的!”
姜小白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太白,太白皱的眉头紧闭双眼,朝他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这面镜子肯定是假的,陛下您应该到人间亲自去看一看,真的是生灵涂炭,魔族的阴谋已经筹备了太久了,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这一次攻打仙界的机会啊!”
姜小白被先兵打倒在地,他大声乞求着,偌大的凌霄宝殿里,无数神明看着他,他像一只可怜的蝼蚁一般,任人践踏。
陈坤站出来,神情似乎有些得意,讥笑道:“姜小白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可是从星军手里拿出来的宝镜。你满口谎话,还妄图欺骗玉帝,魔戒即便十恶不赦,但也没那胆子敢去人间祸害吧,天上的神明都是看着呢。”
姜小白方才那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可是暗中得罪了不少的神仙,如今他有难,自然会有人出来落井下石,不少神灵纷纷符合,都准备踩上这一脚。
“大胆姜小白知错不改,还有所欺瞒,今日就剥去你的修为,将你打入凡间,永世不得修行!”
玉帝眉头一挑,目光如炬,狠狠的盯着姜小白。
太白连忙站出来,正准备替姜小白求情,玉帝早就料到,直接挡住了太白的话。
“陛下千万不可生气。如今这万千,游魂,还在人间游荡。仙狱已经认了姜小白为主,还要他亲自出马,将那些游魂都收回来。”
太白心里一苦,硬着头皮将这话说了出来,话音一落就能感觉到玉帝那目光如芒在背。
他现在心里正骂姜小白呢,这死小孩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点,不是一进来就对他使了眼色嘛!
陈坤哪能放过这个机会。
“陛下,前几日文殊菩萨还对我说,人间出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有人妄图改命,强行抢了别人的修为,还借助非自然之力来壮大自己。天界如此多的神明,难道还不能降服那区区游魂吗?何必留着一个人。”
玉皇大帝一向对西方极乐较为尊崇,佛祖既然开了口,他定然要给这个面子的。
“来人,把姜小白带下去剥去他的修为,打入凡间,永世不得让他修行!”
玉帝大怒,厉声吼道。
姜小白,心中是滔天的怒火,他撑起胳膊正准备反抗,只见一道捆仙绳。从头顶跃初,将他捆得结结实实的。
“陛下且慢!”
一道高昂的声音从大殿门口传来,众神纷纷扭头看去,只见真武神军一身金黄的铠甲,度着无数的金光,就这样登堂而入。
见他走进来,太白金星终于松了一口气。
都这么多年了,这人的性格一点都没变,总是要在最后的时候才登场,硬要显得自己本事不同。太白心里暗自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