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牛牛亲自传给景运的,可是他却不知道心中的内容。
楚二少和二皇子他们两个人涉及的案件都被平反了,可是一场针对老丞相当年案件的调查却没有结束。无论是宋大人还是萧大人都在暗中进一步调查,尤其是对陆安之的审问,你刚审问结束,我又来问一遍。
至于谁能够问出点东西,那就要看谁的本事大了!
二皇子虽然被无罪释放了,可是他却在宫里,一时间也出不来。
而楚二少又没有入宫凭证,也入不了宫;因此只能够在宫外等候着消息。
楚二少、宋小胖、刘三少,以及刘佳丽和冯晴文五个人再次聚首,这一次他们是在宋小胖的经营的酒楼里会面,用楚二少的话说:不用花钱。
“你来京城那么久,终于舍得联系我们来?”冯晴文看着楚二少又些不满的说道。
“啊……这个……这个,此次前来京城较为匆忙,又有任务在身,不便与你们取得联系,以免给你们带来祸端。”楚二少说道。
“那你也不知道捎一封信啊!你不知道我们家佳丽这段时间多么……呜呜呜……”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佳丽捂住了嘴巴。
“别乱说话!快吃东西吧,饭菜都凉了。”刘佳丽说道。
“哼!”冯晴文又些不满的白了楚二少一眼,可是对于她的白眼楚二少就当作没看见。
“砰!”
就在楚二少拿起筷子夹菜的时候,冯晴文突然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顿时发出了一阵闷哼声。
“说!你家那个枫婆娘是怎么回事?”冯晴文似乎想起了什么,当即便对楚二少问道。
“什么疯婆娘?”楚二少被她问的又些莫名其妙,自从楚二少离开自己的住处之后,就没有回去查看过,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住处已经被人霸占了。
“就是住在你家的那两个疯婆娘!”冯晴文指着楚二少问道。
楚二少家里住了两个疯婆娘的事情,宋小胖和刘三少都已经听过了,就连一旁的刘佳丽,都竖起耳朵想要听听楚二少的解释。
“就是啊三儿,你快从实招来吧!我可是去看过了,那两个婆娘长得还蛮漂亮的!”刘三少问道。
可是谁知就在刘三少的话音刚刚落下,便传来了冯晴文的冰冷的声音:“你觉的她漂亮吗?”
尽管此刻刘三少并没有去接触冯晴文的目光,可是依然吓的一激灵,就连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没!没!没!”刘三少连忙否认道。
“美?你觉得她美是吗?”冯晴文可能是听错了,以为刘三少说的不是“没”,而是“美!”。
“啪!啪!啪!”手掌与脸的摩擦,发出的声音竟然如此清脆。
“砰!砰!砰!”拳头与后背的碰撞,传来的声音也是如此的沉闷有力。
好好的一顿饭,立马就变成了全武行!幸亏,这个点客人比较少,要不然,都把客人赶出去了!
不知道刘三少在吃了这一顿教训之后,会不会记住,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不是什么话都能够乱说的。
“三儿,在你走后,紫园的人便住了进去;想来是要守株待兔,等着你回去算账呢!”宋小胖说道,之前听冯晴文说起之后,刘三少非要拉着宋小胖去看。
“这我还真不知道。当初因为我害的他们紫园经营不下去了,想来他们应该是无处可去,再找我算账的时候,发现了我那无人居住,便在那里定居了下来。”楚二少猜测到。
“那你这几天都住在了哪里?”刘佳丽问道。
“哎!前几天整个整个京城都在通缉我,京城虽大,可是士兵更多,根本就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所以思来想去,我便躲在了太子的府邸。”楚二少说道。
“太子的府邸?那里不是被封了吗?”刘佳丽反问道。
“正是因为被封了!而且又是太子的私人领地,所以没有敢去!才安全!”宋小胖解释道。
“嗯!不过,那里不能生火,夜晚也不能点灯火。日子着实又些不好过。”楚二少说道。
在楚二少解释完了之后,刘三少和冯晴文那边也结束了战斗,可能是冯晴文体力不支,手累了吧!
重新坐下来的刘三少脸上多处了两道巴掌印,看在楚二少和宋小胖的眼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之后,都不自主的把口中的饭喷了出来。
“喂!你们还是不是兄弟?”刘三少看着楚二少和宋小胖狂笑不止的模样,当即怒道。
“闭嘴!”冯晴文冷艳看了刘三少一下,顿时一股杀气袭来。
“哦!”
刘三少乖乖的抱起米饭吃个不停,不过他依然用余光看到楚二少和宋小胖两个人逐渐笑的不成形。
“听说大理寺昨晚走水了!”
“别提了,我就住附近,敲敲嚷嚷的,害得我一夜都没有睡好!困死我了,待会吃完饭,我可要好好睡一觉。”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粗心大意的,听说烧毁了不少卷宗。”
“卷宗都是易燃的东西,真烧起来,火势极难以扑灭,幸亏这发现的及时,并没有让火势蔓!若不然昨晚的风势那么大,恐怕半个京城都会卷入火灾之中。”
“哎!谁说不是呢?我家就跟大理寺挨着没多远,昨晚吓得我连家底都收拾好了!”
“就你还有家底?你出了百十斤肉之外,还有什么怕烧的?”
“哈哈哈……”
听着一旁的人议论,楚二少这才知道了大理寺起火的事情。
其实就在大理寺卷宗室着火的前几天,都察院的卷宗室也遭了贼,据说是丢失了几分重要的卷中,具体丢失了谁的卷宗,都察院还在查,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出来。
“是老丞相的人做的吧!”楚二少心中想到,老丞相不想案件被重新审理,毁坏当年的卷宗确实是一个方法。
老成都的门生之中有一个名为“常德”的人,他是刑部侍郎,前段时间他已经利用职务之便,将当年李佳军的卷宗掉了包;真正的卷宗已经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