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一月中旬,陆浠和盛忱如约相聚在新町国际机场,同行的人还有总裁助理齐寒、凌舟亚太区的几位副总裁和一些工作人员。
陆浠最大的新年惊喜,莫过于她的经纪人阮宁告诉了她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她有宝宝了,已经怀孕十五周。
要不是阮宁是在电话里告诉的陆浠,她能直接冲过去抱着阮宁转三圈。
阮宁今年30岁了,可是由于工作忙碌的原因一直没有要孩子。
今年陆浠的工作量减少了不少,作为她的经纪人,阮宁也终于能抽出空计划一下养育孩子的事情了。
由于陆浠的经纪人缺席,就显得星雨这边的人没有跟太多,只有三位助手。但盛忱认为无所谓,他会一心一意看护好陆浠的。
航班于下午两点在东京成田国际机场降落,刚一出航站楼,非常怕冷的陆浠就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到最上方。
日本一月份的天气和新町市的十二月有些相似,气温在零到十度徘徊,但不会下降到零度。东京的天气略有潮湿,陆浠感觉吹在脸上的寒风比新町的更加湿冷。
凌舟的高层全部来到了东京丽思卡尔顿酒店,陆浠、盛忱和齐寒住在位于酒店40层的三间相邻的行政套房内,和其他高管住在低一层的豪华单人房内。
酒店的空调和暖气开得很足,室温在二十度以上,裹得严严实实的陆浠感到有些热,于是解开了厚厚的羽绒服。
她在里面穿了一件圆领羊毛衫和a字裙,脚上套一双过膝黑色长靴,将笔直而纤细的两条长腿完美地包裹起来。她最爱穿过膝靴,因为相当于神不知鬼不觉地多穿了一条打底裤。
盛忱注意到她凹凸有致的锁骨上搭着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一个璀璨夺目的坠子静静地躺在她白皙如凝滞的皮肤上。
真美啊……
坠子上的铂金和钻石向四面八方反射着温暖的光芒,再加上陆浠绝美的面孔和细腻的皮肤,他呆呆地看着,仿佛入了神。这条项链戴在陆浠的脖子上,带给他的震撼远远比放在灯光围簇的展柜里强百倍。
一行人上了电梯,陆浠也感觉有人在盯着她,一转头,直接迎上了盛忱温柔似水的目光。陆浠先是冲他笑了一下,然后看到他们两个人位于电梯的最里面,直接朝他的肩上撞了一下,给他使眼色提醒他眼神不要那么直勾勾的。
盛忱则是忍俊不禁,然后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电梯到了酒店的40层,陆浠这才盛忱齐寒两个人走下了电梯,她走在最前面,寻找着自己的房间。
“陆浠小姐,请等一下。”齐寒看她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刚刷了房卡的时候,于是唤她,对她微微鞠躬行礼,递上了一个略微沉重的袋子。
“这是……”
陆浠疑惑地接过,往里面瞅了一眼,一块雪白的貂绒映入眼帘。
“以后把这个穿在外面,不要穿羽绒服,宽大得像麻袋一样,我可不想让我的代言人看上去如此寒碜。”
盛忱解释道,然后还略有嫌弃地瞅了一眼陆浠身上的羽绒服。
看到他这种鄙视的眼神,陆浠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穿羽绒服怎么了嘛,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大冬天穿衬衣都不怕冷啊,羽绒服可是我的生命来源ok?”
她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怕冷还成了她的原罪了是吧……?
一旁的齐寒额角滴下一滴汗,心里有些紧张地想,敢跟盛忱以这种语气说话的人,除了眼前的这位陆小姐,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盛忱的同事、下属就不说了,必定是对他毕恭毕敬的,连他的亲妹妹盛惜,都会对他敬畏三分。
盛忱却一点都不生气,还缓缓地勾勒起唇角,轻声细语道,“好吧,在新町我可管不了你。但是在东京,不管去哪儿你都要穿这件大衣,不会感觉很冷的。”
这件大衣是盛忱派法国知名奢侈品牌高定的裁缝连夜赶制的,因为考虑到陆浠怕冷身子弱,他特地叮嘱他们将大衣缝制得保暖一些。
“那好吧。”陆浠这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光是看这件大衣的材质仿佛就能感到一阵暖意。
“myown的发布会在晚上七点召开,下午你可以先睡一觉。”
陆浠点了点头,然后朝他挥了挥手,走进新政套房合上了门。
她好奇地从这个沉甸甸的大袋子里取出了大衣。这是一件长款的雪白色貂绒连帽大衣,水貂的茸毛细密而顺滑,门襟边缘手工绣着细小的珍珠和钻石,陆浠从来没见过一件大衣能兼顾如此简洁、时尚与奢华。
她脱下羽绒服,小心翼翼地穿在身上试了试,尺码正好,虽然不比羽绒服那么轻便,但显得她更加亭亭玉立,恍若纯洁优雅的天使一般。
她轻轻地摩挲着水貂顺滑的皮毛,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喜爱。
不得不说,盛忱的服饰品味和心思缜密都令她心潮澎湃,人有钱有底气了就是不一样,哈哈。
陆浠在豪华的行政套房转了几圈,趴在落地窗前看了看日本这座世界级大都市的美景,然后又小睡了一会儿。
晚上七点,他们驱车来到myown发布会的会场,因为这个服装品牌在欧美地区享有极高的声誉,因此在亚太区的发布会上,来宾众多,座无虚席。
盛忱作为亚太区总裁首先上台讲话,他分别用中文和英文发言,低沉稳健的声音深入人心,引发了所有来宾发自内心的掌声。
陆浠静静地看着台上那个高大的男人,心中对他的仰慕已经溢于言表,全部由她深邃的眼眸流露出来。
盛忱在工作的时候,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不苟言笑的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严肃沉稳,对待工作时无比认真。
而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化身为她口中那个“臭不要脸”的家伙,总是爱耍赖皮,还没心没肺地开着自己的玩笑。
陆浠很享受盛忱这种区别对待,这让她本就柔软的内心更是深陷下去,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