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老头子一看,齐天羽眉毛跳动的样子,“看来那小子还是有心了,应该为你们齐王府记载了古魔兽的存在!”
“是的,老头子,我曾经在父亲的本子上看过,父亲是这样说的,古魔是人间的炼狱,魔气滔天,诸神退避。”
齐天羽点点头,不过他还是想不明白,因为整个齐王府就只有父亲有提过,这话是自己的爷爷说的,“天羽以后你要比你爹优秀,我这几个不孝子把你爹追出了齐王府,让老爷子我很是气愤,不过你阁的记载,对你有用。”
“那小子竟然这样小题大做,其实古魔兽也有不强的,”执事老头子摇摇头,有些哑然失笑。
“老头子最弱的古魔兽,是什么级别的?”齐天羽不知道该相信谁的,不过还是要询问判断古魔兽的实力。
“最弱的古魔兽,让老头子我想想,该怎么给你形容,血脉不纯的古魔兽出生的时候最弱,应该是现在你们说的武圣级别,”执事老头子想了想,才和齐天羽说道。
齐天羽喉咙发出“咕噜”的一声,这不是解释,执事老头子你这是赤裸裸的恐吓:
应该是武圣级别?
血脉不纯的、刚刚出生的?
那要是纯的、成年的又该是什么级别的?
“小天羽你放心,这个大荒也就存在几只而已,都是负责看守大荒的,一般你不入我给你说的地方,你是遇不到的,”执事老头子哑然失笑,对于齐天羽的反应很是理解。
“老头子我想知道,你的实力有多强?”齐天羽一脸的好奇,从老爹的话和执事老头子的对比,执事老头子大获全胜。
“老头子也不算太强,也就比武帝强这么一点,”贞一从里面拿着蛇吐草出来,拇指与食指比了一个小小的距离,。
这才让齐天羽松了一口气,这也强不了多少吗?直到齐天羽觉醒了第六条神脉的时候,才知道贞一比的这个距离是多大,那是天与地的差距!
齐天羽这才注意贞一那蛇吐草的手,什么也没有用,就拿在手里,“贞一,你没有事?”
赤手拿蛇吐草,这绝对是一个狠人!
“你要的就是这玩意,毒性还算可以,不过就是弱了一点,”贞一走过来放在桌子上,也坐了下来,撇撇嘴有点不满。
“贞一,你什么境界?”
能说蛇吐草弱了一点的人,这贞一到底是什么境界,自己一直看都是武将而已,现在看来贞一隐藏了修为,而且还是最大化的隐藏了,这简直就是碰瓷的最好东西啊。
想着去千层铁树的时候,贞一的模样。
一口一个齐师兄,而且还特顺口。
齐天羽只想仰着天问道,
我是谁?我在那?这都是什么队友,这么不相信我,咋们好歹是一个宗门的。
“齐师兄你也要努力一点,我的实力比武帝弱了一点,比武圣强了一点,”贞一抛给齐天羽一个眉眼,像是对于自己的境界很是不满。
齐天羽连续被三连致命打击,努力一点就能达到比武帝弱一点、比武圣强一点的境界,他想大喊一声:我也要。
这武极宗难怪当年爷爷如此的推崇,叫自己先来武极宗了,再回苍龙书院,想起自己的不屑,果然是年少轻狂冲动。
“齐师兄……”
听到贞一又要叫叫师兄,立马打了一个停的手势,含一嘴的打击雪道:“贞一,我和你商量一个事,你以后别叫我师兄了,叫我天羽就行了,你这样一口一个师兄,你让我去死算了,这个师兄当的心中有愧。”
“齐师兄我相信你可以的,以后你一定比我强的,那时候你一定觉得没什么了,”贞一倒了一杯茶不在意的道,对于称呼一点都不在乎。
齐天羽内心抓狂,他当然知道,以他的修炼速度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突破武君,甚至更高,既然贞一都不怕,他齐天羽怕什么,自信的说道
“贞一我相信我会比你强的,既然贞一如此的执着我也不阻拦了,等我超越你的一天,我一定让你叫一天的师兄,让你不叫我为师兄而已。”
“期待,”贞一眯着眼睛,笑得格外的猥琐。
连执事老头子也都笑了,一老一少格外的猥琐,齐天羽顿时整个不好了,这是不是上了这两人的坑。
回忆今天所说的话,这一次真的受了内伤,两人这是明目张胆的给自己挖坑,而自己还开开心心的跳了进去,还在不停的感谢。
“发觉了吧小天羽,不过现在已经晚了,男子汉说出去的话,就要说话算话,”执事老头子转头猥琐的笑容一点都不减。
齐天羽嘴角不停的抽搐,这句话又是坑,不过自己如何能忍,“老头子,既然你们做了初一,那我做十五,十五年后我要挑战贞一,由老头子你当裁判如何。”
齐天羽觉得这辈子走过最远的路,就是贞一和老头子的套路。
“好,好,好,不过莫要逞一时之勇,要不要在推迟几年,或许你真的能打败贞一,”执事老头抬起茶杯。
“老头子,男子汉就要说到做到,”齐天羽撇撇嘴,既然都应了,输了也无所谓,不过自己就是要努力一把,十五年、十年突破武帝!
“好小子,竟然用我的话教训我,”执事老头子摇摇头,对于齐天羽的反套路,都点了一个赞,这小子一教就会。
“老头子若是没有什么事,弟子就回去了,”齐天羽站起来道,把桌子上的蛇吐草放在圣源袋里。
“慢走,齐师兄,”贞一挥挥手,老头子对于贞一这招都哑然失笑了,果然是百试不爽。
“走了。”
齐天羽直接转身走了,现在一秒也不想待在这里,这两个人简直太坏了,再带这里以后都会被他们带偏了。
看着齐天羽走出了圣殿。
贞一和执事老头对视了一眼,都大笑了起来,对于齐天羽的性格了解,两人研究了一晚上得出的结论,果然是一击必中!
齐天羽走出圣殿后,一脸的疑惑,老头子刺激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肩膀上的赤狱眼睛都快眯着去了,竟然在打瞌睡,难怪刚刚自己在说话,也没有听到这货说话。
从肩膀上拿下来,对着赤狱的鸟头就是一下,“赤狱赶紧起来吃红烧鸡肉,特别是鸡头特脆。”
赤狱顿时如中电一样,整身毛都竖起来了,站起来左右看看,看见在齐天羽的手里,还是在武极宗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摸摸头上的假汗,“M的,吓死凤哥了,还有齐天羽你是不是存心恶心我的,”
“赤狱,十五年咋们就要挑战武帝有没有信心,”齐天羽阴测测的看着它,看这货的模样,估计自己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呵呵,齐天羽老二,你别想坑凤哥,是你要挑战武帝,若是你挂了,哥也准备换宿主了,”赤狱提提肥胖的身体,侧过头不屑的说道。
“我………今天晚上不吃鸡肉,我就不信齐了,”齐天羽顿时被气的,这都是赤裸裸的卖队友,说好的兄弟情义呢?
“呵呵,不好意思,凤哥我是凤凰,对你吃鸡感到不齿,”赤狱在齐天羽的手中,两只羽毛伸出来,对齐天羽比了一个垃圾的手势。
“赤狱,你够可以的,不过我们应该好好努力一把了,不要死在千钧蚁一族的小世界了,”齐天羽转头看向那一座定力在天地之间的巨山,这就是武极宗的后山,苍莽气势如虹。
齐天羽此时有一种想登上去的冲动,“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绝世气魄。
“齐天羽老二,既然看在你现在这么努力的份上,凤哥就帮你一把,”赤狱在齐天羽手中,半躺了下去,还用翅膀饶了绕屁股。
齐天羽这才把头专回来,王萧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转过头的齐天羽和王萧四目相对,齐天羽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王萧你踏马的是不是有病,突然出现在别人的身后,你这是打算吓人死。”
“齐师弟,其实我是来找你有点事情的,”王萧对别过头,气势弱了几分,争取的说道。
“额!”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齐天羽看他这模样,怎么比小晴还要害羞,若不是这是一个男人,齐天羽都以为是个害羞的邻家少女!
“齐师弟,我想在后山试炼的时候,找你联手,我王萧一辈子没有求过人,这是第一次。”王萧没有当时那种盛气凌人,反而多了几分萧瑟,更多是不自信。
齐天羽都在疑惑,这和自己有关,他是因为自己变成这样的?既然与自己有关,那就帮他一把,一个男人怎么能够这样,简直丢脸,
“你怎么现在没有了当初那种自信,让我很是看不起你,若是你连自信都没有,你没有资格和我联手,更没有资格在修炼的路上行走了,若是这样那你就回去好好种田,莫要再出来丢脸了。”
“齐师弟我知道你会这样说,我也知道你帮我,但是我真的做不到,我在王家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女人的,”王萧眼睛通红的低吼,宣泄一切的不满。
“天下是公平的,你王萧与别人也是公平的,若是这样你就没有斗志,你不配和我说话,更不配在武极宗,更辜负了正为你组队进主殿的人,男人就要有气魄,有神虎之威。”
“可以让别人看不起,但是自己一定要看的起自己,若是你都看不起你自己,何人能看的起你,”齐天羽这才看出来,王萧的情况和齐天武的情况一样,走入死胡同了,甚至超生了心魔,若是突破不了,那就是一个废物,无法在武道之路立足。
他都注意了两人的境界,都是武将巅峰,半只脚踏入了武君,拿到这个境界有心魔不成?自己看来还是要小心一点,自己入了心魔那就真的搞笑了。
“你不懂,你齐天羽不懂我的感受?”王萧几乎跪下去了,声音沉闷的吼道。
“王萧,你真让我看不起,不和你说了,”齐天羽绕道一边,背着双手缓缓走了出去,此时的感受很多。
世人如浮华谁又看的透彻!
世人不过沧海一粟,不是在大海中沉么,就是在大海中崛起。
王萧一步拦在齐天羽的身前,抬起右手指着齐天羽的脊梁骨,“你齐天羽就是懦夫,就是一个懦夫,一直说我没有资格,那谁有资格。”
齐天羽真不想和这个疯子说话,又绕道一边,走另外一条路,世人的言语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自己做好自己的。
可是王萧不打算让路,又拦着齐天羽的路,依然是右手指着齐天羽,“懦夫,我算看明白了,你就是懦夫。”
“我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不敢动手。”
“齐天羽我看不起你,真的,我王萧才看不起,”
“我王萧虽然无能了一点,可从未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可是你齐天羽被人骂了,还不敢动手,你是怂包吗?”
“你有胆你就牛13一次,让我王萧看的起你!”
“真的!”
躺在齐天羽怀中的赤狱实在看不起下去了,齐天羽能忍他不能忍,不是什么狗都能欺负他,他可是神兽,有自己的高傲,野性比理智更强,站起来盯着王萧骂道,“齐天羽你忍得住,老子实在忍不了,这他M就是找抽,老子不抽他,真对不起我自己。”
“焚天!”
赤狱张口一口火就要喷出去,齐天羽另一只拍拍他的身体,阻止了赤狱的动作。
王萧眼睛通红的看着齐天羽,大笑起来道,
“哈哈哈,看到没有齐天羽,一个鸟一个畜生都比你有骨气,齐天羽你要笑死我……”
“轰!”
就看见王萧被齐天羽一拳打飞了出去,撞到后面的大殿上,齐天羽怒了,世人说他可以,唯独说赤狱不可以,把赤狱放在肩上,一步步的走过去,
“你说我可以!”
“你说的我的兄弟不可以!”
“你说我的亲人不可以!”
“你说他们,你就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