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不是花漫莎(1 / 1)

花沫夕的脸色惨白,双眼满是怨愤,再加上那跟从井里捞出来一样沥着水的长发,活脱脱一个淹死鬼。

白靳觉没有想到她会用这种眼神看他,以前她的眼底总是藏着无限的情意,就算他再淡漠也无法忽视她的存在,还会因害怕失控而故意冷落她。

可为什么,为什么那曾经的情意会消失呢。

“啊!”突然一声闷哼。

白靳觉出神的片刻,花沫夕跟头绝望般小兽一样,朝他发出了袭击。

她用她小小的身子,趁他出神的空档猛的一撞,直接撞上他的下巴,白靳觉一个不防就被他撞的坐倒在马路上。

花沫夕见成功脱身,立刻撒腿就跑,可是因为体力到了极限,没跑几步就没劲了,再加上冷雨的侵袭,脑袋更加晕的厉害了,只能扶着头慢下步子来。

白靳觉被她这一撞脸色难看的很,他起身没几步就追上花沫夕,一把扯住她,“你跑什么?”

花沫夕脑子里已经一片浆糊了,被这一扯连他的吼声都没听到,步子一直打转,天旋地转的,没几下就失去知觉了。

白靳觉正不高兴呢,没想到她会往马路边的排水渠倒去,伸手一捞就将人接住,轻拍着她的脸,声音有一点紧张“花沫夕,花沫夕你怎么了?”

“还给我……还给我……”纵使昏迷她也放不下怡人轩,口中无意识的喃喃着。

白靳觉一下想起了她跟花漫莎争执的情形,这下也顾不上追问了,她都淋成这样了,必须换身衣服洗个热水澡,要不然会出事的。

将人抱上车,带回最近的一栋别墅,一路上她嘴里都在说着糊话,一会儿说想妈妈了,一会儿又说恨他了,一会儿又说要东西的,吵个不停。要不是看在她安神智不清的分上,他一定把她的嘴巴堵上。

洗了澡刚出来,佣人给白靳觉送来了热咖啡,“先生,您带回来的那位小姐好像发烧了,要不要叫医生?”

“发烧。”白靳觉有些意外,在外面时他就注意到她身体很凉了,还以为是淋了雨的关系,没想到会是发烧。

“这个女人!”白靳觉有些生气,她到底淋了多久的雨,居然能把自己淋发烧了还不忘跟他闹脾气。

白靳觉板着脸,眉头都快拧成结了,指着佣人说:“你去,通知医生快点过来,再看看有没有酒精,都拿过来。”

“是。”佣人明白他要这些的用途,赶紧出去准备了。

喝了完杯中的咖啡,白靳觉第一次被苦得脸色难看,心情差极了。

他一边走一边想,花沫夕这个女人,她这么不爱惜自己,都发烧了还在跟他闹脾气,一点没有自己记忆中那个女孩的样子,他为自己之前的怀疑感到可笑。

躺在床上的花沫夕已经换了身衣服,头发也被女佣吹干了,那惨白的小脸也换上了反常的潮红,双唇早已干涸起皮,整个人看上去十分难受。

白靳觉看着呼吸急促的女人,大手探向她的额头,很快就收回了手,“怎么会这么烫!”

他没想到她会烧得这么厉害,现在想想她之所以会趴在马路上,应该是已经不舒服了。

“真不知道萧管家当时为什么会让你接替他!”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要是工作中出差错可是不能原谅的。

说了也没用,白靳觉用酒精将她的手心和腋下反复擦拭,等到医生来了又折腾了一个晚上,这温度才算是降下来了。

而花沫夕,始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只觉得好冷,好渴,全身都在酸痛,她想去找花雨洁,可是怎么都睁不开眼皮,总是在一阵刺痛后陷入昏迷。

等到睁眼时,她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面的装修和布置都跟白靳觉的卧室风格差不多,让她差点以为自己在白家。

想要起来,却注意到有一个男人趴在被子上,还抓住了她的手,花沫夕试了几下,却因为身体虚弱没有抽回。因为赶着去找花雨洁,她便使出吃奶的劲儿将男人推开,却没想到太猛了,他会摔倒在地上。

“哎哟!”一声痛呼,声音熟悉的让花沫夕起床的动作一僵,看向来人也吓得瞪大了眼睛,“白靳觉。”

白靳觉坐在地上,一脸的疲惫茫然,衣服皱皱的胡子也没刮,心情也看起来很差,“你还知道是我,这都偷袭我第二次了,照顾你这么久就这么回报我。”真够没良心的。

照顾,这么说这里是他的地方了。

愣神片刻,一回神花沫夕看着他,反问:“你照顾我,就不怕花漫莎会生气吗?”

白靳觉照顾她累了快两天两夜,才刚睡下就被弄醒,本来还为她能醒来松了口气,一听这话神色一顿,“提她干什么?”

白靳觉说着就站了起来,完美的身形,刚毅的俊脸,皱皱的衣服,疲惫的神色,还有凌乱的头发,没有收拾的他形象非但不糟糕,反倒平添了一份犀利,更加引人注目了。

花沫夕动了动嘴唇,虚弱的眼里划过一抹嘲讽,有些不屑地睨着他,“她是你的未婚妻,回头她找我算帐时你冷眼旁观,我不事先提醒,到时又该成你们的炮灰了。”说完一掀被子就要往外走。

白靳觉正在伸懒腰,被她这话击得瞬间清醒,再看她的表情更是让他意外,这个女人居然在鄙视他。

花沫夕没有找到自己鞋子,索性不找了,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没走几步就支撑不住,连站着都要扶住墙壁才行。

白靳觉没有想通她为什么会用那个眼神来看他,但还是注意到她差点又摔倒,在后面好心地提醒着,“你才刚醒,不要到处乱跑,赶紧回去躺着。”

“我不是花漫莎,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经过昨天的事,花沫夕不想再跟白靳觉有纠缠,只要一看到这个男人她就忍不住被他的影响,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又听她提起花漫莎,白靳觉疲惫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把扯住她将人扔回床上,口气很差地说:“你有完没完,吃醋也该有个底限吧。”

看着她在床上弹了下,虽然他的眼底闪了下,终是没有出手,反正床很软,不用担心会摔到她。

虽然床很软,但花沫夕才刚清醒,身体还很差,被这一摔又弹来弹去的,弄得她脑袋又晕了起来。

好不容易清醒了,花沫夕坐起来看着他,心情也郁闷极了,“我吃醋?白靳觉,你知道不知道是你一直在浪费我的时间,我还有正事没心情陪你玩。”

“我不管你有多大的事,身体没养好之前不准走。”没有理会她的话,白靳觉一如既往的独断专行。

他现在还记得当时医生的话,要是他再晚点,她就烧得没救了,都这样还不爱惜自己,真是让他有种把她锁起来的冲动。

只是,一想起她可能是自己心里那个人,还有她此时的情形,便按下了这个心思,不想再刺激她。

他以为这是自己最大的让步了,花沫夕应该明白他的用心良苦,乖乖听话接受他的安排。

可是他失望了,听到这话,花沫夕眼里满是埋怨,湿红的眼眶看上去既脆弱又无助,“白先生,你搞错了吧,我不是你的未婚妻花漫莎,你没有资格干涉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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