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萌让座的大娘拎着东西过来。
陈萌回神,摸了下脸才发现自己哭了。
“我刚死了男人。”
她不是因为被人骂才哭,她是心疼被攻击的孩子,听那些人吹搞科研的人多牛她就想到她那被渣男忽略的可怜女儿。
学心理学的都知道,每条狗的叫声对其它狗是一种刺、小气、话少、面瘫、脾气大人懒竟然还有洁癖!还有社交恐惧症啊,除了我谁也不能靠他身,剪个头发都不去理发店,你说这种人我干嘛要对他念念不忘?我怎么会放不下他?我又不是犯贱!”
这一番话,陈萌出来时就对沙百田说过一次,那次还是带着泄恨的口吻,这次说心情又不同,与其是说给大娘听,不如说她是说给自己听。
就冲那渣的所作所为不给他浑身上下的毛都拔光都是她心慈手软,怎么可能放不下他?谁说女人离开男人就活不了,不爱她的男人她干嘛要?回去就是要想办法带女儿走的!
“那他这么多的毛病,你怎么还嫁他呢?”
“年少无知让一根红肠骗了”吃货的耻辱!
“大娘我给人看了一辈子的事儿,见过多少你这样的人,嘴里说着恨啊脸上却带着泪,傻闺女你放不下别人就是不饶你自己啊算了,大娘不说了,看你面相像是福泽深厚的,以后应该有更好的缘分等着你。”
陈萌对大娘道谢,心里却是一阵哀伤。
她对男人已经彻底死心了。经历那么多的伤痛,她现在能信的只有她自己,也许后半辈子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了吧
俩人的谈话传到厕所里正蹲坑穿着军装的男人耳朵里,他一边努力撇条一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