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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尹川原来不叫尹川,尹川这个名字是他从军过后明玉珍嫌他原来的名字怪很了,像个要去考科举的书生一样,这才给了尹科一个新名字,尹川。
“杨静,你…你快来看!这…是不是他!是不是周…”尹川…不对,是尹科,尹科一下子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剩下的几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尹川从来没有这么怕过,如果真的是那个人,那也太可怕了,那对自己不!是对整个太白山堂甚至整个陕南的武林来说,都是一个灾难!甚至…是大明劫!
“谁啊难道还能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尹川,都你居然怕成这个样子。呵呵,真是越活回…”杨静讽刺了尹川两句,可当她顺着尹川的手将目光看向周不疑的时候,她也不管会不会被人耻笑,也浑身打起了哆嗦。
周不疑有些疑惑,自己明明没有见过这两人,为什么两个看见自己的样子吓成这个样子而且一直说自己是谁好像那个人也姓周不过大事要紧,那些事情以后可以慢慢打探。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周不疑拱手说道:“诸位陕南英雄,既然大家都在此处,周某也偷个懒,顺便给诸位说一声,从此以后,陕西只能有华山派。各位的堂口,解散了吧。想要回家种地的,华山派会安排田土,要是想继续混江湖的,还请自便。”
众人一片哗然,自己这边可是有将近三千的精锐之师,周不疑就是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尽然还敢如此托大可唯独只有尹川跟杨静一言不发,浑身战栗,也不知道两人心里想些什么。
“哦诸位难道有些什么异议”周不疑眉头一挑,心中杀意大炽…
“周掌门,我等逢年过节,从没有少了备下一份厚礼奉上华山。这么些年来也从来是规规矩矩地在华山派的麾下讨生活,从没有过半点儿违逆,那年河南发大水,老掌门让我们捐献财物扶危济困,虽然当时我们手里也不宽裕,可不也都咬着牙,勒紧裤腰带攒了三万两么周掌门何必如此苦苦逼人”说话的是米仓山的甘志远,这人胆子大,什么话都敢说,也只有这种愣头青会出面顶撞周不疑。
“是啊。三万两。”周不疑似笑非笑地看着甘志远,“三万两宝钞,是挺多的哈。呃,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西安汇祥米铺的年掌柜,在去年九月借了你三万石的谷子,你到现在也没还还有去年十一月,大通镖局的王总镖头的一趟镖,在经过米仓山的时候被人给截了,那人好像还说华山派不行了以后让他们给你米仓山进贡。哦对了,还有我华山派在凤翔的一块田土,似乎有人做了手脚,说要拿走帮我们华山派经营。你说这些能不能说得上是老实”
“那周掌门的意思是没得谈了”关大掌柜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尹川的人,只好自己开口。
“关大掌柜,你自己说呢”周不疑反问道
“叔父,周掌门好像不给咱面子您跟他说到说道”关大掌柜让开了一条路,把那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老的叔父关庭钧让了出来。这时候关庭钧才看清楚周不疑的模样,可还没等他说个什么,众人只发现,这老爷子竟然跟尹川、杨静犯了同样的毛病,,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你这后生,好眼熟啊。好像在哪儿见过。”
“哈哈哈,笑死本官了。哈哈哈,你们这笑话真好笑,曰后本官跟陛下讲笑话,也得多跟你们学着点儿。哈哈哈”方不离才一到衙门,还没将椅子作热乎,就逼着三司衙门要华山派的资料,可哪知道听了左右布政使、按察使的禀报过后笑得前仰后合,全没有半点儿汉官威仪可言。
“抚台,这…”眼见方不离笑的失了风度,底下三位在陕西一言九鼎,打个喷嚏陕西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大着胆子提醒了一句,可哪知道却引发了方不离勃然大怒。
“不是笑话呵呵,不是笑话那你们三司以前都干了些什么!”方不离一下子将面前的桌案掀翻了,手指头不住地戳着三位朝廷大员,好像训儿子一样训斥着,“坐视华山派一统陕西武林道,子午岭、李家寨、摩天岭、米仓寨、化龙门、巴山派、太白山、终南山、白于山…陕西大大小小的武林门派、山寨豪强你们居然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华山派一家一家地把他们收的收灭的灭你们是不是收华山派的银钱收得忘了朝廷的法纪这陕西究竟是朝廷的陕西!还是他华山派的陕西”
“抚抚台。”按察使脾气爆裂,见方不离如此不给自己面子本来要发作,可却被布政使给拉了一把,想起来这位巡抚大人背景深厚。不仅是进士及第,之前还参加过今上的幼军,娶得又是阳武侯薛禄的女儿。强自把那口气给压了下去,任由两位能把死人说活的布政使解释,自己在一边儿闷声发大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