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总怒火攻心,差一点一口老血夺口而出,平日里全公司上下几百号人哪一个敢这么跟他说话?
可今天却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乳臭未干的杀马特小子给骂了一个狗血淋头,骂了一个七窍生烟,这口气怎么能忍的下?
“小子,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于总咬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这句话几乎是早牙缝之中挤出来的。
叶无缺听罢嚣张的瞥了一眼于总,进而哈哈狂笑:“说你是奇葩你还不信,这天下还有找着挨骂的人,你说你是不是犯贱呢?
好,既然既诚心诚意的要求了,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再说一边了。我就说你长得很抽象,自己都是个歪瓜裂枣还掌管人事部,我真是心痛啊,你自己都长得三级残废了,能挑出来什么好的员工?”
于总听罢真的快要七窍生烟了,他一双眼睛都红了,血丝密布,快要充血了。
他想要狠狠的一拳头砸到叶无缺的脸上,把他也砸抽象了,可是一看到叶无缺身后四个膀大腰圆的保镖,还是生生忍住了。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汉不出眼前亏。
于总向身边的秘术递了一个眼色,那秘书看了眼一旁的张怡筠,这才点点头一路小跑走了,估计是叫保安去了。
“小子,我不跟你计较,免得别人说我以大欺小。但是,张总,现在是上班时间,我身为人事部的经历,有权要求你放下私人情感坚守岗位。否则,要是公司因为你不在,而发生什么事情导致亏损可都是你的责任。
还有,你若是走了的话,我会向董事会大报告,向董事会陈述你的玩忽职守,你的公私不分。”
于总看着张怡筠,声音都不由的柔和了几分,他眼底十分的心痛,由爱生痛,继而由痛生妒、生恨。他心中在嘶吼:为什么我那么用心的追了你几年,而你却不声不响的就找了一个小白脸当男友,为什么?不,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
于总现在就是,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悲剧人物。
张怡筠心里十分的厌烦此人,此刻见叶无缺把此人一通冷嘲热讽,骂的脸色都成了酱紫色,难看至极,心中不住的偷笑呢。
她轻咳一声,冷笑道:“哦,那又如何,不是一切都有方总在嘛。反正我现在也被你们给挤兑的没什么事情可以干了。闲呆着也是闲呆着,倒不如出去谈谈情说说爱,也好早一点为自己找个好归宿呢。至于你想怎么陈述、还是怎么告状,那是你的自由,随你的便了,反正嘴长在你的身上,我又管不住。”
张怡筠无所谓的嘲笑着,像是破罐子破摔:“还有,于总您可真是幼稚,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动不动要打小报告,您难道是童心未泯,还是小学生么?真可笑。”
于总被张怡筠的调侃和蔑视,弄得胸口都要炸裂了。
他讷讷的不说话,却又不甘心让自己心目中已经视为自己的东西的张怡筠逐渐远离。
“嘿嘿,怡筠,就这种家伙竟然妄想要追你?真是可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叶无缺轻蔑的说着一些陈词滥调、老掉牙但又十分有用、解气的话,继续粉刺道:“哦,我说错了,这种歪瓜裂枣连一般的癞蛤蟆都算不上,顶多也只能够算一个残疾癞蛤蟆。
走吧怡筠,今天我带你去玩儿,我看今天谁敢拦你。谁要是再多一句嘴,我就让他滚蛋,尤其是某些自我感觉良好的癞蛤蟆,哈哈……”
说着,叶无缺留给于总一个背影,拉着张怡筠大摇大摆的往外走。
他极尽讽刺之能事,再加上姓于的对张怡筠有意思这种屈辱更是受不了,要是他真的能够受得住的话,叶无缺就要考虑认真对待此人了。
这种“夺妻之恨”除非胸中有沟壑、腹中有城府之人才能够忍得住。
“乳臭未干的小子安敢大放厥词?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今天辱我,我让你付出代价,今天你别想站着走出去。你们几个给我打,一切责任由我来承担。要是打赢了每人奖励十万,要是打不赢明天就给我滚蛋。”
于总终于被叶无缺气的失去了理智,冲着小跑过来的六名保安怒吼,怒容夹杂着残虐和疯狂的恨意。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六名保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被十万奖金一刺会发展到这种程度,已经超出她的预料了,她本来想只教训于奎就是了,可没有想到这会儿竟然发展成了一群人械斗了,连忙一边拦叶无缺,一边给他使眼色。
叶无缺却像是看不见一样,怒气冲冲的要冲破张怡筠的阻拦,他指着于奎怒道:“歪瓜裂枣,你给小爷我过来,小爷我不打死你。小爷我不为难你,你竟然还想让我躺着出去,混蛋你过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躺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