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那离上海不是很近吗?”女孩大喜,道:“高铁也就一个小时吧。来去很方便呢。”
“不知道。”董瑶摇头。
飞往上海的飞机也很快就要登机了,一帮人忙着准备上飞机。
夜晚八点,飞机在国际机场降落。余秋没有惊扰任何人,而是直接返回了余家山庄。
余凤国得知余秋回来了,急忙丢下文件去了余秋的家里。
“家主。”余秋正准备吃饭,佣人把饭菜准备妥当了。
“别这么生疏,喊我大伯就行了。”余凤国兴奋的说道,他在余秋身旁坐了下来,余秋的爷爷在一旁陪衬。余凤国好奇的问道:“怎么样,东西弄到了吗?”
“嗯!”余秋点头,道:“天山虫草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可以为首长治病了。”
“那就好,那就好。”余凤国一听,立刻就放下心来了,内心忍不住一阵雀跃。
裕华大厦。
余少华正在办公室里品着一品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红酒。这一瓶红酒是一个法国朋友送的。价值三万多美金。是波尔多庄园内顶级的私藏红酒。比所谓的拉菲要贵多了。这样的红酒,一杯就是上千块。真正的奢华人生。
打开瓶子,放在桌子上搁置了片刻,红酒开瓶之后需要氧化一会才行。
轻轻往酒杯里倒入一小口的分量,余少华轻轻的摇晃着杯子,一边嗅着芬芳的气味,一边欣赏杯壁上的颜色。陈酿的液痕呈褐红色。而出酿的则呈现紫红色。从这一点儿红酒的量能够判断这应该是一瓶陈酿了很多年的红酒。
余少华十岁进入余家,以前不过是一个沿街乞讨的乞丐,进入余家之后便开始了系统的贵族培训。如今的余少华也算是京城贵族圈里的人物了。
对于喝红酒,他还是有一套他的心得。他端着酒杯,饮了一小口,让液体在舌尖打转,慢慢得体会唇齿到蓓蕾间柔和的变化……
那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余少华闭着眼睛。
突然之间,他睁开了眼睛,咬牙道:“妈了个逼的,老子以前就他娘的是一个乞丐。如今,老子也过上了有钱人的生活,过上了这样奢华的生活。老子要让这样的生活延续到子子孙孙,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夺走。我想要喝的红酒就必须有,我想要怎么喝就怎么喝,我要喝一杯,倒一杯……”
说完,余少华抓着那一瓶昂贵的红酒往被子里猛灌,一杯满满的红酒被余少华猛然灌进了嘴里,这根本就不是喝红酒,而是喝白开水。一杯酒之后,余少华又满上了一杯,他没有喝,而是直接往垃圾桶倒了进去。芬芳的酒液骤然散发出迷人的味道。
“哈哈……喝一杯,倒一杯。”余少华哈哈大笑,这就是他儿时的梦想,以前乞讨被人打,被人骂,看着有钱人家的孩子每天都喝牛奶,喝酸奶都不舔盖,而自己经常捡别人的酸奶盖子,因为这盖子上有残余的酸奶可以给他舔。余少华从小就暗自发誓,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做一个有钱人,喝牛奶的时候要喝一瓶倒一瓶。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音传来。
“进来……”余少华放下了杯子。
“少爷……”一个黑衣壮汉急忙走了进来。
“什么事?”余少华冷声问道。
“余秋回来了。”壮汉急忙说道:“经过调查,这家伙是去了新疆。”
“去新疆?”余少华一愣,道:“他去新疆干什么?”
“具体的还真不清楚。”壮汉急忙摇头:“可能和他前几天被家主带去红墙里有关系。”
“那你还不赶紧去查。”余少华大怒。
这都和红墙里面的人扯上关系了,余少华能不大怒吗?如果余秋找到了红墙内的人当靠山,那自己这个继承人的位置就更难以保住了。最近自己的动作确实大了,但是,背后的人却不断的催促自己,让自己放开手脚大干。可是,自己却一直都找不到洗髓丹药方所在地。这才是余少华最恼火的地方。
洗髓丹药方是余家立家之根本。洗髓丹的药方除了家主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接触。所以,余少华必须尽快成为家主,否则,完不成对方交代的任务,自己就麻烦了。
“是!”黑衣壮汉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哐当……
一支价值三万美金的红酒,虽然只剩下了半支,却被余少华哐当摔在了地面上。他怒视着黑漆漆的窗外,咬牙道:“余秋,我不管你要耍什么花样,你始终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一定要你死,我要让你彻底死掉。你永远都是那个废物,你不配跟我斗!”
余少华立刻叫来了另外一个下人。
“少爷,有什么吩咐?”黑衣男子急忙问道。
“嗯。”余少华点了点头,一副冷静的样子问道:“年前让你找的高手呢?不是说年后可以行动了吗?为什么迟迟不见动静?”
“这个……”黑衣男子一愣,急忙说道:“我这就去催,看看对方到底什么意思。”
“嗯!”余少华点头。
余秋必须要死,余秋不死,余少华心里不安稳。原本以为这家伙的威胁不大,现在想到这家伙余秋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余秋竟然不再是以前的他了,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一样。这让余少华忍不住开始怀疑这家伙当初是不是忍气吞声?若真是忍气吞声,那余秋绝对是一个恐怖的敌人,连别人在他身上撒尿的事情啊都能忍,那还有什么样的事情不能忍呢?
余少华深思了一夜……
次日。
清晨六点半,阳光从东方升起。余秋被电话铃吵醒了。
“余秋……”董瑶在电话那头轻声哭泣。
“……”余秋没有开口,他躺在枕头上,想了片刻,笑道:“小丫头怎么哭鼻子了?而且一大早就哭鼻子,肯定变成小花猫了吧?”
“哇……”董瑶哭得更加伤心,更加痛苦。
余秋若不这么说,兴许董瑶还不会这么痛苦。被余秋这么安慰一下,董瑶更是把所有的委屈都爆发出来了。她一边哭泣,一边骂道:“余秋,你这个坏人,你……你故意的……”
“我怎么故意的?”余秋笑道。
“小梅都把事情告诉我了。”董瑶咬着牙齿。
“哦,我当时也告诉你了啊。”余秋笑道:“只是你自己不相信我而已。既然你不相信我,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错了,还不行吗?”董瑶低头认错。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余秋哈哈笑道。
“去你的。”董瑶轻哼道:“给你一根杆子你就顺着往上爬呢?你也有错,你不应该动手打张亮和刘恒,把他们都打进医院了。”
“难道我就应该站着给对方打?”余秋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董瑶似乎已经听出了余秋的愤怒,她急忙说道:“为什么要动手?完全可以讲道理啊?”
“道理讲不通,就应该动手。”余秋冷哼道:“再说了,也是他们先动手。”
余秋的话让董瑶无言以对,她只能无奈的说道:“好吧,就算他们再有错,你也不应该把他们打伤,刘恒的腿骨裂了,在医院动了手术,张亮的胳膊被你拧的软骨组织挫伤。我知道你厉害能打,但是……”
“行了,如果你是为他们讨公道,那就什么都别说了。”余秋愤怒的把电话挂上。
董瑶握着忙音不断的电话,有些绝望。当初和余秋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发现他脾气这么不好,怎么从山里出来,两人之间才相处几个小时,就发生了几次争执?这以后若在一起了,岂不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董瑶冷静下来重新审时度势。余秋挂上电话后有些后悔,毕竟人家是个女孩子,自己这么凶人家确实不对。不过,站在修真者的立场来说,区区一个凡人也敢和自己动手,自己没杀了他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也罢,反正话已经说出去了,就如泼出去的水。
余秋也懒得理会,起床后开始准备银针,银针全部用煮沸的开水滚一遍。然后用镊子一根一根重新收好。开水消毒的效果自然不错。银针要扎入人体内,消毒是每天都需要做的工作。有时候扎针前也需要重新消毒。
老爷子早早的就在客厅喝茶了,早睡早起是老爷子的生活规律。老爷子不图什么大富大贵,只求温饱。即便在余家,老爷子也没过什么奢侈的生活,除了偶尔去后山跑马和高尔夫,就是在后山钓钓鱼,打打门球……
“秋儿,你起来了?”老爷子笑道:“红墙的警卫员在外头等你呢。”
“嗯!”余秋在老爷子身边坐了下来,笑道:“我先陪您喝一会茶,让他们先等会吧。”
老爷子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哈哈,还是你有心。”
余秋的做法确实老爷子感动。
“您知道我妈的事情吗?”余秋突然开口问道。
“你妈?”老爷子一愣,道:“你妈在你出生的时候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