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一个人是很带劲的,然后让他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这也是非常重要的。
虽然刘备会自己成长,但是不要忘了,他现在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真要是等他自己成长起来,那可就一切都晚了。
所以,在他皮或者在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后,进行阻拦是非常有必要的。
然后让他知道知道,到底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不然的话,他会一直那么走下去。
“不教而诛,谓之曰暴!”
“让俺方莫来教教你道理吧。”
他摸着下巴,双目放着光一步步的离开了。
一个人要是太顺,那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尤其是刘备这样一旦有了顺风就开始各种浪的家伙,真是有乃祖之风,必须要尽快纠正。
趁着他年纪尚轻,不然以后想要纠正都不行了。
秦夫人从屋子里探了探头,朝着里面摆了摆手,开口道:“四弟已经离开了,你如此神秘兮兮的要做什么?”
厅堂里,刘备将自己手里的鞋子一扔,背着手大爷一样的走了出来,哼了一声,高傲道:“男人的事情,你别管!”
“二弟晚上回来,四弟傍晚回来,他们肯定会想知道你做了什么的,届时,别怪妾身将此事说出……”秦夫人笑眯眯的威胁道。
也就是跟着方莫学了几天,然后知道了女性应该独立,不然的话,她是不敢这么做的。
当然,那也是因为现在已经快要形成集团的几个家伙,都对刘备充满了信心,想要跟着他混出一点名堂,谁都不想他变成另外一个样子,也正因此,她是可以站着的。
再说了,其实他们夫妻之间,是不必在乎那么许多的。
这年头的糟糠之妻,那可真是超级牛叉的。
看看曹操的老婆就差不多明白了,更何况,秦夫人还不算什么糟糠之妻。
在各种精美的食物下,她已经渐渐变得丰腴了起来,比之一些美女也差不了多少,自然是有几分本钱的。
“咳咳!”
刘备咳嗽一声,好悬没被气死,瞪了一眼秦夫人,道:“为夫我出去走走,听说城中有几个地方异常热闹,不过平日里他们都不想让我出去,今天刚好有闲暇……”
“带上几个人吧,此处紧邻边界,眼下即将到入秋时节,若是北方异族来袭,那可如何是好?而且,你和张家的关系并不算多么好。”秦夫人立刻指着院子里的几个人。
刘备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他又不傻,哪怕是微服出巡,那也好歹得找几个人跟着的,毕竟他的相貌有些奇特,真要是有人想要辨认的话,其实并不算多么的困难,也正因此,他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当中。
看到他答应了下来,秦夫人才走向屋里,将一罐蜜水拿了出来:“喝下再走吧,可通肠胃,省得最后变得如同四弟说的那般一样,大腹便便,到时候,可是有伤阳体的。”
说到最后,她脸上出现了一抹害羞。
刘备也很是尴尬,但还是乖乖的喝了下去,颇有几分不耐烦的道:“那个,我又没有便秘,如何会出现那等事情?不过也算你一番好心,为夫自然不会拒绝。”
说完,他甩了甩袖子,走到旁边叫上了几个人,便往外走。
秦夫人在后面看着,嘟嘟囔囔道:“你可不如原来了,果然胖了之后,就会对身体有害吗?”
这话,渔阳郡守,汉室宗亲刘备自然是听不到的。
要是听到的话,他非得当场吐血不成,毕竟他最是明白不过,自己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他和自己的老祖宗一样,染上了一个不太好的毛病。
那就是好美女。
当然了,他这个身份什么样的美女不能找呢?尤其是现如今,在皇甫嵩和卢植的各种吹嘘下,他隐隐已经有了大汉青年脊梁的味道。
可以说,只要他想的话,随随便便就能找上几个世家小姐为婚,而且双方还是自愿的。
他现在也不是五十岁,而是一个二十多岁,一点沧桑都没有经历过的年轻人,自然不会像是后来一样,五十多岁,可能大腹便便,然后满脸皱纹的情况下,迎娶了孙尚香,对方对他十分的嫌弃……
嫌弃是因为他年纪大了,还有就是身份其实也有点不足。
不过现在,这些东西有一点在他身上应了的吗?没有啊!
他现在风度翩翩不敢说,但起码也是青年才俊,而且还是那种手握重权,后台很大的那种。
哪家的姑娘会嫌弃这样的一个人?
不过呢……
或许是因为他总是听方莫说一些刘邦的故事,没错,方莫就是经常给他将一些刘邦的故事,而且他这亲子孙,居然了解的还不够多……或者说不够全面。
然后,在听了那些故事之后,他就总觉得酒肆当中的一个小娘子长得那叫一个标志。
也正因此,这段时间以来,他一旦有了空闲便会过去坐坐。
具体做什么,估计也和刘邦差不多。
当然了,这件事是肯定不能透露出来的,堂堂的渔阳郡守,汉室宗亲,居然去找一个酒肆女子,还是一个守寡之人,这要是说出去了,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也正因此,他每次过去的时候,都是偷偷过去的。
每日处理完了政务,他便会过去坐坐,有时候会长一点,有时候短一点,有时候好几天去一次……
但不管怎么说,他是真的挺迷恋那女人的。
酒肆里。
客人不算多,毕竟现在既不是饭点,更加不是什么节日,而且百姓也大多都没什么钱,所以自然不会有太多酒客。
零零散散的,也就坐着三四个而已,而且也大多都是中午时喝了些酒不想离开的。
对刘备来说,这是一个美娇娘,还是一个不能带回去的美娇娘,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那可就是好老婆的典范啊,也正因此,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来此的。
见到那些人,他嘴角撇了撇,若非为了保持名声,他能将那些人都驱赶出去。
转而,他看向了桌子上面趴着的那个粗布衣服的美娇娘,看着对方那美妙的身段,他眼睛都差点拔不出来了。
抬脚走了过去,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
咚咚咚。
酒肆的老板娘,醒转了过来,睡眼惺忪的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他以后,便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趴着,问道:“来此何为啊?今日可是第四天了,你刘某人不是承诺,三天就会来一次的吗?”
“莫非,是惧内不成?”
她嘴角都勾了起来,像是能够挂起一个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