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犯锁定为一人,高木警官再次打电话到兴荣馆,结果一问那位主编,才知道稻叶先生骑着摩托车离开去和撰稿人见面去了······这让高木警官有点慌,好不容易将犯人锁定了,要是就这么让他跑了可就糟糕了。
“我不是说了让他呆在那儿等我去接他吗!!”
“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人手不够,都忙不过来······他说他办完事马上就会编辑部,要用电话叫他马上回来吗?”
“好、好的,请马上叫他回来。”
“没关系的呀。就让他办完事后顺便骑摩托车过来就好了,犯人又不一定是他,如果真是犯人的话追得太紧说不定他就逃走了!”
“说、说的也对呢······”
在一旁听着电话的柯南,如此和高木警官建议道。高木警官也觉得很有道理,就把刚刚柯南所说的改换了一种表达让编辑帮忙转达。
“呐,虽然已经锁定了犯人,但是没有物证来证明吧?”
哀抱着胸问着一旁的翼,不在场证明的伪造方法哀都已经知道了,不过似乎还没有物证。
“他已经让这个犯人自己送过来了。”
“自己送过来,难道是······”
没过一会,稻叶先生就骑着摩托车上门了,戴着摩托车手套,手里抱着头盔。
观众到齐,开始终幕吧!
“被、被杀了?!衫森先生吗?!怎、怎么会呢?!”稻叶先生进门看见了衫森先生的尸体,惊叫着。
“犯罪时间是昨天上午的11点22分到25分这3分钟······请问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目暮警部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开始问话,基本已经锁定就是稻叶先生,但身为警察不能不做任何确认就将人逮捕,必须要让他招供。
“我、我在编辑部······你们不是听了我录的留言了吗?”稻叶先生疑惑。
高木警官将那条留言用录音机放了出来,和稻叶先生做确认。
“就是这条留言吧?”
“是、是的······连主编的声音都录进去了,总没错吧?”
“喂,光彦·······”
柯南示意光彦演出准备,光彦点点头示意明白。
“好痛啊!!”
“怎、怎么了光彦?!”步美被光彦的突然叫疼吓了一跳。
“突然肚子好痛!!说不定是今天早上放到红茶里的奶杯有问题!!写有保质期的外包装袋已经撕破了,我只知道是4月份的额,但是几号就不知道了······”
“这种时候就要仔细问一下买奶杯的人啊······如果差两三天也就算了,要是年份差了一年就会出大问题的!”哀说着,柯南并没有给她分配台词,凭哀的聪明才智,从翼那里知道事情的始末就能自己去迎合。
“年份差了一年······”
高木警官领悟到了提示,若有所思。这时光彦也轻声和柯南吐槽,这种事应该让元太来比较合理······柯南也是是随意的安排了一下台词,劝光彦不要那么计较。
“对了,是一年前!!那个留言事一年前的4月22日就录好的!主编又没有说是哪一年的4月22日,电话的内容也事先设定好是关于一篇报道!而且如果稻叶先生从一年前就开始经常向主编问时间的话,主编也就无法记得稻叶先生是什么时候问的了。”
“原来如此,把事先录好的录音带在一年后的昨天,也就是杀人以后播放出来作为这个电话的留言吗?为了伪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明······”目暮警部被高木警官一说,也是恍然,看着稻叶先生的眼神越发犀利了起来。
“那、那个······”稻叶先生顿感话题走向不太对,开口向目暮警部问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真的是昨天在公司里打的啊······”
“老师!花粉过敏症发作的时候是不是不太想到外面去呀?”
“啊,是啊······”小林老师不知道步美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下意识地回答了。
“这么说的话,主编也是花粉过敏症吧·······”元太出声,说起了主编的事情,引起了稻叶先生的注意。
“什么?昨天他只是说感冒着凉什么的······”
“如果觉得自己感冒了,应该更有可能说那句话才对。”目暮警部又播放了一遍稻叶先生的留言,着重于稻叶先生的背景声音,主编和另一位编辑的对话。
「主编,今天真的要去看夜间比赛吗?」
「没关系的,今天是在东都体育馆比赛。」
“听上去是很起劲要去看职业棒球赛的样子······”
“因为主编是个超级棒球迷啊,就算感冒了也会去看比赛的!不过我并不知道他昨天头没有去!”
“高木警官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主编有说过这么一句话:「今天不是东都体育馆,所以很担心」。”
翼的听力自不用说,高木警官以及那时就在一旁的柯南也都听到了,这就是个关键性的疑点。
“这样一来,星期五的比赛在东都体育馆而星期六的却不在那里,不觉得奇怪吗?”目暮警官反问。
“是啊,为了不受天气左右,周末的比赛通常都会有顶篷的体育馆举行。”高木警官也是帮腔解释道。
“主、主编可能是搞错了吧······”
“那么,主编先生所担心的事情是指天气吗?”哀也开始诱导下套。
“啊,是啊·······今天看上去会下雨,如果没有不定比赛就会取消呀?”
“那么,他在你的留言里说的「没关系!今天是在东都体育馆比赛。」是怎么回事呀?”
“不是说了吗,他在说天气······”
“可是,昨天一整天都是晴空万里呀!东京地区!”
光彦将话题重新提回,然后元太补上了最后一刀,稻叶先生的脸色在那一刻变了,变得非常难看,甚至从额上流下了豆大的汗水。
因为他意识到,这个伪造的不在场证明,此刻已经没法顺利圆过去了,他被逼上了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