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领导者而不是读才者:坚定却不蛮横,自信却不自负。
也许在旁人眼里,‘臭名昭著’的纳兰大少,就是蛮横代言词,自信到自负的汉子,可在章怡眼里,这个如妖孽般的男人,却有着让自己无法抗拒的自身魅力。
每一次纨绔的背后,都是那份对大局运筹帷幄的掌控,经此一役,不说周家脸面在京都,荡然无存,但最起码,那些墙头草们,该审视夺度,难道百盛真的已经病入膏肓,如果是这样,那为何纳兰大少,频频出手,沒人制止呢,皇恩犹在,。
得罪了眼下的权贵,却为纳兰中诚铺平了通往上层的道路,更向文超背后的那些‘儒学’大夫们,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做到了,下面该你们了。
章怡不难想象,在未來的多年里,那些身在庙堂的大儒们,为了维护今天肖胜所代表的纳兰世家,给予他们这份的情面,会不遗余力的为百盛说话,特别是当百盛绑上文超这个文家三代代表后,更会如此。
也许他们不是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也许他们不是家产万贯的富商,可他们门生遍天下,单单这份关系网,就足以让那些偷窥百盛小人们,望而止步。
说这是肖胜与文超之间妥协,倒不用说是老一辈军人与儒人之间的共识,已经拥有极为妖孽能力的肖胜,若是再如同纳兰二爷般,嚣张数十年,那才真的,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说完,文超扶了扶眼镜框,抚摸着了一把已经凝固的血口,率先往门口走去。
单手搂着身边章怡的肖胜,微微的摇了摇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嘀咕道:
“文老爷子,又发善心了,这是想替周老爷子开脱吗。”说完,肖胜轻咬了下,章怡的耳垂,撩的对方,身子往后缩了一把。
“难得回來一趟,王姐就真的不给我这个面子。”已经擦干泪水的王燕,恢复了常态,看了看身边的单帅,还未开口,章怡就接道:
“老牛吃嫩草,还吃的这般沒底气,你怎么混的。”
“章丫头,你跟着纳兰黑蛋,这辈子都沒救了。”就在王燕说这话时,拉开房门的文超,不禁大呼小叫道:
“我、靠,别告诉我,你们是在演鬼子进村,这是要闹成啥样。”离门口最近的几人,下意识伸头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的他们,眼眸中充斥着恐惧。
山不是山,水不再是水,狼藉不堪的小庭院,犹如小鬼子进村般,沒有一丁点的下脚地,横七竖八的大汉,阻挡了往前行走的道路,而场中央,扭过身的河马和弹头,则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此时的ak,继续恪守着自己的职责,作为五组副队长,他的职责亦比肖胜,更加的繁琐且关键,最主要的是这厮不通网,不喜欢这种风花雪月的场所。
十一保镖,硬生生的阻挡了几人前行的道路,所谓的小桥流水人家,此时,真的是‘断肠人在天涯’了,不禁瞥了一眼,那还算完好无损的领头人,文超做出了一副啼笑皆非的表情,耸了耸肩,点了点头额头和肩膀,做出了基督教的祈祷的姿势,嘴里却嘟囔了一句话: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紧随其后的肖胜,则对于眼前这番景象,有些估计不足,谁知道这三厮,咋那么大的怨气,看着躺在地上不断痛吟的那么多人,回头的肖胜,对周福大声吆喝道:
“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还有损失费,都是我的,明天统计好后,送到百景大厦。”听到这话,王燕‘嗯,’的一个上扬音,轻声道:
“为什么送到我那里。”
“今晚可是你说的,只要我消停了,什么费用都是你的,我今晚很消停,真的很消停,还当了一次红娘,就冲这,你也得把责任揽下來不是。”说完,肖胜挑了挑了黛眉,搂着偷笑的章怡,大步往前走着。
至于此时紧跟在王燕身边的单帅,具体什么样神情,肖胜不用猜,都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小子其实心里乐呵着呢,所谓的冰花两重天,也不过如此。
幸福,便是在濒临死亡时,突然出现了一只玉手,而这只手的主人,还是自己倾慕的对象,是谁,谁不鸡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