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哦~”
她促狭地看他，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
秦禛：“……？？？”
他一脸懵逼：“嗯？怎么了？”
顾斐一愣：“没什么没什么，嘿嘿。”
摆摆手，有点心虚地转过头。
秦禛：“……？？？”
耳朵竖起来的焦宁：“……”
倒是说啊。
……
大长老可没辜负多年来和这些人打嘴炮的经验。
在和这些大佬们打太极的过程中“不经意”地透露出一点阵法的信息。
引得一种大佬心里直痒痒。
不禁想到，原来这老匹夫还真有点东西啊。
原以为这阵法是哪个高人的东西，才不让大长老说出来。
合计着驴他们呐。
啧，老狐狸。
大长老：“……？？？”
在顾斐告诉大长老关于阵法的信息中就有透露出这座阵法布置的难处。
闻言，大长老着实松下一口气。
渡劫期才能布置，有个p用。
原本大长老还想着万一这阵法被人族这群老狐狸得了去，按照人族那个晋级趋势，妖族那不得被压的死死的。
不过转念一想，顾斐能把这些东西卖给那群老匹夫，还不会卖给妖族？
但是再一想，要把这阵法从妖族手里流出去，还真有点心塞。
现在可好了，嘿嘿，非渡劫以上不能用。
啧，心情仿佛好了不少。
顾斐：“……”
大长老在前面做着示范，妖协的众位长老们跟着一起。
很快，人族的大佬们也品出点味儿来了。
不过也在意料之中。
想要阵法图纸，一手交纸，一手交钱。
说的有点难听，不过说白了就是那一回事儿嘛。
只不过大长老说的十分委婉罢了。
人族各个掌门人倒是没有多怀疑什么，仔细思索一下其中的弯弯道道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左不过还是因为妖族式微，人族强大。
有了这个阵法，人族担心妖族发展，最后会居于人族之上，损害人族利益。
所以希望妖协能把这阵法流露出去。
先礼后兵，能给就算，不能给那就各凭本事。
毕竟人族又不是一块铁板，这个阵法流出去最后会到哪个家族还不好说呢。
所以既然妖协不给，咱还不会偷？
当然，肯定不是各个家族门派商量好了，组个队，商量个对策，组团去偷。
说了各凭本事。
至于妖协？
偷都偷了，又不能还回去，就说自己不知道好了。
……
妖协：“……？？？”
妖协表示：基操，勿惊。
见多识广了，毕竟，他们也这样。
你偷了我的，我就去偷你的。
要不然人妖两界怎么保持平衡，共创美好新世界。
夹在中间的鬼族：“……”
花花世界迷人眼，我还没见过这保险。
我懵了呀。
……
在这场谈话中，鬼族自始至终都缩在那个角落里。
“大佬，大佬，求放过。”
领头的鬼修笔直的站在原地，目不斜视。
心里疯狂呐喊。
球球了。
连带着焦宁也是一脸紧张，这次行动不会发生什么吧。
记得上一世也没发生什么啊。
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三清大仙，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