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还能起来吃饭吗?”江寒说着,把买来的粥和小菜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估计你也没什么胃口,就给你买了粥,起来趁热喝了。”
程恕本想说不喝,目光不经意瞥到了包装袋上的“嘉御坊”三个字,心里重重沉了一下,撑着床板艰难地坐了起来。
淋了将近一夜的雨,程恕烧了一早上,这会才堪堪退了些温度,此时双手绵软无力,手里的粥碗怎么也托不稳。
“干脆你喂我吧。”
江寒忍住把粥扣到他头上的冲动,捧着自己的那份自顾自喝起来,“脑子烧坏了?一大早跑到我这二话不说就给我一拳,现在还想让我给你喂粥?你想得美。”
“不喂就不喂,啰嗦什么。”
程恕端着粥慢吞吞地喝,可嘴里干苦,食不知味。握着勺子在粥碗里搅了半天,程恕还是沉不住气先问道:“沈星眠...今天去上班了吗?”
“不然呢,还旷工不成?”
“那...他怎么样?”程恕吞吞吐吐,“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江寒好歹是老江湖,听得出他的关切,可记着早上挨了一拳的仇,故意扎他的心:“好的很啊,早上还哼着歌来的呢,看起来心情不错。”
“哦...”
本就没什么胃口,听江寒这样说,程恕就更食欲不振,捧着粥碗沉默下来。
“说说吧,又闹什么矛盾了?你们两个进展不是挺好的吗?”
“......”
昨晚的事程恕根本没法开口,他总不能对江寒说,他昨天差点强了沈星眠,然后被赶出来了吧。
“不想说就算了,赶紧喝粥。”
“我喝不下了,你先出去吧,我再睡一会。”
直到夜幕降临,程恕也没生出一丝半点的睡意,满脑子盘旋着的都是沈星眠羞愤交加的受伤神情,心里不是滋味。
江寒没在家,程恕起身去他房间翻了件干净衣服换上,拿了江寒茶几上的车钥匙,径直出了门。
开车到了沈星眠家附近,程恕远远把车停好,做贼一样偷偷溜到了沈星眠家楼下,他没胆子上楼,就只能躲在一旁暗中望着沈星眠的窗口。
窗户映出沈星眠忙碌的剪影,程恕远远盯着,熬到厨房的灯熄了也没动一动,这一站就站到了半夜。
那边江寒处理完事情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到桌上的车钥匙没了,连带着客房里的人也没了,不用猜都知道程恕去了哪。
手机在口袋里响了半天,程恕才不耐烦地接起来,“干嘛?”
“开走我的车都不用打招呼了是吗?”江寒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在沈星眠那?”
“楼下。”
“又没胆子上去,回来算了。”
“不用你管,挂了。”
后半夜又下了雨,江寒在家迟迟等不到程恕回来,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就披了外套打车到了沈星眠家楼下。
雨下的越(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