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语在几天之后又来找她了,这一次状态不是很好,整个人入眼可见的憔悴。
“月月,你好。”
她坐在椅子上,神情低迷。
“歌语,你这是怎么了?”
才几天不见,她怎么会如此的憔悴,眼下的乌青用厚厚的遮瑕也盖不住。
“没事,只是强迫自己画画而已。”
这可是在不断的从身心上折磨自己,一般只有在治疗中后期的时候医生才会建议有这方面问题的人在亲属的陪同之下重新面对自己无法面对的事情。
白歌语太过于急于求成了。
“歌语,你不能这样的逼自己。”
田月月认真的对她说。
“而且你这样做除了伤害自己之外没有任何的好处。”
“对不起,可是我不能再等了。”
这一次白歌语才说出自己为什么如此的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够恢复过来。
原来是她要办画展了,可是合作方要求她必须出一件新作,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这是我唯一的一次机会,我必须画出一副作品出来。”
唯一的机会?
田月月对这个说词十分的敏感,是做什么的机会,为什么是最后的机会?
白歌语见她困惑,就掏心掏底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白歌语之前是一个法国很出名的华人画家,可是自从她的未婚夫去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展出过任何的新作,圈内人都对她持着观望态度,甚至有些人开始明嘲暗讽。
她不能在失去最爱的人之后还失去自己最喜欢的事情。
听完之后田月月也知道她为何会如此的逼迫自己,可是她也不确定在自己的帮助下她能不能先拿起画笔。
“歌语,我不希望下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还是这个样子。”
她的脸有些黑,是在警告她。
“好。”
白歌语听话的点点头,这几天经历下来她也知道她必须在正规人士的帮助之下才能够真正的走出来。
田月月又问了一些她在拿起画笔的时候内心会想到的画面,果不其然除了她的未婚夫就是未婚夫,她的执念真的太深了。
“歌语,你能否回忆起在遇到你未婚夫之前画画时的状态和所思所想。”
田月月希望她能够重拾起在没有遇到她未婚夫时画画的状态。
白歌语听到她的询问之后,开始回想,可是越想眉头就皱的越深,甚至开始抚住自己的额头,最后抱起自己的脑袋。
痛苦的缩起来,整个人开始发抖,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声音。
“歌语,歌语······”
田月月着急的起身,不小心将面前的水杯打到,里面的水流出来,伸手顺着她的背,希望她能够放松下来。
几分钟之后,白歌语不再那么的痛苦,收起自己的手,看着着急的田月月。
“月月,对不起吓到你了。”
“没事。”
见她没有刚才那样的紧绷,松一口气,(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