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衡飞一只手揽着田月月,另一只手握住田月月的右手。
田月月躺在他的肩头,眼睛紧闭。
慕衡飞喉结滚动,低头看见她苍白的脸,只恨自己刚刚为什么只踩了沃尔顿的手。
天晓得田月月和沃尔顿缠斗的时候,他的心跳有多快。
他低下头,微不可察的轻吻了一下田月月的发顶,眼睛闭着,表情却是悲怆。
失而复得的喜悦,和看着她经受险境,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混杂在一起。
在看见田月月的信息时,他正在和杨达讨论和叶氏的合作,一看见消息,他马上就开着车狂飙了过来。
路上心跳飞快,却不是因为高速行驶的车子,而是因为田月月的以身试险。
终于到了地方,他直接冲了进去,被吕顺给拦了下来。
吕顺说田月月进去才五分钟,现在还不急着进去,说不定还没找到沃尔顿在哪儿。
他却差点和吕顺打起来,被几个便衣的警察架住的时候,他几乎眼含热泪,冲着吕顺喊。
“沃尔顿都有炸药了,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上次的时间是三十秒,这次呢?”
吕顺这才同意带着一堆人马进去查看。
刚走到地下室,不隔音的门板就传来田月月的声音,他们赶紧上前,慕衡飞也在其中,他看着关上的门确定人就在里面,不顾吕顺的阻拦一脚踢开了房门。
在看见田月月被枪口对着的时候,他的心跳骤停。
现在终于将人揽在怀里,他心里思绪万千。
最后却都融化成一个轻吻,微不可察的落在田月月身上,也重若千钧的落在他的心上。
是提醒也是告诫,一定要将怀中的人保护好。
这种心脏近乎爆裂的情况,千万不要再有了。
终于到了医院,田月月脱下外套,将肩上的衣服拉开,露出伤口。
慕衡飞这才看见那枚子弹打的有多重,她的肩头连接背部的位置,有一个起码零点七厘米深,六七厘米长的伤口。
鲜血汩汩流出,染红大片的衣料。
伤口两边的皮肉狰狞的翻起,猩红的伤口在雪白的皮肤上冲击力让人侧目。
慕衡飞心疼的皱着眉。
护士在上面清创,将肩头粘连的一些布料取出来。
她每一下镊子下去,田月月的呼吸都会变得更重一些。
终于结束,护士开始缝针。
弯弯的针在皮肉上穿来穿去,将伤口缝成一条淌血的蜈蚣。
田月月咬着牙没有叫一声,她微微拧起的眉头却透露出她的感受。
缝完针,护士在上面撒了一些药粉,之后拿出了纱布,在纱布上喷上不知道什么药,之后贴在了田月月的伤口上,又用医用白胶带贴好。
“左手就尽量别动了,起码别有大动作,会扯到伤口的。别沾水,两天换一次药。忌荤腥,忌油腻,忌辛辣。”
田月月的脸惨白惨白的,冲护士点点头。
“还有,如果伤口(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