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瑜英和姬南浔,乃至呆在这个房间内的其他人,都在听到这声音时,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去。
只见,秦七月正挽着祁啸寒的手,安静地站在角落里。
昏黄的房间光线落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镶上一层金边,让她漂亮得愈发没有一丝烟火气。
她现在看起来姿态有多么的优雅从容,就把姬南浔反衬得多么狼狈不堪。
再加上祁啸寒也在旁边冷漠疏离地看着,姬南浔感觉他的自尊被人反复践踏,顿时怒不可遏。
“秦七月,你设计我!”
他的声音近乎咆哮。
有了姬南浔的指控,饶瑜英也直接加入了怼秦七月的阵营。
“秦七月,你们好歹也好过一场。怎么能为了毁掉南浔的订婚,如此处心积虑!”
在他们的指控下,还没有退出房间的人都竖起了耳朵。
没错,这也正是饶瑜英的目的。
利用舆论战,把今天所有的狼狈丢人,都转移到秦七月身上去。
如此一来,姬南浔还能成为受害者,立弱者人设。
大众一向同情弱者,没准能让姬南浔打个漂亮的翻身仗不说,还能成功离间秦七月和祁啸寒,省得秦七月在祁啸寒的身边说姬南浔的坏话。
然而正当饶瑜英的如意算盘敲得噼里啪啦响之际,秦七月却是一声轻笑。
“姬少还有姬夫人,麻烦你们栽赃的时候,也动动脑筋行么?”
也不等姬南浔母子动嘴,秦七月又接着往下说:“我和我先生一直站在一块,哪有时间去栽赃陷害他?”
边上,祁啸寒没有任何异议。
虽然他也清楚,某人在做贼喊抓贼,还是这件事情的主导者,是个坏女人。
但听着她的辩解,他的心情就是莫名其妙的好,也莫名其妙想要袒护她。
或许就因为,她刚才说了一句“我先生”?
“他帮你打掩护,你不就有时间了?”
姬南浔冷瞥了祁啸寒一眼,低吼着。
“是啊,他要是帮我打掩护,我的确有时间做这些。可问题是,他一个日理万机的总裁,为什么要做这些?跟你一个失业人士一样,闲得慌吗?”
秦七月反讥完,又问:“再说了,我都已经结婚了,去破坏你订婚做什么?我又跟你不一样,想脚踏几条船。”
“而且我丈夫比姬少这无业游民可优秀多了,我真没想和姬少你再续前缘,别总一副害怕被天鹅叼到腿的癞蛤蟆样行么?”
姬南浔正要开口辩驳,饶瑜英却突然冷斥道:“住嘴!”
随后,她又换上一副笑脸:“原来七月你已经和祁总结婚了?抱歉,我不清楚这件事,才闹了这样的笑话。”
“妈,分明是她……”姬南浔有些搞不懂母亲为何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但话没说完,就被眼神死亡警告。
姬南浔只能闭上嘴。
“祁总七月,今天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海涵,我明天自会带(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