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横和邹润适时上前,二人亮出腰间的朴刀,雷横目光冰冷的盯着蔡蕴。
“敢辱我家大郎,按照我的脾气,今天少说也要把你斩成七八块,且让你涨涨记性,再敢胡说八道试试。”
雷横说着抽刀,一道寒光迸射,客栈门口碗口粗的栓马木桩被一刀斩断,咔嚓之声宛若平地一声雷。
蔡蕴等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一群文弱的书生,哪里见过这种杀气腾腾的阵势,一个屁都不敢放,自己的脖颈肯定不如木桩子结实啊!
被雷横抢先了一步,看着蔡蕴等人目瞪口呆,李茂也没了动手的心思,几个人买了些熟食熟肉带回客栈大快朵颐。
吃饱喝足李茂心里有些不太踏实,毕竟这是一路的解试,读书种子云集,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必定桂榜有名,他觉得还有不少地方需要临阵磨枪,起码再读几遍四书五经。
就在这时房门轻轻被敲响。。
“谁啊?”李茂有点不悦,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他?雷横和邹润早休息了吧?
“是我,泉州曾逢原。”门外传来曾孝序的声音,他表字逢原。
李茂起身开了门,只见曾孝序满脸歉意地站在门口,左手拎一只草绳穿着的烤肥鹅,右手拿着几本书。
“原来是曾逢原,快快请进。”曾孝序字逢原,是应天书院出名的才子,但却是南方晋江人。
曾孝序走进房间,关切地问道:“贤弟没有什么事吧?是否心中不快?”
“能有什么事?”李茂笑道:“我虽年幼,却也知道压事儿,不会真的和他们起冲突,大家都是读书人嘛!”
“我过来的时候,蔡蕴等人已经走了,看他们一个个表面满脸惊惧,背地里发狠诅咒,希望他们别做出什么蠢事,有辱书院文风。”
说着话曾孝序把肥鹅放在桌上,“我估计贤弟没有吃饭,所以又给你带了点酒菜。”
李茂倒了两杯热茶笑道:“我们坐下来说话,烤烤火,这边的天气也是够冷的。”
曾孝序坐了下来,他伸手在火盆上揉搓一下,又接过李茂递来的热茶,待热茶暖透了心,这才和李茂说话。
“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前也出现过,应天书院和外地士子的矛盾一直很深,说到底还是因为举人录取名额太少,竞争太激烈。
外地士子认为应天书院抢夺他们利益,而应天书院则认为解试的录取名额本来就是给书院的,今年外地士子有几人文采出众,应天书院的士子心里没底,矛盾自然就激化了。”
李茂从曾孝序这里得到一些他感兴趣的八卦,若是以前一定会多问几句,现在他没有这个心情,时间实在太紧张,解试对他又什么重要,有空还能多读几本书呢!
李茂敷衍笑道:“原来南京国子监成了他们的私属,难怪那些应天书院的士子一个个目无余子。”
曾孝序来不是来给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