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次进门容易,小桃红没有上演狠心掐孩子的戏码。
不过她眼泪汪汪真的有演哭戏的天赋,见李茂径直坐到当面,声音哽咽道:“妹夫”
李茂头皮炸了一下,小桃红声音嗲的让人浑身不舒服,称谓上套的近乎一点不卡壳。
心下暗忖此女不能给半点颜色,否则瞬间就能开起染房,或者化身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前时给了你多少银钱?这次登门不嫌早了点吗?”
李茂虽然要“面试”,但小桃红此女能不能用,首先得让其原形毕露,剥了她的虚伪面皮。
他没兴趣和有表演天赋的女人做无用功。
小桃红眼泪一对一双的顺着脸颊滚落。
“银钱不少,奴家本不该再来,可孩子连奶水都不足了,那两个天杀的混账东西已经三天不见人影,再这样下去我们娘俩不是冻死就是饿死,还望秀才老爷发发善心”
李茂冷哼一声,双眼直视小桃红。
“三天不见人影?谎话真是张口就来呀!昨天不是还往家里带了一只烧鹅吗?”
李茂刚才询问了乔山等人,这些送外卖的小哥们眼睛溜的很。
郑家兄弟最近烂赌嗜酒潇洒无比,很是有几个人见过郑家兄弟。
无意中的询问反而让他想起那三十多人就是个简陋的情报网,私密的事情打探不着,找个人寻个踪迹轻而易举。
小桃红的谎话被揭穿,不带一点脸红的,哭哭啼啼道:“昨天的烧鹅是那个天杀的送回来的?奴家还以为是哪个好心人可怜我们娘俩呢!”
“小桃红,这些遮遮掩掩的话今后不必再说,据我所知给你们的银钱,大半被郑家兄弟在赌坊酒肆挥霍,你也三天两头的买胭脂水粉,狮子楼的酒菜就没断过顿,我没说错吧?要不要找胭脂铺的掌柜,狮子楼的小二对对质?”
小桃红被唬了一跳,李茂当然说的没错。
但是她没想到家里的行事和一言一行李茂都掌握着,再编瞎话有点编不下去了。
只好拿出压箱底儿的手段,把哭字诀发挥的淋漓尽致,脸上和发洪水差不多,眼泪滚出的泪痕都分了叉。
“啪!”
李茂猛地一拍桌案,把小桃红吓的一哆嗦,怀里的孩子差点骨碌到地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们夫妻再加上郑春,皆四体不勤好逸恶劳,贪图享受嗜酒嗜赌,即便坐拥金山也会败光家业。
你还年轻,薄有姿色尚能做些皮肉生意,等你年老色衰之后又该如何?
郑家兄弟出入酒肆赌坊,泼皮无赖聚集之地龌龊时有发生,说不定哪天就会横死街头。
这样下去家破人亡为期不远,这些你们从来没有考虑过吗?”
小桃红不知道礼义廉耻,否则也不会在茶酒摊“卖肉”。
李茂说的这些话她明白,可习惯已经养成再想回头谈何容易,由奢入俭难。
大手大脚花钱,吃(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