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忍不住关注可儿,因为她一直都是秘密修炼的,而且老大对她表现的很有信心。
“我报名晚,一千六百零八号,七号武斗台。”
“七号武斗台,跟我同台啊?”
可儿一发声,立刻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她不但声音好听,而且长得也漂亮,令少男们见了都是瞬间心动不已。
那李军便热切起来。
“可儿姑娘,你是什么修为?”
“我…才元力境七重!”
可儿有些羞涩,峰哥哥给了自己那么好东西,又细心指点,自己才将将突破元力境七重,真是丢死人了!
叶辰等人瞪大了眼睛,这就元力境七重了,刚回来的时候她才淬体境巅峰呢!
半个月,凝结元力种子,再升七级,沃德天!
“元力境七重,复赛问题不大!而且你放心,咱们如果初赛同组的话,我会帮你的,哈哈!”
李军却笑起来,觉得可儿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可儿羞涩的说了一声谢谢,便躲到表哥们身后去了。
那李军见状嘿嘿一笑,可叶辰等人却都是失望起来,可儿虽然半个月连升七级,但似乎距离决赛也还差了些。
不是不相信秦峰老大,实在参赛选手,似乎比预想的都要强的多。
唉,不甘心啊!
萧林甫!
“林东程,我要向你挑战,你敢不敢跟我上生死台?”
突然,谷底有人怒吼。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他双眼喷火,头上戴孝,一条破损的白布条垂到腿弯处,手里握着一把显眼无比的黝黑长刀。
“是萧林甫!看那刀,错不了了,他就是那导致天生异象之人!”
“天凝帝王像,天骄公子!他十六岁就凝结元丹了,据说还连升三级,又得了一这把宝刀,能越级而战!”
“厉害!即使放到全天下,这也是数一数二的天才!”
大家议论着,纷纷露出惊羡的神色。
有人甚至跪拜下去。
而这时候,听山腰上有人回到。
“萧林甫,我是不会以大欺小的,你要报仇,去跟我家小辈比划吧!”
“你……那我就见一个杀一个,看你答应不答应!”
萧林甫抓着那条破损白布,面目狰狞。
选手们都是惊恐,由于父亲被杀的缘故,今天的他是戴孝出战,整个人也变得很狂躁,万一碰上,立刻认输,别犹豫!
可是,躲在叶辰等人身后的可儿,原本柔弱羞涩的眼中,此时却爆发出了强烈的战意。
“爹和我都是经过峰哥哥特训的,爹打败了萧若言,我也不能给峰哥哥丢脸——萧林甫,我一定要打败你!”
可正当可儿暗下决心的时候,那神情被李军注意到了,吓了一跳。
急忙道:“可儿姑娘,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不会是想要挑战萧林甫吧?”
“那可使不得!萧林甫是元丹境三重,又有宝物护身,连我这元力境巅峰也不敢妄想挑战他的,你这元力境七重还是别想了!”
“而且我劝你,赶紧把这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神收起来,看他现在的狂躁模样,一旦被他发现,没你好果子吃!”
“那可是天命所归的天骄公子啊!”
他又焦急又胆怯,声音压的低低的,毫无遮掩的显示着他对萧林甫的恐惧。
“哦!”可儿心中暗暗鄙夷,面上却还是应了一声,又是躲到表哥们身后去了。
“嗯,这就对了!我可是为你好!”李军满意的点点头。
叶辰等人都已经无语,即使他们也并不认为自己是萧林甫的对手,却也不至于如此害怕。
未战先怯,愧为武者!
这时候,山腰上,萧家嫡系一脉的高层早都已经到了,老家主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二长老眼毒未愈,都没来,现在表面上是林东程为首。
而实际上,是以秦峰为首。
而在秦峰身边,还坐着唐秋以及肖云肖玉丹宗众人。
因为意识到本次大会暗藏杀机,嫡系一脉的孩子们,包括小杨蕾等等都没让来。
而在萧家嫡系不远处,萧大长老等旁支高层刚刚赶到,打眼一扫,发现秦峰、林东程,以及丹宗所有人都在,便忍不住与金鹰长老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关键人物都在,这就够了!
随后,分别落座。
在金鹰旁边坐了一位老者,虬髯红发,十分显眼。
“肖玉,你过来说话!”
这老者刚一坐下,便是沉声道。
人们转头注意到他,都是立刻噤声,虬髯红发,正是阵法大师——妖虬,特有的标志。
阵法大师在五行大陆的地位最是尊崇,远远超过炼丹炼器诸多行当,人们都下意识的敬畏,有人甚至大气也不敢喘。
而有些了解情况的人,则是对肖玉投去了幸灾乐祸的目光,妖虬大师来秋后算账了,看你怎么办?
“妖虬大师,您有事么?”
肖玉急忙礼貌的站了起来,不过却并未过去,因为种种迹象都似乎有些不妙,肖云特意嘱咐大家要小心的。
“嗯?”妖虬大师见状皱了皱眉头,随即道:“我问你一件事,我听说,你用我教你的阵法,跟我妖皇宫作对,有没有?”
“没有!”肖玉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到:“首先,我用阵法只是帮朋友个忙,并没有跟妖皇宫作对。”
“其次,我所用阵法也并不是跟您学的,所以,大师您也没必要这么愤怒。”
“你说什么?”妖虬登时把脸一沉,“我刚把三百多年的钻研所得,都是毫不藏私的传给你,你这就翅膀硬了,不认账了?”
“我原以为你天资聪颖,单纯善良,没想到你年纪虽小,竟然却是个心机女,太令人寒心了。”
“妖虬大师,请自重!”肖玉也皱起了眉头,“您的确传过我一些阵法知识,我也很感激的!”
“但是,我从您的传授中感悟十几天,一道阵法符号也未画成。万幸老天垂青,赐我秦峰老师,传以阵法精要,所以我才有所成!”
“虽我也对您感激万分,但实在不能昧着良心说,这阵法是您所教!而且我冒昧的问一句:您钻研阵法三百年,现在能布阵么?能布什么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