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是有个小院落,不到两米高,全用水泥砖砌成,但因为后门靠着不少木料,所以这给我攀爬后院提供帮助。
直接几步踩着木料爬上围墙,手指一阵剧痛,仔细一瞧,被墙上玻璃给扎出血。
我忍着疼翻过去,落地后一瞧,血一直流,赶紧把保暖内衣给撕下一块包扎手掌,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已经没关紧要。
院子里面很杂乱,木门紧闭,我伸手试探,发现里面有把手扣住,幸好这门到处都是破洞,我找来院子内的丢弃的塑料衣架,拿着从破洞内伸进去,慢慢把把手给弄开。
抠了好几次,可算松动一下,但突然有脚步声传来,我赶紧躲在墙后,紧接着就听见有人在窗边上抽烟打电话,用着外地土话,也不知道是那个地方的方言,我一句都没听懂。
等那人打完电话离开,我继续用塑料衣架去撬开,可算让把手松开,慢慢移动木门,进去之后,再次把门锁上。
我朝屋内一瞧,面积很大,有很多房间,走廊走完,发现其中一间里面传来哭声,而外面有一群人议论的声音。
我慢慢靠近堂屋位置,露出脑袋一瞧,堂屋内的椅子上,四个人正在拿着一个旅行箱的钱分赃,有的塞进背包,有的塞进皮箱,还有的直接放进塑料袋。
他们乐呵呵分钱,我回头就推进那间传来哭声的屋内,一瞧木芊芊和白雪儿都在,脑袋被黑布袋蒙住,双手双脚也被绑住,幸好两个人没被侵犯。
我一进屋,两人惊慌起来,我轻声地说别乱动,我来救你们出去。
谁知道木芊芊张口就哭着吼:“你抓紧救……”
尼玛,这一声吓的我半死,直接伸手捂嘴,让她别叫,外面那些人过来,我们都得死。
但已经晚了,外面分账的人好像听见动静,已经有人走过来看看情况。
我直接躲到门后面去,这门一推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人直接走进来,张口就骂。
我趁机出来,抓住他就是一顿揍,几下就给撂倒,脑袋直接给按在地上,紧接着一只手猛击太阳穴。
打这里很容易打死人,但此时管不了那么多,几下之后,这人没了动静,我赶紧起身,外面响起那三个人的喊声。
我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屋内,啥东西都没有,也就木床下一张烂木凳还有用。
我抓在手里,一瞧木凳子还有几颗歪七扭八的木钉,心里一乐,这咋人身上,非得砸出血不可。
我拧着凳子门口等,继续一个个收拾,果然又有人来,一次还来了两个。
我一凳子咋一个家伙脑袋上,这人扭头就躲,但凳子还是砸他胳膊上,用力一甩,这家伙疼的捂住胳膊就朝外面跑,剩下一个看见我傻眼了,居然扭头也跟着跑。
我一乐,还以为是啥悍匪,搞了半天是窝囊废,拧着凳子追到堂屋内,仔细把剩下的三个家伙给打量清楚。
二十多岁,稚气未脱,这种年轻小伙子不是应该大学刚毕业,又或者是还在奋斗大城市找工作吗?咋跑来干绑匪了?还有这群人的衣服也不是特别差,家庭出身应该不弱,干嘛要走这条险路?
我看着他们就问咋了,不好好过日子,这么年轻就干绑架,知不知道这在我们国内可是重罪?抓到可就毁一辈子?
三个家伙都慌了,其中一个胳膊上都出血了,显然是先前被我用烂木凳上的钉子给扎的。
我看着他就决定先攻心为上,开口就说都出血了,这生锈的钉子可不是开玩笑,必须去医院打破伤风针,要不然随时都会没命,你们好好想想是自首,还是带着钱被警察抓。
“你他妈是谁啊?拦着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要钱我们可以分给你。”一个大高个害怕地冲着我就说。
我笑着说分钱就不必了,你们要是不自首,我就报警抓你们。
掏出手机,这三个家伙吓坏了,另外两个扑过来就要对付我。
他们一过来,我拿着木凳就威胁,两个家伙掏出匕首,我冷笑着就说来啊,咱们趁警察没来之前先练练手,你们都敢绑架,我还真想看看你们有多大本事。
两个家伙一脸凶狠,在法律严惩面前,他们决定铤而走险,虽然年纪轻,但已经变成亡命之徒,知道是大富大贵还是拼死一搏。
拿着匕首上来就捅,我轮着木凳砸一个家伙身上,紧接着一脚把人踢倒,上去就是一顿猛锤,另外一个扑上来,我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把人手里的匕首给缴获,紧接着才开始收拾两个家伙,捡起地上木凳就是一顿砸,我都气喘吁吁,两个家伙一脑袋的血。
剩下的那个直接不敢动手了,我掏出手机打报警电话,派出所一接警就说马上过来。
我找凳子坐下,看着他们三个就说干点啥不好,非得干这么违法的事,这一下你们可全毁了,也别说哥哥我不照顾你们一点,警察来了算你们自首咋样?
前面胳膊受伤那小子直接哭了起来,我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突然间,身后传来尖叫,我赶紧跑进屋,地上那孙子已经醒了,手里拿着刀正抓住木芊芊,匕首放脖子上。
木芊芊脑袋上的黑头套都被取掉,一脸眼泪,害怕的脸色苍白,看着我就哀求:“救我啊。”
我让那孙子别乱来,割断喉咙可是杀人重罪,得判死刑的,你们现在被抓,可以算自首,一会我会给派出所的人解释清楚,自首可以减轻处罚,少判几年。
“草,还不是得坐牢,你给我让开,我们拿钱就走。”这孙子死犟着吼起来。
我说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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