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睡不着,楼下有人晨练,那动静吵的要命,还有跳广场舞,让你欲仙欲死。
我把车开到远处,这才稍微好点,勉强能睡着,但没眯多久,就有人敲车窗,一个环卫工看着我就说:“小伙子把车挪一挪。”
我一看打扫卫生,又只能开车挪开,不到半小时,方老师父女俩下楼。
一瞧见我,方老师瞪大眼睛就问:“莫总,你昨天晚上就睡车里啊?”
我精神不振地点头,方老师撇嘴就说:“难怪你这黑眼圈都出来了,一会还是让芸芸开车吧。”
我点头同意,车钥匙交出去,方芸开车,先拉着我们去吃早饭。
一碗豆浆几个包子,再抽口烟,一下精神全回来了。
上车的时候,方老师去趟厕所,方芸看着我就笑着问:“咋了,怎么好像被人抽光精气神一样?”
我笑着说昨天晚上被一个女鬼给吸干了阳气,现在一身可难受了。
方芸脸一红,伸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摸了摸挺嫩挺滑,好像抹着护手霜。
她一下挣脱开,我朝外面一瞧,方老师走回来了。
上车一路无话,这次开去石寨乡,方芸没走好路,绕圈走了另外一边的老路,道路泥泞稀烂,车子颠簸厉害,熬了大半个小时,可算进入石寨乡景区侧面小路。
把车停下,我们开始商量怎么调查,我和方芸把知道的信息都给罗列出来,几乎就构成了整个石寨乡一个人脉图。
目前可以知道的是张长贵、马三山,另外还有派出所的老戚,这三个人可是石寨乡的三巨头,但要是县里没人也不可能,所以搜集着三人的证据,然后扳倒县里那位大老板。
我这话一说,方老师就皱起眉头:“张长贵敢对付我女儿,这个事我就跟他没完。”
我笑着说你老来了,就是给他找麻烦的。
“怎么干?”方老师抛开所有顾虑,开口就问。
方芸想了想就说:“爸,你得去找你老朋友帮忙,这个事没他给你说道说道,事情就不太好办。”
方老师点下头,其实法子不复杂,方老师以投资人的身份来石寨乡,以张长贵等人的尿性,肯定要拉他投资在景区内,这群人就是饿狼,看猎物没有不出手的,到时候要贪多少钱,那就说不清楚了。
一番交代完,方老师打电话给他的那位好友,对方热情邀请他去乡政府,这当然不能去,方老师反而约对方去乡镇上一家小馆子吃饭。
事情办妥后,方老师自己打车去乡镇,而我和方芸就在路边把车停着。
人刚走,这方芸就扑我身上,我说大白天干啥呢?
她笑了笑就问我几个小时了,就没想她?真是个没良心的。
我笑着说想,只不过我可给不了你婚姻。
“婚姻?”方芸笑着就说不信这玩意。
我一把搂住她,直接亲了几口,伸手在她身上一番摸索,又大又软,捏着带劲。
没一会,有车从远处开来,我们赶紧坐好,若无其事地坐在车内。
我朝外面看一眼,一个三十多岁的猥琐男开车载着一个胖妞进景区旁边的小路。
那条路我们先前一路过来,根本没人,两边还是树林,真要是有人选择办事,肯定也不容易被发现。
我笑着就冲方芸问,刚才车上两人肯定进去打野战了。
方芸脸一红,啐口就说:“别胡说八道。”
我说不信咱们打个赌,我就赌那两个人进去是钻小树林打野战。
方芸想了想就说:“要是没有咋办?”
我说没有你说咋办就咋办,但是两个人再打野战,那你也得陪我打一把。
“不要脸。”方芸骂了一句。
我笑着就问你有信心能赢还怕啥?
方芸想了想点头答应,我说那咱们开车进去瞧瞧。
车子慢慢开回小路,十分钟后,发现路边停着先前那辆小车,我笑着说某些人可是要输了。
方芸脸红如蜜桃,看我一眼就说:“谁输还不一定呢。”
我说不信就下去瞧瞧,一会看的你受不了,可别马上就要。
“不要脸。”方芸骂了一句把车停稳。
我们下车顺着树林走进去,没几分钟,前面就传来喘息声,还有女人的抱怨声:“别弄后门,疼的很,一会我坐都坐不了啦。”
“我都进去了,让我弄几下,真他娘的紧啊!”一个男人坏笑起来。
我拉着方芸的手就问,还要不要进去看一眼?
“看个屁,真不要脸。”方芸气呼呼扭头就走。
我赶紧追上去,方芸脸红如蜜桃,边走边问我:“那胖女人居然给男人弄后门,那岂不是得疼死啊?”
我说肯定疼的,不过有些重口味的就喜欢弄后门。
“为啥?不怕脏啊?”方芸红着脸说着都恶心。
我笑着说因为前松后紧呗。
方芸锤我一下,说我坏死了。
走出小树林,我们上车开出去,没过多久,后面那辆车跟上来,男的抽着烟开车很舒服,女的则是一脸难受,估计坐着屁股都疼的难受。
我看着偷笑,方芸吼着就说:“别看,那种女人真不要脸。”
我说人家好不容易出来偷情,你别郁闷了。
方芸把车开去乡镇街道角落,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我们下车去买点吃的,中午饭凑合吃饱,我拉着方芸朝前面一家饰品店走去。
她脸一红,没反应过来就说:“干嘛啊?”
我笑着说给她打扮一下,这样就不容易被人给认出来。
小礼帽口罩外加围巾,一番打扮,根本完全是把脸遮住,方芸笑着就说:“这样还不得被捂死,要个小礼帽和太阳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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