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明拿着东西走出办公室,就剩下我和杜鹃,她问我出去这一趟挺凶险的吧?
我点下头说可不是,幸好还能活着回来。
杜鹃说我和赵总都是有福气的人,肯定平安没事。
聊了一下之后,下班吃饭,杜鹃请我去食堂试试。
我还真没在加工厂吃过饭,走去之后发现干净卫生,请的做饭人都是村里的妇女,这活相对自由,所以很是让人羡慕。
吃着简单的饭菜,我问罗明咋不搞点肉?
罗明说这样挺好,工厂只能解决温饱,要是想吃好,工人只能回家去开小灶。
我看了一眼大家伙,没人有意见,显然已经习惯。
一顿饭吃过,我回办公室去待着,虽然啥也不干,但总的待到下班好点。
晚上得加班,最近出货量挺大,再加上厂子最近收的山货比较多,都得抓紧处理点进冷库。
看着大家伙热火朝天,我去罗明多久下班?
他告诉我得晚上九点,让我没事可以先走,他盯着厂子就行。
我把办公室收拾一下,有点尿急,跑去办公室旁边的卫生间,谁知道推开门进去发现有个人蹲着。
“啊!”
我一下没注意,那人发出惊叫。
办公区内还有罗明,他要是知道我这种糗事,还不得笑话我啊?
我冲过去一把给那人捂住嘴,着急地小声解释真不是有意的。
四目相对,看见蹲着的人是杜鹃,她红着脸让我松开手,我让她千万别叫,要不然我就糗大了。
罗明果然听见动静,来到厕所外就问:“怎么回事啊?”
我双手握着求杜鹃,杜鹃冲着厕所大门就喊了一声:“罗厂长,我刚才看见一只耗子,现在没事了。”
“一只耗子怕啥,改天我去买点老鼠药来治一治。”罗明说完就站在厕所外面走廊上。
他不走,我也不敢出去,杜鹃白如玉脂的脸上蒙上一层红霞,低着头不敢靠我。
厕所有点狭窄,我站的位置距离杜鹃也就不到半米,最关键是我胯刚好在她脑袋对面,这一抬头就好像给我口一样。
我听着屋外的动静,祈求罗明抓紧离开。
杜鹃蹲了半天,或许有点腿发酸,看着我就低声地开口:“东子哥,你能不能让开点,我腿受不了啦。”
我说好吧,让开一步,后背顶在厕所门把手上,杜鹃站了起来,她脖子都红了。
我瞧见她的雪白长腿,还有一条米色内裤,最关键是要害位置她用手捂着。
“东子哥,你把眼睛闭上啊。”杜鹃瞧见我一直睁大眼睛,又羞又气地开口。
我急忙把眼睛闭上,她穿上内裤后放下裙子,抖了抖屁股就问我现在咋办?
我说只能等罗明先走,杜鹃说要不她先出去,我说你出去,万一罗明过来上厕所咋办?岂不是瞧见我在厕所里面了?到时候怎么解释啊?
杜鹃点下头,等了好半天,罗明就是不走,还催促地喊:“杜鹃,你在厕所里面干嘛呢?抓紧出来给我找份报表。”
我一听有点急,后背都冒汗了。
杜鹃张口就说:“罗厂长,报表就在我桌上,你自己去拿一下吧。”
罗明有点生气,扭头就走进办公室,我和杜鹃连忙走出厕所,简直是死里逃生。
我赶紧离开厂房,这他妈闹的,差点闹出误会。
谁知道回到家,发现门口站着一人,走近一瞧是何芳。
她个头比我矮不了多少,穿着高跟鞋整个人显得丰满性感。
我看她一眼,何芳笑着就问是不是长胖了?
我说别人在里面都得瘦,你怎么还胖了?
何芳问我是瘦的时候好看,还是胖点好看?
我说她骨架大,人又高,胖点好看,显得性感丰满,瘦一点反而把骨架给显露出来。
何芳说她也是这么觉得,不过以她的身高来算,不胖不瘦,刚刚好。
我说家里坐吧,何芳问我方便吗?
我想了想还不方便,毕竟现在结了婚,要是晚上带个女人回家不太像回事。
我说那就干脆村外转转。
何芳点头说行,我们走出村子,马路上一直转悠,边走边聊。
何芳是提前释放,算起来坐了不到两年牢,我说这两年左右,发生的事情也多啊。
何芳说都听何青说了,我问她何青不怪我吧?
何芳叹口气,说摊上那种事,那个女人会不难受,只不过何青真就不怪我,反正那些王八蛋都遭到报应,她那口恶气也出了。
凉风习习,夜晚的山村特别安静,大马路上也没安装路灯,显得一片漆黑。
幸好我就是这附近的人,对这种漆黑的环境并不陌生。
我问何芳有什么打算?
她说打算来我们村里搞投资。
我问真的假的?
何芳说还能骗我不成,她家里有十几万,何青也打算入股,两姐妹搞一个豆腐坊出来,利用我们村里这口好水做出的豆腐拿去乡里卖,或者送去餐馆和农家乐,绝对不愁生意。
我说这注意好,我们村之前也有卖豆腐的,后来全家外出打工没干这事,现在外面的豆腐的口感都很差,你要是能把豆腐给做好,肯定能闯出一片天。
何芳说不止豆腐,溪水边上还能弄豆芽,自己做的豆芽可比那些豆芽厂弄的好吃多了,也能够赚钱。
我说想法不错,带着何青一起干,我们加工厂以后要用豆腐和豆芽全部就买你们家的。
何芳笑着说行,有我这个大老板在,她的生意肯定能做成。
我说啥老板不老板,我也是做点小买卖。
聊的差不多,我们原路返回,路过蔬菜大棚的时候,发现有个人从菜地一头钻了进去。
如果我没看错,那家伙是林援朝。
好啊,又跑菜地大棚里面来玩女人,这一次我非得收拾这孙子不可。
要收拾林援朝,何芳不能在身边,要不然非得被这孙子反咬一口。
我让何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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