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金店,我掏出卡去刷,何芳提着东西靠着二毛,两人说着悄悄话,看起来腻味的很。[
我们走出金店,我拉着二毛走到一边,开口就交代,东西买好了,一会提谁家去啊?
二毛说当然她提回家了。
我锤他胸口一下,问他是不是傻,一万多的东西就给她拿回家去,你们是怎么谈的?
二毛说她不拿回家,我拿回家啊?那些东西她出嫁的时候得戴。
我说这事不靠谱,反正得小心点,那些首饰不能让她拿回家,结婚前一天给送过去。
二毛为难地说这样不好吧,我说听我的没错,这娘们有点不老实,万一你被骗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二毛苦着脸说去试试看,跑去给何芳一说,那娘们一脸不高兴,但最好还是把手里的东西都塞给二毛。
提到东西,二毛笑着给我示意没事。
我们去吃饭,路边找了一家小饭馆,大门口就是灶台,里面放着三张黑的发亮的桌子,地上全部油,看着挺脏乱,但也符合路边小馆子的做派。
老板娘四十多岁,人挺瘦,招呼着我们里面坐,我们无所谓,但何芳这娘们又作妖了,说不行,得另外换一家吃。
结果给换到一家阿军大排档去,看着挺上档次,但价格比刚才那家足足贵了一倍。
我随口就说吃个饭而已,至于花那么多钱吗?
何芳鄙视地看着我就说,这里吃饭和刚才那里吃饭是两种心情,这一顿不让我们出钱,她请客。
二毛笑嘻嘻就让我别争论了,人家芳挺大气的。
高小琴也劝我别斗气,走进大排档刚坐下,我就发觉有点不对劲,四周两桌人都不时扭头瞧着我。
很快从大门口走进来一群,带头的一个是黑子,而他旁边跟着几个年轻人,正是先前车上被人收拾的那几个家伙。
好啊,给老子下套啊,我心里一下明白了,看着何芳就冷笑起来。
何芳瞪我一眼,拽着二毛就起身,随后挑衅地笑着就说:“臭土鳖,处处跟我作对,我招你惹你了?本来我不打算告诉他们你在那的,但你招惹本姑娘很不高兴,那就对不起了。”
二毛看着何芳,愁着脸就说:“芳,你干嘛出卖我哥啊?”
“你懂啥,他处处刁难我,你没看见啊?反正有他没我,你自己看着办。”何芳抱着膀子气呼呼就说道。
二毛处在中间很为难,我看他一眼就说,把你妹也带走。
高小琴看着我,我推她一把,谁知道那个先前被我打出鼻血的黄毛伸手就拦,发着狠就骂:“这婊子走不了。”
我瞪着眼,如果不是对方人多势众,我绝对把这龟孙的一嘴牙都给敲掉。
黑子笑看着我,今天他穿着好像一个成功人士,深蓝色西裤,花格短袖衬衫,皮带手表,看着都挺有气派,一点也不像街头混混,反而是做生意的老板。
其实黑子还真有几笔买卖在县里,所以常来县城,在这里也有房子,这次是帮小弟出头,没想到遇上我这么一个冤家路窄。
黑子笑了笑,身后的几个年轻人慢慢摸出刀子,二毛被人用刀子架脖子上。
何芳问怎么回事,指着我就大喊:“你们不是只对付他吗?”
最先跟她聊的火热那年轻人,拉着何芳就朝门口走,没过多久,这娘们根本连店都不进,二毛还盯着门外看,担心她出事。
黑子让看着我就笑着说,老实点就没事,不老实的话,就先把二毛给砍了。
我让黑子冲我来,别找他们撒气。
黑子笑了笑,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高小琴,然后直接一转身,招呼手下人就把我们给带走。
外面停着两辆车,最先被我揍一顿那四个家伙,拿着刀子放在我腰上,逼着我上一辆面包车,至于黑子拽着高小琴,直接给塞进另外一辆国产黑色小车当中去。
黑子在前开着,面包车缓缓跟上,我透过窗户,瞧见这王八蛋居然在后座
正在加载,如长时间未加载完请刷新......给你看录像,保证比岛国片还他妈精彩,绝对的车震。”
我气的捏着拳头,但两个家伙一直紧紧盯着我,只要一反抗,我身上肯定会变成几个血窟窿。
但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黑子那王八蛋欺负高小琴吗?我心里开始打算拼命搏一把。
车子来到县城外的大马路上,柏油马路很平坦,谁知道突然出了意外,前面车的车门打开,高小琴从里面跳了出来,直接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而我们后面的面包车恰好撞了上去。
面包车一阵摇晃,车内的人注意力都在外面,我一把抓住黄毛的手,身体绕开,使劲一拉,直接把刀子扎进我旁边那人的身上。
然后拉开车门就冲下去,高小琴躺在地,一脸都是血,全身都是灰,衣服领子被人撕烂,一双眼睛看着我,最后慢慢合上。
我草你妈!
我一把拉开面包车,里面的黄毛一脚踹我身上,我踉踉跄跄后退几步,直接冲进去把人给抓出来,随后把一把刀子抢在手里。
前面的黑子一瞧坏了,直接招呼开车的马上跑,我提着刀追了十几米都没用,回过头一瞧,面包车也跑了,只有高小琴躺在地上。
我丢了刀子跑过去,把人抱起,然后一路飞奔回镇上。
路上拦着车,没有一辆停下,这一刻我感觉全世界都把我们给抛弃了,但我手里抱着一个人,一个需要救命的人啊,就没人能帮我一把吗?
终于一辆小车在我面前停下,一个五十多岁的出租车司机看我一眼,让我抓紧上车。
我的手和腿上都是血,不知道是高小琴的还是我的,我搂着她,拍打她的脸,让她千万别睡。
到了医院,我冲进急救病房,医生和护士把我赶了出来,来到走廊上,我坐在金属椅子上双腿都颤抖,内心有一种恐惧,我害怕,害怕她死。
等待的漫长的,就好像等着判刑一样,我第一次被这种煎熬折磨的受不了,自己受再重的伤都无所谓,但这一次我真希望我能变成高小琴,替她去受这样的苦。
兜里手机响起,我摸出一听是二毛,急忙告诉他来医院。
人到了之后,我抓住他就问,那娘们死那去了?
二毛哭着说他也不知道,人都找不到了。
我把卡给他,让他替我守着高小琴,我要出去找黑子拼命。
二毛拽着我,差点给我跪下,哭着就说:“哥,我做不来啊,你千万别走,小琴是我妹,我不想她出事啊,你这样去找不到黑子那些人啊。”
我难受的想要杀人,最后只能坐在椅子上慢慢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手术才结束,高小琴被推了出来,全身都绑着纱布,人睡着了。
医生告诉我,伤有多处,除开身体骨折之外,最为关键是大脑,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反正得多观察,就害怕没有查到什么地方,然后突发病症。
高小琴被推进重症监护室,我们在门外等着,隔着玻璃看着她。
二毛去买了吃的和水,我们吃完后,我瞧他很困,让他一个人在椅子上睡。
守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二毛娘和黄屠夫都来了,另外还有高小琴的母亲和后父。
袁老幺一到就指着我骂,说我害苦了高小琴,我这一次没跟他顶撞,因为我真觉得是自己害了她。
高小琴娘哭着流眼泪,可以进去看望之后,她第一个冲进去,袁老幺拉着我走到一边,张口就要钱。
我捏着拳头,他让我别乱来,高小琴伤成这样,不得让她妈来照顾啊?家里没人伺候他袁老幺,这笔账不得跟我算算啊?
我想了想压住火,问他要多少?
袁老幺摸着下巴,让我给两千块生活费。
我先前去医院提款机弄了点钱,兜里几千块是有的,直接给他两千,但给袁老幺交代好了,高小琴没出院之前,他敢来医院纠缠,我瞧见一次打一次。
精彩!
正在加载,如长时间未加载完请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