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门口,刚要敲门,却是听见里面传来‘啊’地一声大叫,我急忙使劲拍打门,问花姑娘出啥事了?
屋内一阵动静,随后安静下来,大门打开,满脸红潮的花姑娘打开门,牢牢守在门口问我大半夜有啥事?
我说什么大半夜啊?这会才八点多而已,家里先前怎么回事?
花姑娘说没事,问我找她干嘛?
我问二毛的事,最关键是那个玲玲,花姑娘想了一会说她也不知道。[
我觉得不对劲,她这一脸红潮,好像跟人办事一样,难道二毛那王八蛋把她给睡了?
我急忙推开花姑娘,她拉着我就问怎么闯进她家?
我笑着说二毛是不是在你家里跟你鬼混?
花姑娘激动地说没有,十分想把我给拉出屋子去,她越是这样掩饰,我就觉得越是有问题,因为她已经恨透了贾会计,不可能再让对方占便宜,那么这个村子里,最有可能跟她上床的人,自然就是偷看她好几次的二毛。
我到处找,可算床上找到一点证据,是避孕套。
有这东西说明家里藏着男人,我大喊二毛给我滚出来,但就是没动静,最后我听见旁边衣柜有点声音,我靠近过去,花姑娘拦在我面前,说二毛真没在她家里。
我伸手拉开她,然后直接打开衣柜,尼玛,衣柜内居然是个娘们,光着身子,双手捂住胸口。
我给仔细一瞧,居然是古丽那个维族娘们,她咋跑来跟花姑娘鬼混到一起了?
古丽从衣柜内走出来,看着是我,大大方方一丝不挂地走我面前就说:“还以为是谁呢,搞了半天是东子啊。”
花姑娘脸红耳赤,急忙跑去把门关上,然后看着我就解释:“东子,其实古丽是来我这里洗澡的,恰好衣服没干,所以怕你误会,就让她先躲在衣柜里面了。”
我简直不信这样的谎话,古丽喝着茶就说道:“行了,你也别编了,东子不是外人,还跟我睡过呢。”
花姑娘瞪大眼睛,古丽笑着让她过去,花姑娘很犹豫,但古丽可不管那么多,一把抓住花姑娘的头发,使劲一拉,让她脑袋扬起,然后直接伸手摸胸。
花姑娘满脸为难地开口:“妹子,我看今天就算了吧,东子瞧见不好。”
古丽摸着她的脸蛋,笑着就说:“有啥不好的?他是个大老爷们,胯下那家伙很大的,一会让你舒坦舒坦,可比我给您弄好过瘾。”
我站在一边看好戏,古丽很霸道,一把推花姑娘上床,然后几下就把她的衣服裤子都给脱掉,里面没穿内衣裤,一脱就变成白花花的身子。
花姑娘的胸脯不大,屁股也不是很挺翘,就是一个普通娘们而已,再加上年龄不少,三十多岁,肚皮上都有游泳圈,但幸好这娘们之前没有过男人,所以身子还算没被人给耕烂,保留着几分味道。
古丽是故意表演给我看,拽着花姑娘,手指慢慢摸下去,弄的这娘们咬着嘴巴很是痛苦,但又忍受不住古丽的挑拨,没几下功夫,古丽的手就湿润了,好像刚洗过手的一样。
花姑娘喘着气,躺在床上累坏了,古丽瞧着我,靠近我身边,一把抓住我的裤裆笑着就问:“东子,来一起玩玩吧。”
我说还有事,我得去找二毛,古丽撇嘴说我撒谎,明明刚才看的眼睛都直了,要找人不得早就走了?
我苦着脸说大半夜,又没地方,我想找也没地方找啊。
古丽说那不就行了,大家一起玩玩,三人行可刺激了。
说实话,我也没完过,这种游戏真是他妈看的人热血澎湃。
我看着床上滩软的花姑娘,下面已经有了反应,古丽这维族娘们脱了我的裤子,直接脑袋埋下去,没几下就给我弄的充满力量。
我被她给推着靠近床,然后拍打花姑娘的屁股,让她靠近床边,然后提着我的家伙慢慢给送进去。
床上躺着的花姑娘一声惨叫,低头一瞧,惊讶地说:“这,这怎么跟老山药一样大啊?”
古丽笑
正在加载,如长时间未加载完请刷新......好几下,这娘们开始发出呻吟,双手不断搓着自己的胸脯。
古丽瞧见她舒坦了,直接坐床上去,开始给我表演两个娘们疯狂亲吻,那场面看的我更加兴奋。
花姑娘疼的不轻,最后让我别弄她了,古丽接着机会就上,直接坐在我身上,开始一个疯狂运动。
这娘们有种一种野性,就好像喂不饱一样,在我身上疯狂扭动,直接把花姑娘给比了下去。
如果说男人愿意和什么娘们做,肯定是古丽这种,因为她啥都懂,而且说话表情都让男人热血喷张,恨不得把她们给撕烂。
一个晚上,我被古丽给操纵,弄的两个娘们喘息连连,但自己也舒坦的很,花姑娘对我完全没有戒心,还主动帮我用嘴伺候。
大清早我就打算离开,古丽的屁股挺翘,我起床后忍不住摸了一把,谁知道这娘们睁开眼瞧见我,说还想要一次。
我开着玩笑说要走旱道,本以为古丽会拒绝,但这娘们居然同意,直接撅着屁股,让我进去。
几次都没进去,最后一进入,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但我可没顾及那么多,使劲驰骋,几下就让古丽发出欢悦的叫声,最后当我们快结束的时候,居然瞧见床上的花姑娘睁着眼偷看,一只手还在裤裆里面摸来摸去。
古丽一阵使坏,按住花姑娘,让我用那东西给她弄进嘴巴里。
我靠近过去,一下就发泄出来,弄了花姑娘一脸,古丽哈哈大笑,然后拍着我的屁股就叫一起去洗澡。
三人一起洗,虽然很拥挤,但别有一番春色。
一直到早上八点,我回到家门口去,工人们趁早上天气好已经开始干活。
夏老三让我抓紧拉材料,说是用的太快了,款子跟不上,人家不发。
我让夏老三放心,一会就给他卡里转钱,让砖厂水泥厂放心发货。
夏老三点头,依靠他的关系,直接让对方把东西给拉来,这样要多付一个运费,但也没办法,我们村也没有人去拉,只能让砖厂水泥厂的人赚这个钱。
回到家里,爷爷居然还在睡觉,我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爷爷说晚上要盯着工地上的东西,一个晚上不敢睡,就怕被人偷了。
我让他以后别这样干,晚上我自己盯着就行,爷爷点头接着睡。
与此同时,村支部一间办公室,柳老憨抽着烟正和手下两个村官亲戚商量事。
这两村官都是他亲戚,要不然也干不了这个活,平时村里正事不干,一天到晚就支部带着玩牌喝茶玩手机,工资等于的耍着都有钱收。
三个人一条心,都给柳老憨出谋划策,商量着怎么对付我。
“叔,真要是让那小子把房子修起来,这可打你的脸了,我看找机会让老二带点东西把他地基给弄坏算了。”一个黄皮脸瘦不拉几的家伙出馊主意。
柳老憨瞪他一眼,张开就说:“莫文东这小子居然和蒋所长有关系,要不是蒋所长开口,这条子我根本不会批,不过这小子想让我丢人,我也不可能让他如愿,他想修房子,那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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