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升在了高空,玉兰宫的门外已经有数人在门口等候了,然而········宫殿的门却迟迟没有打开。
“姬桂,你来此处有何要事??”
嬴政在这里已经等待了一炷香的时间了,里边的侍女传话说姬王后正在更衣让他稍后,然而在他等待的时间里,姬桂便来了。看着这个无所畏惧的小舅子,嬴政确实心里有一丝不屑。
“来此处找姊讨要酒楼和官职。”
姬桂丝毫没有一点保留的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对于嬴政这个已经算是秦王的侄子,姬桂可是没有半点的畏惧,反而趾高气昂的朝着嬴政回话,流氓一般的嘴脸让人生厌。
“哦?准备如何讨要??”
嬴政一脸笑意的朝姬桂问道。
“如何讨要??”姬桂笑着围绕嬴政转了两圈,得意的说道“我可听说了,李华抓住了王宁,却私自将其放走了,王宁可是谋反的主谋,李华犯的罪过可是抄家的大错,就冲这个你说他还能活吗??杀了他,我不就能取而代之?”
“放王宁离去乃是本宫的意思,李华只是照做罢了,何罪之有??”
嬴政嘴角轻笑的看向姬桂,一脸讥讽的朝着姬桂说道。
“你分明是包庇,我要告知家姊,一定要治理李华那个贱民一个抄家的罪名。”
一听嬴政的话,姬桂瞬间愤怒,指着嬴政肆无忌代的指责起了嬴政的行为,横行霸道的样子简直让人感觉到此人实在作死一般。
“狂妄之徒,莫要对殿下无礼。”
秦光耀将手中的宝剑瞬间抽了出来,整个人都横在了姬桂和嬴政的中间,冷峻的样子丝毫没有因为姬桂的身份而退让半分。
“呦?政儿,你养的狗跑出来乱咬人了??”
姬桂一脸讥讽的看着面前的秦光耀,不仅不怕反而狠狠的推了一下秦光耀的胸膛,然而体质虚弱的姬桂用尽了力气,也没有让人高马壮的秦光耀移动半分。
“光耀退下。”
嬴政轻声喊了一声。
“是。”
没有嬴政的命令,秦光耀也不敢对这个纨绔子弟下手,他之所以站出来,不过是不想看嬴政被这个臭虫一般的家伙恶心罢了。
“还听听话,你过来给我学声狗叫,我就放过你。不然········灭你三族。”
姬桂一脸得意的朝着秦光耀伸出了一只脚,狠狠的踹在了其胸前,不小的力量让秦光耀后退了两步,胸前黑色的盔甲上面出现了一个灰色的脚印。
“光耀。”
嬴政笑看着姬桂这个不断打自己脸面的臭虫,身上的寒意越发的明显了。
“属下在。”
吃了姬桂一脚的秦光耀虽无半点受伤,可是却丢了嬴政的面子。他是嬴政的人,姬桂如此行为简直是在侮辱嬴政一般。
“给人家陪个不是。”
嬴政的话一出,立刻就让周围人感觉到了一丝的失落,人家都欺负到你的头上了,你还这么能忍着??
“是。”秦光耀没有多言,上前两步低下头恭恭敬敬的朝着姬桂行了一礼,“是秦某不对,在这里给您赔不是。”
“没听到我的话吗?没有学狗叫也叫认错?你给我········”
嬴政的让步让姬桂更加的得意了,谁让他姊是姬王后,现在他姊可是秦国实际的掌权人,她的话可比嬴政的管用多了。得势不饶人的姬桂再次抬起了右脚,毫不客气的朝着秦光耀踢了过去,这一次他瞄准的目标是········裆部。
这边姬桂刚刚抬了个脚,可是一瞬间就听“咔”的一声。
“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响彻了整个玉兰宫,房中的姬王后快速的推开了房门,一脸焦急的朝着这边疾走了过来,扶起受伤倒地的姬桂姬王后心如刀割的叫喊了起来,“怎么了?小桂你这是怎么了??”
“阿姊,我········”
“母后,姬桂不过是摔倒了,想必不碍事的。”
还不等姬桂开口,这边的嬴政一脸平静的回答道。然而,刚才的一幕这么多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在姬桂抬脚的一瞬间,刚才还让秦光耀赔罪的嬴政瞬间出脚,一脚就踹在了姬桂的膝盖内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姬桂应该是·········骨头断了。
“放屁,你这个小畜生,分明是你踹的我,啊········疼死我了,姊我好疼啊·········”
极大的痛苦让姬桂已经失去了理智,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哪里收到过这样的委屈?听到嬴政不承认自己的行为,还说自己是“摔倒的?”,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姬桂最后的底线也忘记了,对着嬴政就是一阵乱骂。
小畜生?这是骂了嬴政,可是连带着还没有入土的秦王和姬王后也骂在里边了。
“大胆姬桂,胆敢辱骂秦王,大王尚未入土你胆敢目无尊卑,秦光耀恳请殿下,王后依法处置了此贼人。”
得到了嬴政的一个眼神示意,一旁的秦光耀立刻发难,扯着嗓门喊了起来,生怕别人不知道姬桂闯了祸。
嬴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秦光耀,随后目光落在了姬王后身上。
“死了他,姊杀了他,呜呜呜··········”
本就疼痛难忍的姬桂再听到秦光耀告状,躺在姬王后的怀里哭的那是一个撕心裂肺,三十多岁的人了,硬是像一个孩子一般哭泣着。
“都够了。”
姬王后可不是自己弟弟这个蠢货,在门里边的她已经将这个事情的因果听了个仔细,自己弟弟惹事生非踢了秦光耀一脚,嬴政并没有追究反而让秦光耀给姬桂道歉,随后便成了如此模样。
现在自己弟弟哭成这个样子,自己身为他姐姐的姬王后怎么能不心疼?可是打他弟弟的人可是自己亲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她一时也很无奈,不知道该帮谁只能调停了两人的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