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位小姐不仅人长得水水的,人也很好,骆先生在这里住了三年,从没看过他跟谁聊个天什么的,可苏小姐每次见到他都会未语先笑,显然比骆先生好相处多了。
苏合欢跟守卫伯伯聊了几句,走进电梯按下十六楼。
三天前的晚上,骆绎突然给她打电话,要她过来这边的房子。骆母以为两人要去共度甜蜜的二人世界,欢天喜地的做了好多食物拿保鲜盒封好,让她提过来。
这间房子是骆绎几年前买的,七十坪的面积,装潢简洁舒适,平时他都一个人住在这里,但自从苏合欢在骆家住下后,这里也跟着空起来。她拿骆绎专门为她配的钥匙开门,屋里黑鸦鸦的,打开卧室门,却发现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摸额头,烫得吓人,体温计一量,三十九度。
病来如山倒,再精力旺盛,体格强壮的男人一旦生起病来,也会像小孩子一样轻而易举地引发女人天生的母性情怀。
整整一夜,她不眠不休地守在床边,不时喂他喝温开水,拿冰袋敷额头,帮他换下汗湿的衣服,直到天亮,看他退了烧,昏沉沉地睡去,才吁了口气。
因为太困,所以不知不觉地趴在床沿睡着了,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生病的男人枕着手臂,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眉梢都是他不开的温柔。
“感觉好点了吗?”纤细手指抚摸着消瘦的俊颜,两颊都陷进去了一点,她不禁心疼地问:“想不想吃东西?稀饭好吗?”
“嘘……”他将食指放到她嘴唇中央,缓缓凑近她,嗓音沉缓传出:“我只想吻你。”
张嘴含住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吸吮,她已乖顺地为他开启,舌尖立刻进入找到她的,纠缠、追逐、压住,再深深的吸吮檀口中清甜的汁液。
还有比一对有情人在彼此眼中看见流露出来的深情更幸福的时刻吗?当然没有。
还好骆绎平时经常健身,烧一退,人很快就神清气爽了,他向公司请了几天假,虽然人在家里休息,可是电话、传真、e-mail、就铺天盖地像雪花在天上飞,头一天她怎么也不许他劳累,到了第二天,柯秘书就抱着一天迭需要签署的文件从公司跑过来,见到她后,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拎着购物袋进门,苏合欢在玄关换上室内拖鞋,还未转身,便被一双手臂从后面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