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州平当下话语问出口后。已经是察觉到点什么,但是却并不敢确认,就在此时只听那先前说话之人,略带疑惑的回道:“先生此言,莫非?”
不等此人继续说什么,崔州平已经是面带不安之色,对着身边等候着数十名传令兵士,焦急的吩咐道:“去联络其他各处的兵士,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如若遇见敌军,不必交战度冲出,传令各处兵士回转城中。”
眼下正是曹军苦战的当口,崔州平的命令下的快,且不能叫他们理解,想眼下情况不是好好的嘛?已经成功的讲江东之兵抗在岸边,到时江东中军一上,自然就是阵势收紧大杀江东之人的时刻,怎地眼下却是突然如此?探马探察总是需要点时间的吧?虽然情况有些奇怪,但是却也不算是败兵只兆啊!这也难怪他们如此想,想韩罡的本事崔州平是了解一点的,要不也不可能这么大规模的派探马出去探察环境,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韩罡细想之下定会看出此阵。探马就是为了防止韩罡切断阵中各处曹军的联系,他却是想不到一千名探马竟然一个都没有回转。
分别多年的他只知道韩罡有着一身奇怪且凌厉的防身武艺,他并不知道韩罡的本事不仅如此,被韩罡训练出来的血卫于林间,山地等复杂的地形威力更是远远过其他兵种,其隐匿的功夫更是得到韩罡的亲传,这样的队伍如猎人般埋伏在林间伺机而动,盯住了探马,那些被派之人还能回的去?要知道,几日晚间的走轲来回运送,早已经悄悄的将韩罡的五千血卫毫无声息的送到了江北,埋伏之下突然动就是为了今日的这场大战。
这也是在韩罡确定了崔州平所使用的大阵后,才临时想出的秒计,不过说实话,也幸好崔州平是靠着山地,树木就势成阵,要是以人结阵韩罡还真不好用此办法,不过战事就是如此,一点的疏忽都能可能导致前功尽弃,眼下崔州平除了惊叹于对方潜伏之兵士的强悍,却是不在想其他。
而此时那数十名闻令而动的兵士也只能在疑惑下,领令而去,至于说其能不能通知到各处曹军,那就不知道了,崔州平也是担心此事,才会只留十名传令兵士在身边而将其余的全部派出去,目的就是使军令传达的更稳妥一些。借以减少一些不必要的伤亡,从这一点看,崔州平确实不是简单的谋士,头脑机警,临机果断。
这面生的事情,韩罡并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此刻的他已经用曹军的鲜血染红了自己那银白色的战甲,杀戮的持续,似乎让这些没有见过韩罡厉害的曹军们,想起了初为兵丁的时候,老兵给他们讲的传奇故事,那个杀神的传说,不朽的神话,今时今日,他们算是真切的感受到了,虽然眼下那个杀神是在兵士的护卫下左突右杀,但是这些曹军却也是真正的感受到了那代表死亡的气场,简直就是沾着就死,碰见就亡,而他们在那人身边兵士的拼死抵挡下,还对其不能造成伤害。一来二去,他们的士气懈怠了,虽然如此,但是他们却自认为做的足够,眼下不足一万五千人的他们,自身损耗不小下,却是成功的对江东兵士造成了巨大创伤,也算是效果不弱的完成了自己所部的任务。
望着韩罡那浑身浴血的模样,说实话张辽也是无奈,按照计策孙权率领全部大军上岸,他才算成功,眼下孙权不上岸,他又怎能退去?身我主将的他此时一退,那些军士定然军心不稳,到那时难道坐看江东先锋胜利登陆?这显然不是张辽崔先生商议的结果。
心中坚定了一下自己的信念,张辽却是抖擞起精神,才一次持刀带着身边兵士冲向了不远处的韩罡。
就在此刻,之间远方树林当中的几处突然冒起了浓烟,显然这乃是火起之像,此现象一出,崔州平当下仰天长叹一声,之后便是略带几丝落寞的对着身边仅有的十几名传令兵士号令道:“鸣金收兵,叫张将军退走,另外沿途派出兵士,尽量传令各处兵马不必在行那收阵之事,此阵已被破矣。”
话语才说完,只听江面之上突然军鼓震天,江东中军已经是在孙权的率领下,驾着战船向着岸边飞驰而来。
崔州的命令才下而已。而曹军却是早已经商量好,准备在孙权上岸的时候,给江东兵马来下狠的,此时联系又被韩罡切断,自然是不可能很快的就将军令传达下去,不过起码对张辽所部的鸣金之事却是做到了,这也难怪,想眼下崔州平就身处不远之处的山坡上,自然是这么主战场传达的军令最快。
张辽此时早已经同韩罡战到了一处,当下忽然听到鸣金收兵之声却是一阵疑惑,借着错马而过的时间,张辽回头望了望,却是知道所为何事了,想远处那几片树林,此时已经是浓烟滚滚,定是已经起了大火,这样的大火不仅阻止了江东进一步进军,也是阻挡住了那本应在此刻出现的援军,这样的情况是张辽意料不到的,想那树林当中可是各自埋伏着一些兵马的,加之与几处囤军之所比较近,只要是现点异动就会有兵士前去的,可谓是牵一而触全局。
虽然意外。但是张辽作为一名有勇有谋的大将,自然是有其独到之处的,当下也不迟疑打马就向着后退去,一边后退一边防御着韩罡的追击,但是他回头的刹那却是愕然的,因为他巧望见韩罡冲着他微笑了一下,也不追击直接掉转马头向着那些普通兵士冲去。、
当下趁着曹军混乱的当口,又砍杀了数十名仓皇而退的曹军兵士,韩罡却是收住了自己的身行,静静的望着这江边的苍罹。
突然韩罡大声喊了一声:“都不要追了,调整一下呼吸。等下还要大战的。”
韩罡的话语一出,这为数不多的万八余人当下无不听令,就连先锋军那剩余不足七千的兵士也是听话的停下了追击的脚步,浑身带伤的周泰此时却是人来疯般的大声回问道:“将军?”
望着周泰那杀的有些红眼的神色,韩罡当下也不多做回答,直接轻声道:“等下去便知道了。”
想崔州平察觉的不算晚,但是却也不算早了,眼下就算退军也不一定就全部传达到位,既然如此,那些一直等着孙权上岸好“收阵门”的曹军必然会毫不知情的赶到此处,如此一来,岂不正中韩罡圈套,别忘记大火阻挡了大部的曹军援军,但是却也有毫无阻挡的曹军的存在的。
要知道崔州平如果想要完全收获战果,定是要阻挠孙权大军上岸的,前面先锋如此,后面的孙权大军也不例外,战场虽然讲究诡异莫测,但是却也有一些常例是不变的,崔州平又不傻,会等到孙权大军全部上岸在来劫杀吗?显然不可能,半渡而击是常见但是威力不小的战术,没有理由不用。
果然,就在孙权船快要靠岸的时候,只见有俩只大约各自在五千上下的人马,冲了出来,很明显这是离的最近的埋伏之兵了,要不也不会在听到那“特别”响亮的战鼓之声后,就这么快的冲来,
当下韩罡大笑一声,对着周围的兵士大声号令道:“将士们,杀完这一场,咱们就胜利了,到时累的去休息,饿的去用食啊!杀!”
说实话眼下不论是先锋残部,还是韩罡后来带上的兵马,此时都战斗了好一会了。正是疲乏的时候,然而此时的他们却是不得不为后军争取上岸的时间,况且眼下已经杀退了一波于士气上而言正是鼎盛的时候。
众兵士听完韩罡的喊话,却是振奋了一下,而凌统则撕开自己的衣物包扎好那被乱军砍伤的大腿,同满脸鲜血的吕蒙对视了一眼后,却是带着先锋军残部直接向着东面而来的曹军迎去,而韩罡则跨着连连吐着粗气的银蛟,带着周泰,甘宁及其所属兵马迎上了西面来的曹军。
终于孙权带着大军踏上了岸边,随后在江东大军的掩杀下,这俩支苦苦盼望那些援军的曹军,终于抵抗不住江东大军的冲势,在短短的时间内丢了六千多具尸体后,仓惶而走。从这一刻,江东才算是正式胜利。
此战江东损失了不下一万五千名兵士,成功的打响了合肥之战的第一战,而曹军则牺牲了不下一万条生命下,却没有完全达到预期的效果,此战乃是曹军败了,败在其探马的素质之下,这应该也不算是崔州平之过,如按照他的想法进行下去,此时孙权的江东大军就算登陆,也是元气损伤不小的。这一点不可否认,就连孙权也承认这一点。说实话当初韩罡说出此破阵的方法的时候,孙权也是心中七上八下,他怀疑世上到底有没有像韩罡所说的这样隐秘刺杀如此高绝的兵种,能够在曹军眼皮底下行此切断计策,这需要什么样的训练?孙权并不知道,此刻的他胜利的同时却是带着对韩罡的一种忌惮。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东兵士将双方阵亡的尸体全部堆积在一处,焚烧了事,向前拖着疲累的身躯,又行军了五里路,找到一处适合扎营的空地,算是驻扎了下来,而韩罡的血卫则在大营建好不久后,各自带着一脸的平静在陈到的带领下,汇合了大军。
不理会周围好奇的目光,陈到来到韩罡的面前平静的汇报道:“此战血卫阵亡一百三十二人,全歼曹军三处百人之多的埋伏兵马,另有探马八百于人,俘获三百四十二人。”
说完,对着身后一指,却是如此,当下韩罡平静的想了想后,也不嘉奖也不责怪,更没有多余的感叹话语,只是平静的下令道:“将兄弟们的尸体带回来了吗?”
听到韩罡问话,陈到当下直接快的回道:“一具不少。”
陈到的话语一出,这营中的周泰,甘宁等一些军中部将却是倒吸里口凉气,都是想到“一路带着尸体也可以完全隐匿大军行迹的吗?”
他们惊叹归惊叹,韩罡却是并没有出现什么别的神色,当下直接平静的走到那堆尸体去,看了看后,在血卫兵士有些感伤的目光下,走到营地内的大旗之下,拔出配刀砍断旗帜后,将韩字“战旗”取下,向着那一百多具尸体处走去,将战旗盖在了阵亡血卫的身上后,韩罡对着陈到言道:“连同战旗一同烧掉,他们不亏我韩家血卫只名,理应有此葬礼。”
韩罡的一翻作为却是使的在场血卫无不双眼激动,想人死的时候还能有一杆自己一直捍卫的旗帜陪伴,这多少也对的起为此阵亡的兄弟了。
韩罡说完,便已经站在了旁边,亲自拿起了火把,在周围血卫的帮助下,将兄弟们的尸体堆积在一起,一把火点燃了起来。
火起之后,韩罡却是望着火光有些出神,“崔先生不愧谋士之名,如此当机立断的直接扯军,倒也算洒脱,登陆成功了,眼下正式的对阵也该开始了吧?!”
想到最后,韩罡平静之中却是带上了几丝火热之意,从这一点上看,韩罡也是对于将来的大战有所期待的。
此时的崔州平同张辽一起正带着先后季节在一起的败兵向着合肥而去。
望着张辽那肩膀处的伤口,崔州平略带一些担忧的问道:“将军你这伤?”
听到崔州平的问话,张辽却是带着回想的神色沉思了一下,才平静的回道:“那韩宇麒比之长板之时,武艺却又精进不少,此乃乱军之时,疏忽下被其划到而已,不碍事的。”
张辽的话语一出,崔州平却是安心了下来,想眼下死伤多一些无所谓,只要张辽不出事,那么军心就散不了,将乃兵之胆,如果张辽受伤严重,手下兵士自然军心涣散,到时即使战又有多大战力呢?
二人沉寂一下,只听崔州平略带感慨的回道:“对方一支精锐奇袭我军探马,致使我大阵被破,却也是败的不冤,只是这只精锐乃是我军日后大敌啊,不得不防。”
崔州平的话语一出,张辽却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眼下消息已经传达回来了,张辽也是对事物有了个大概的了解,自然明白崔州平的担忧所在。
不过似乎为了激励兵士的信心,只听张辽大声说道:“江东被上进取我军腹地乃是自寻死路也,想我军对于此地地形无比熟悉,又加以坚城可守,江东到头来徒费粮草兵士而。”
听着张辽的话语,崔州平当下却是一阵苦笑,不过却也没说什么,想他也不是傻人,当然知道张辽这是给兵士们打气的话语,至于说打退江东来犯之敌,却是需要一翻计议的,并不像张辽说的那么简单。
当下只听崔州平平静了一下心情张口言道:“将军,眼下江东已经跨上岸边,其兵力不弱,我等还需收缩一写防线,以确保不失啊!”
崔州平的话语一出,张辽沉思了一下,也是点了点头,当下二人一边小声的商议一些具体的措施,一边向着合肥城的方向走去。
想眼下向主公追要援军是不大可能的,要知道眼下北面局势刻不容缓,曹操可用之兵基本全部调集到了那里,去除一些地方守备军,还哪有太多的多余兵力来支援张辽呢?也正是因为如此,二人才不得不从长计议。
不过话说回来,防守的一方确实不需要太多兵力的,想以城池据守,往往兵力只需要敌军的四分之人,就可保城池不失,当然前提是一定期限内,若是时间拖久了,光是消磨就够张辽大军的戗了。这也是为何张辽出击江边图谋耗费江东大量兵士的原因。
说一千道一万,双方眼下的打算也只是一个想法而已,真正实施起来,却要看战事的演变如何,而韩罡眼下就是为了接下来的大战开始做准备了。
此时的他正在身边兵士的陪同下,对着那一百多名曹军俘虏刑讯着什么,这当中会不会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呢?
只听韩罡面带平静的问着曹军俘虏中一名貌似小校的曹军兵士道:“张辽眼下城内器械如何?粮草如何?”
而那俘虏听到韩罡的问话,却是颇为硬气的瞪着双眼睛毫无言语。
韩罡当然明白这些探马俘虏对于自己军中算是十分了解的,更何况身为探马最重要的就是观察力,这也是韩罡不去问那些战场上俘获的兵士的原因,但是这样的人往往都是有一定归属感才会被任命的,要不谁能放心呢?
当下韩罡冷笑一声,也不多话,直接走去营帐,出去之时,对着薛虎言道:“想办法撬开他的嘴,准你用一切你觉得有用的办法。”
说完,当先出了此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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